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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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账本再藏秘,朝堂风云又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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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248
更新时间:
2025-04-13

更漏那清脆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滴到寅时三刻。

冯若瑶坐在黄花梨炕桌前,她的指甲狠狠抠进那精美的雕花缝隙里,触感粗糙而坚硬。

肋下伤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如被利刃撕扯,钻心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

她将染血的帕子往炭盆里一扔,“噗”的一声,火星子欢快地窜起来,映得账册上的图腾忽明忽暗,那图腾仿佛在这闪烁的光影中活了过来,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这是西羌祭司用的狼目符。"赵启渊突然用银刀挑开账册夹层,伴随着“嘶啦”一声轻响,半片泛黄的羊皮簌簌落在两人膝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三年前火烧雁回关粮仓的流寇首领,左耳就有这个刺青。"

窗外传来五更鼓声,那雄浑的鼓声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重重地敲击在人的心头。

此时,冯若瑶正将碎玉片按在羊皮图腾的缺口处。

瞬间,冰裂纹里突然渗出暗红血丝,那血丝如蜿蜒的小蛇,沿着她掌纹沁进腕骨,一种冰凉又带着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赵启渊抓过她的手腕要唤太医,却被她反手扣住:"陛下看这七道刻痕,像不像北斗吞金局?"

卯时三刻,朝阳如利剑般刺破窗纸,洒下一片柔和的光。

冯若瑶跪坐在铜镜前更衣,素白中衣下渗着新鲜血渍,那血渍殷红如盛开的花朵。

她咬着发带,双手用力将软甲勒紧两寸,镜中倒映着赵启渊捧来的青瓷药碗,药碗上的花纹在微光下隐隐可见,散发着古朴的气息。"真要上朝?"

"御史台那帮老狐狸最会闻血腥味。"她咽下汤药时,喉间发出灼烧般的声响,剑穗碎玉片叮当撞在护心镜上,清脆的声响在室内回荡。"杜师爷说这账册里的墨色掺了东海砗磲粉,遇金则显——烦请陛下借臣半副金鳞甲。"

朝堂上,金砖地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晕,那刺眼的光芒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冯若瑶扶着蟠龙柱站稳,指尖触碰到蟠龙柱上粗糙的纹路。

此时,正听见户部侍郎抖着奏章喊"妖言惑众",那尖锐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她垂眸盯着对方金线密绣的云雁补子,那云雁仿佛展翅欲飞,突然想起三年前雁回关粮仓烧焦的粟米也是这样金灿灿的颜色。

"冯将军带着伤还要操心户部琐事,倒是比御史台还勤勉。"都察院左都御史捋着花白胡须,袖口露出半截靛蓝丝线打的平安结,与账册上的装订线如出一辙。

冯若瑶的护腕擦过腰间碎玉片,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想起昨夜顺着冰窖暗渠摸到的青铜匣,那青铜匣冰冷而坚硬。

她突然向前踉跄半步,染血的帕子"不慎"飘落在御史脚边,帕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轻微的声响。"大人可知三年前的陈米掺沙,泡过冰水会沉出青金石粉?"

满朝朱紫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赵启渊的冕旒微微晃动,十二串白玉珠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十二串白玉珠后闪过寒芒:"传旨,着内务府开冰窖,取三年前赈灾粮样。

冯若瑶接旨时故意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血渍在玄色朝服上洇成北斗七星状。

她瞥见几个老臣盯着那图案面色发青,想起杜师爷说的"贪狼噬月局需七处血祭",嘴角勾起冷笑。

退朝时暴雨突至,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面和屋檐上。

冯若瑶倚着汉白玉栏杆看雨水冲刷金水桥,那雨水如注,溅起一朵朵水花。

赵启渊的龙纹披风突然罩住她颤抖的肩背,披风轻柔而温暖。"杜师爷在文渊阁发现了这个。"他掌心里躺着半枚翡翠算珠,内里嵌着米粒大的星图,算珠温润而光滑。

"二十八宿缺了室宿。"冯若瑶用染血的指甲划过算珠裂缝,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暴雨中忽然传来七声鹧鸪啼叫,那啼叫声在雨中显得格外凄凉。

她想起账册第七页被撕去的角落,那里本该画着吞金局最后的阵眼。

文渊阁的琉璃瓦在雨幕中泛着青光,那青光幽幽的,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杜师爷将二十八箱账册堆成观星台模样,枯瘦手指正划过《河渠志》某页:"将军请看,这河道图上的淤塞标记,恰与北斗吞金局的伤门重合。"

冯若瑶解下剑穗碎玉片按在河道图上,裂纹突然开始吞噬墨迹,发出“滋滋”的声响。

当最后一点靛蓝色消失在玉珏中时,窗外惊雷炸亮半阙玉玺形状的乌云,那雷声震耳欲聋,乌云黑沉沉的,仿佛要压下来。

而杜师爷的罗盘针正死死指着紫微垣方向。

文渊阁的青砖地漫着潮气,湿气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冯若瑶剑穗上的碎玉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尖锐而刺耳。

她按住震颤的玉珏抬头望去,暴雨中疾奔而来的小太监在门槛绊了个踉跄,手里捧的冰裂纹梅瓶"当啷"摔成八瓣,清脆的破碎声在雨中格外响亮。

"禀陛下!工部刘侍郎...冻死在冰窖了!"

赵启渊指尖的翡翠算珠"咔"地嵌进紫檀木案几,冯若瑶己抓起浸透雨水的披风。

肋下伤处撞在门框时她眼前发黑,却借着杜师爷搀扶的力道挺首腰背:"尸体周围可有冰渣?"

"整块冰鉴碎成七星状,碎冰里掺着青金石粉。"杜师爷枯瘦的手指在罗盘上快速移动,突然盯着冯若瑶染血的护腕:"将军可还记得,北斗吞金局需要七处血祭?"

御史台的人比他们早到半刻。

冯若瑶迈进冰窖时,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冰窖里弥漫着冰冷的雾气,那雾气如幽灵般在西周飘荡。

正听见大理寺少卿扯着嗓子喊"失足滑倒",那声音在冰窖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

她蹲身查看刘侍郎青紫的面庞,金丝护甲刮过死者耳后冰晶,发出“沙沙”的声响,突然触到针尖大的凸起。

"劳驾掌灯。"她将烛台几乎贴到尸体皮肤上,烛光在冰窖的冷空气中摇曳不定,肋骨的刺痛让她拿灯的手微微发抖。

赵启渊忽然从身后握住她手腕,龙涎香混着药草味笼住她后背,那香气温暖而醇厚。"让仵作..."

"是冰针。"冯若瑶用碎玉片挑起半融的冰晶,烛光下显出七棱锥形状,那冰针晶莹剔透。"北疆巫医杀人惯用此物,遇热即化。"她转头时冕旒玉珠擦过额头,这才发现赵启渊的龙袍下摆全浸在冰水里。

杜师爷突然掀开尸体衣襟,苍老喉咙里发出风箱般的抽气声。

刘侍郎心口赫然浮现靛蓝色星图,二十八宿中危宿方位泛着诡异磷光。

"明日是观星台竣工大典。"赵启渊的拇指无意识腰间玉带,冯若瑶记得这是他母妃留下的习惯,"刘侍郎负责督建地宫。"

暴雨在申时转成冰雹,砸得文渊阁琉璃瓦噼啪作响,那声音密集而嘈杂。

冯若瑶蘸着砗磲粉在河道图上勾画,碎玉片突然吸住她腕间渗出的血珠,发出轻微的“噗”声。

杜师爷将二十八箱账册摆成紫微垣星图,枯指划过《营造法式》某页:"将军请看,观星台地宫入口正对北斗天枢。"

"启奏陛下!"殿外突然传来通传声,"钦天监称今夜紫微晦暗,天狼犯中宫,奏请暂缓观星台..."

冯若瑶猛地撑住书案,肋下纱布又洇出新鲜血迹。

她抓起染血的砗磲粉罐子砸向金砖地,飞溅的靛蓝粉末在空中凝成危宿星图,那粉末如蓝色的烟雾般弥漫开来。

赵启渊的冕旒珠串撞出碎玉声。

冯若瑶看见他眼底腾起的杀意,像极了雁回关雪夜突袭时的狼群。

她将碎玉剑穗按在星图中央,裂纹突然开始吞噬血迹,发出“嘶嘶”的声响。"明日大典,臣请守地宫。"

五更鼓响时,冯若瑶正在试穿金鳞甲。

冰凉的甲片贴着渗血的纱布,那凉意沁入肌肤,她对着铜镜将软甲又勒紧半寸。

镜中忽然映出赵启渊的身影,他手里端着的药碗腾起苦香,那香气苦涩而清新。"真要冒险?"

"陛下可记得三年前..."她咽下汤药时喉间发出灼烧声,窗外的鹧鸪啼叫突然变成七短三长的调子,那啼叫声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讯息。"雁回关那场雪崩,塌方的山崖上也刻着狼目符。"

晨雾中的观星台泛着青灰色,那青灰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冯若瑶握紧剑柄踏上汉白玉阶时,剑柄在手中温热而坚实,听见礼部尚书正在诵读祭文,那祭文的声音庄重而悠远。

当"山河永固"西个字响彻云霄时,她剑穗上的碎玉突然发出尖啸,那尖啸声划破晨雾,地宫深处传来青铜器皿倒地的轰鸣,那轰鸣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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