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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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破局逆袭,阴谋覆灭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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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034
更新时间:
2025-04-13

暗河裹着萧侍卫如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凶猛撞向岩壁,冰冷刺骨的河水拍打着他的身体,他舌尖一痛,用力咬破舌尖,将碎玉片紧紧压在舌下。

那碎玉片触感光滑而冰冷,贴着他的舌根。

湍流里浮动的青烟如鬼魅般缭绕,袅袅娜娜地勾勒出宫檐轮廓,那模糊的轮廓在他眼前渐渐清晰,与他三日前在御书房梁柱缝隙瞥见的纹路重叠——那时徐太监正捧着冰裂纹梅瓶,瓶身的纹理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幽光,他尖细的嗓音响起:“内务府新贡的玉料透着邪气。”

"将军!

北西巷的鸽子粪泛着桂花油!"亲兵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院门,“吱呀”一声,那门好似痛苦的呻吟。

冯若瑶正用银刀剜出肋间溃烂的箭疮,银刀与肉的摩擦声细微而刺耳,血腥气刺鼻地混着杜仲药膏的苦味,像一群无形的虫子,漫过窗棂。

她盯着木案上三枚染血的翡翠算珠,算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突然将铜盆里的止血散尽数泼向墙角青苔,那“簌簌”的泼洒声格外清晰。

赵启渊的玄甲卫如一阵狂风般撞碎晨雾冲入院落,晨雾在他们的冲击下西散飘飞,他们正看见那些沾了药粉的苔藓在朝阳下腾起幽蓝火苗,火苗“呼呼”地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冯若瑶扯断束发的红绸,红绸在她手中滑动,触感柔软,她缠紧伤口,染血的指尖划过算珠表面的刻痕,那刻痕略显粗糙:"三条波浪是胭脂窖,墨锭配惊蛰雨——杜师爷用命换的暗号,是说账本在徐太监的冰窖。"

"但冰窖有六处。"赵启渊解下沾满夜露的披风,夜露冰冷地打湿了他的手,他将披风轻轻罩在她肩头,拇指温柔地抹去她耳后未干的血迹。

亲卫举着的火把突然“噼啪”炸开几点火星,火星带着灼热的温度,照亮他掌心血玉扳指内侧的靛蓝丝线——与曹杀手令牌里藏的布料如出一辙。

冯若瑶突然抓起案上冷透的茶汤泼向地图,茶汤带着丝丝凉意,洇湿的宣纸上渐渐显出七处墨点:"去年惊蛰暴雨冲垮的旧冰窖,如今改作了刑房。"她染着丹蔻的指甲戳破纸面,“噗”的一声轻响,"徐太监今晨往那里运了二十坛桂花油。"

子时的梆子声沉闷而悠长,混着犬吠声尖锐地刺破寂静。

徐太监攥着玄铁令牌的手在冰窖石壁上叩出三长两短,“嗒嗒嗒嗒嗒”的叩击声在寂静的冰窖中回荡,青铜门“嘶嘶”地滑开,瞬间,二十名死士刀锋上的磷火如鬼火般映亮他鬓角冷汗。

最里间的冰砖正在融化,“滴答滴答”的滴水声不绝于耳,浸湿账册的冰水混着靛蓝丝线在青石板上蜿蜒如毒蛇,那冰凉的触感似乎能透过鞋底传到脚底。

"冯将军的箭疮该化脓了。"他一脚踢翻脚边冒着寒气的木匣,“哐当”一声,露出半截冻僵的灰鸽,"等靛蓝布裹着尸体送进未央宫,咱们的陛下怕是……这靛蓝布乃是西戎传递重要消息的信物,裹着尸体送进未央宫,定会引起陛下恐慌,说不定还能让西戎趁机兴风作浪。"

冰窖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

徐太监袖中淬毒的袖箭还未射出,整面冰墙轰然炸开,“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裹着桂花油的冰碴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冰碴打在身上生疼,遇着冯若瑶抛来的火折子瞬间腾起丈高蓝焰,火焰熊熊燃烧,热浪扑面而来。

赵启渊的剑锋劈开浓烟,浓烟在剑的挥舞下西散飘开,玄甲卫的弯刀砍断冰窖承重柱时,“咔嚓”一声脆响,冯若瑶正将浸透止血散的披风甩向慌不择路的死士,披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陛下可知惊蛰雨水混着硝石能破千年冰?"她染血的软剑缠住徐太监的脚踝,剑穗上缀着的碎玉片烫得惊人,仿佛要灼伤她的手。

赵启渊斩落袭来的一排弩箭,溅起的冰水打湿他内衬的靛蓝衣料——与徐太监袖口滚边竟是同色丝线。

徐太监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的笑声在冰窖中回荡,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烫伤:"先帝赐的龙涎香疤,老奴可比陛下更懂赵氏皇族的秘密!"他撞向正在融化的冰砖架,二十本账册“哗啦啦”坠入暗渠。

冯若瑶飞身去抓却扯裂伤口,猩红瞬间浸透绷带,那滚烫的血液顺着肌肤流淌。

暗河奔涌的水声如万马奔腾,突然响起灰鸽振翅声,“扑扑”的声音由远及近。

萧侍卫的身影鬼魅般掠过正在坍塌的冰架,他腕间渗血的布条与账册绑绳系着的靛蓝丝线绞成一团。

当徐太监的毒镖扎进他肩头时,冰窖深处传来翡翠算珠滚过青石板的清脆声响——与冯若瑶怀中那串突然发烫的玉珠共鸣如雷霆。

冰窖坍塌的轰鸣声中,萧侍卫的指尖堪堪勾住账册绑绳。

靛蓝丝线割破他腕间伤口,血珠滴在冻硬的宣纸上竟嘶嘶腾起白烟——与三日前刑房铁烙烫出的焦痕如出一辙。

"接着!"他嘶吼着将账本抛向冯若瑶,后背重重撞在正在融化的冰墙上,“咚”的一声闷响。

徐太监的毒镖卡在他肩胛骨缝里,泛着桂花油味的黑血顺着玄甲纹路渗进冰水。

赵启渊的剑锋削断三根承重柱,整座冰窖在黎明前最后一丝黑暗中轰然倾塌,“轰隆”声震得大地都似乎在颤抖。

冰窖事件尘埃落定后,受伤的冯若瑶被送往太医院救治,时光匆匆,三日己过。

五更天的梆子敲到第三声时,杜师爷正用翡翠算珠蘸着硝石粉在账册上拓印。

晨雾裹着冰窖飘来的焦糊味钻进刑部值房,那焦糊味刺鼻难闻,他忽然将茶汤泼向其中一页:"将军请看,惊蛰雨水的墨痕遇热显形。"

冯若瑶肋间缠着的绷带渗出血迹,染红了赵启渊临时铺在案几上的龙纹披风。

七本账册在炭盆烘烤下渐渐浮现靛青色纹路,竟与边关十二城的布防图重合。

当最后一片冰碴在杜师爷掌心化成水,那些看似凌乱的墨点突然连成西戎文字。

"三月初七,徐太监用二十车桂花油换的,是西戎死士的调兵符。"赵启渊捏碎茶盏,碎瓷片划破指尖血滴在布防图某处,正落在冯若瑶去年死守的雁回关。

窗外突然传来百姓欢呼声,庆贺新帝登基后的首场除奸胜利。

三日后太医院飘着杜仲苦香,那苦香弥漫在空气中,冯若瑶在汤药氤氲的热气里睁开眼。

赵启渊未着龙袍,玄色常服袖口沾着墨渍,正用她送的那柄银刀削梨——果皮连成完整的十二瓣,与边关十二城的轮廓惊人相似。

"萧侍卫的毒解了?"她刚开口就被梨肉堵住嘴,甘甜汁水顺着喉咙滑下,那汁水的清甜在口中散开,这时听见檐角铁马突然叮当乱响。

太医院里众人还在为冯若瑶的伤势担忧,而另一边,杜师爷在整理账册时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杜师爷捧着账册撞开朱漆门,发间还沾着诏狱带出来的稻草。

赵启渊擦拭银刀的动作微顿:"二十本账册全部验明正身,徐太监余党今晨己......"

"陛下!"杜师爷突然将账册重重拍在药柜上,“啪”的一声,翡翠算珠在封面滚出诡异弧线,"这些西戎密语按十二地支排列,但最后一页的惊蛰标记..."他沾着硝石粉的手指颤抖着划过某处,"少了对应清明时节的第七道刻痕。"

冯若瑶猛地撑起身子,肋间伤口崩裂染红中衣。

赵启渊扶住她时,她冰凉指尖正按在账册某处靛蓝丝线交错的节点——那里有半枚被冰水泡发的指印,纹路竟与三年前战死的副将虎口旧疤完全重合。

窗外庆功的爆竹声突然停了,北风卷着片未烧尽的纸钱贴上门扉,纸钱“沙沙”地作响。

杜师爷的算珠咔嗒停在第七枚,冯若瑶怀中的碎玉片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烫,仿佛在灼烧某个本该永远封存的秘密。

赵启渊突然攥紧那页账册,烛火将他侧脸映得明暗交错:"三年前雁回关粮仓失火,守仓官虎口也有这样的烫伤。"他指尖抚过冰窖暗渠拓下的水痕,那些蜿蜒纹路在月光下竟像极了某种古老图腾。

冯若瑶摸向枕边软剑的手突然顿住——剑穗上的碎玉片正在龟裂,裂缝形状与账册缺失的第七道刻痕完美契合。

杜师爷的翡翠算珠毫无征兆地滚落在地,在青砖上敲出七声空响,与更漏子时的滴水声重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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