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工牌上的烫金编号“997”,塑料夹层里渗出的不是汗水,而是和缅甸纸币相同的油墨味。入职培训室的投影幕布正在循环播放“狼性文化”宣传片,主讲人西装革履的脸每隔七秒就会扭曲成鳄鱼嘴,露出后排坐着的员工——他们的领带都是用人体小肠编织的。
“新员工请注意,”HR主管敲了敲亚克力桌面,他的袖口露出纹身,正是缅甸诈骗园区的标志性虎头,“本公司实行弹性工作制,每日需完成12小时有效工时,未达KPI者将进入‘人才优化通道’。”他推来的入职合同最后一页,甲方签名处是滩模糊的血手印,乙方需按捺指纹的地方,刻着细小的手术刀图案。
办公区的隔板高得离谱,每个卡座都装着单向玻璃,透过玻璃能看见同事们的动作:左手敲击键盘,右手机械地往嘴里塞着什么。当我走近时,37号卡座的女人突然转头,她的脸颊内侧缝着微型麦克风,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诡异,手里捏着的不是电话听筒,而是半截人类手指。
墙上的电子屏实时滚动着业绩排名,倒数第一的名字旁标着“即将优化”,后面跟着倒计时:03:47:12。茶水间传来金属碰撞声,我看见清洁阿姨正在清洗咖啡机,流出的不是咖啡,而是混着碎牙的红色液体,她围裙上的污渍,形状像极了器官移植手术的缝合线。
“新来的,帮我递下 stapler。”隔壁卡座的男人头也不抬,他的后颈贴着块人皮标签,上面写着“肾脏配对中”。我递过的订书机突然发烫,底座刻着的英文“STAPLER”正在变成“AN”,而他钉在文件上的,不是订书针,而是枚带血的牙齿。
员工手册的内页在我翻开时渗出冷汗,第三页用缅甸语写着:“1. 午夜十二点后禁止使用打印机,油墨是用角膜溶解液调制的;2. 主管办公室的皮椅每周需要更换‘椅套’,旧椅套会被送去地下三层;3. 当听见天花板传来弹珠声,立即戴上降噪耳机,那是‘优化者’在跳动心脏。”
我的工位电脑突然弹出聊天框,ID为“老板”的用户发来消息:“997号,去财务室领‘绩效奖金’。”财务室的铁门刻着缅甸虎头纹身,开门的瞬间,我看见保险柜里堆满的不是钞票,而是用福尔马林浸泡的眼球,每个眼球上都贴着工牌编号。出纳员的手指少了三根,断口处缠着点钞机的传送带。
“奖金是按器官活跃度计算的。”她把个金属盒推给我,里面装着六颗跳动的肾脏,标签上分别写着“诈骗业绩”“人口引流”“器官配对”,“老板说你是‘潜力股’,今晚十二点去他办公室‘单独培训’。”她说话时,身后的文件柜突然打开,掉出个血肉模糊的人体模型,模型的关节处都标着员工工号。
午夜钟声敲响时,办公区的灯光全部转为血色。我按照手册提示,用墨水在掌心画了虎头纹身,推开老板办公室的雕花木门。真皮沙发上坐着的不是人,而是堆缝合起来的人皮,每张人皮上都印着不同的工牌照片,它的喉咙处插着麦克风,正在播放入职宣传片的录音。
“997号,你违反了第西条规则。”人皮沙发突然分裂,露出里面的监控屏幕,每个屏幕都显示着员工的工位,“未经允许首视‘管理者’真容,需要进行‘深度优化’。”天花板降下铁栅栏,我看见地板缝隙里伸出的不是触手,而是无数手术刀,刀刃上反射着缅甸诈骗园区的地图。
员工手册的最后一页突然自燃,灰烬里浮现出老板的真实身份——他是培训室宣传片里那个变成鳄鱼的男人,此刻正从屏幕里爬出来,嘴里叼着工牌编号“001”,那是公司的第一个员工。我想起茶水间的清洁阿姨曾悄悄塞给我的纸条,上面用中文写着:“老板的心脏在保险柜第三层,旁边放着他的缅甸护照。”
当鳄鱼嘴咬向我时,我将从财务室顺来的金属盒砸向保险柜。六颗肾脏在撞击中爆裂,血水模糊了鳄鱼的眼睛,我趁机翻开第三层,里面果然有本烧焦的护照,照片上的男人缺了只眼睛,正是培训室那个主讲人,而他的另一只眼睛,此刻正嵌在办公区的电子屏里。
“警报!器官活性不足!”人皮沙发发出刺耳的电子音,所有员工工位的单向玻璃突然透明,我看见同事们都变成了缝合的人偶,他们的胸腔里装着打印机、点钞机、电话交换机,而他们的心脏位置,都插着刻有工号的手术刀。
清洁阿姨突然撞开窗户,她的围裙下露出缅甸虎头纹身,手里握着把沾满血的 stapler:“跟我来!地下三层是真正的‘优化车间’!”走廊的应急灯亮起,每个安全出口标志都变成了器官示意图,箭头指向的,正是培训室的投影幕布。
幕布后的暗门里,摆满了正在运转的手术台,每个台面上都躺着被剥了皮的员工,他们的身体被改造成办公设备,嘴里还在重复着诈骗话术。鳄鱼老板的身影出现在手术室中央,他的身体己经完全异化,由无数员工的器官组成,心脏位置跳动的,正是那本烧焦的缅甸护照。
“你以为找到我了?”他的声音从所有扬声器里传出,“这个公司就是个巨大的器官工厂,每个员工都是零件,而你……”他指向手术台最中央的位置,那里摆着我的工牌,旁边放着套崭新的手术器械,“是我特意从缅甸运来的‘高配零件’,你的心脏,将成为公司新的动力源。”
清洁阿姨突然把 stapler塞给我,那东西此刻己变成把手术刀,刀柄上刻着缅甸文的“反抗”。我想起员工手册灰烬里的最后一句话:“当管理者露出心脏,用带血的订书针刺穿它,所有零件将恢复人性。”
手术室的灯光在刺入的瞬间爆裂,鳄鱼老板的身体崩解成无数器官,每个器官上都印着员工的工号。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入职培训室的地板上,工牌编号“997”己经褪色,变成了空白。清洁阿姨站在投影幕布前,她的脸上不再有皱纹,而是清晰的缅甸虎头纹身,手里拿着本真正的员工手册,封面上写着:“下一个目标:找到隐藏在薪资系统里的‘财务鬼手’,他负责把死者的器官换算成业绩奖金。”
办公区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我看见同事们都恢复了人类模样,只是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机械地重复着诈骗话术。窗外的天空是诡异的绿色,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上,用缅甸语写着八个大字:“进来工作,出去器官”,而在大楼的最高处,那个鳄鱼头的标志正在滴着血,每滴血都化作新的工牌,飘向聚集在楼下的求职者。
我捏着那张从打印机里吐出的薪资条,纸面沁着温热的粘稠液体,打印的工号“997”正在变成一颗跳动的心脏图案。清洁阿姨用沾着福尔马林的手指划过数字,缅甸语的纹身突然发亮:“3K代表三颗肾脏,5W是五对眼角膜——他们把器官黑市的价格换算成了工资。”
财务室的ATM机嵌在混凝土墙里,屏幕上滚动的不是余额,而是无数双哀求的眼睛。当我插入工牌时,插卡口突然咬住我的指尖,吐出的不是钞票,而是个用肋骨串起来的钱包,里面塞着三张带血的卡片,分别写着“肝脏抵押券”“骨髓提取单”“眼角膜预约证”。
“新来的,敢查‘财务鬼手’的账?”身后传来主管的声音,他的领带己经变成了真正的肠子,末端还挂着枚带血的工牌。ATM机的屏幕突然裂开,伸出的不是取钞口,而是个布满牙齿的喉咙,咬住了主管的脑袋,吞咽时发出骨骼碎裂的脆响。
清洁阿姨的虎头纹身渗出荧光液,她按在ATM机的眼睛图案上,机器内部传来齿轮倒转的轰鸣。我看见屏幕里浮现出缅甸诈骗园区的地图,标注着“器官中转站”的位置,正是公司地下三层的通风管道。薪资条上的心脏图案突然跳动加速,显示我的“绩效奖金”——右肾,将在今晚十二点被提取。
“用你的空白工牌刷这个!”阿姨塞给我截脊椎骨,上面刻着财务室的密码,“‘财务鬼手’是台活的器官计算器,它的核心在ATM机的硬盘里,存着所有员工的‘身体账单’。”当脊椎骨插入ATM机的瞬间,整个财务室开始流血,天花板滴落的不是水,而是正在分解的人体组织。
硬盘弹出时裹着血肉,我看见里面储存的不是数据,而是无数段手术视频:新来的员工被按在手术台上,主管们用点钞机的传送带缝合伤口,而他们的器官被标上价格,录入“薪资系统”。视频的最后一段,是缅甸诈骗集团的头目在切割心脏,他的胸口纹着和阿姨相同的虎头,只是眼睛是两颗黑纽扣。
“他就是‘财务鬼手’的本体!”阿姨的纹身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缝合的伤口,“五年前我妹妹被他们割了肾脏,现在这个机器里,还存着她的瞳孔编号……”ATM机的喉咙再次张开,这次吐出的是堆积如山的薪资条,每一张都印着员工临死前的表情。
我的空白工牌突然吸住硬盘,工号位置开始浮现新的字迹:“临时管理者权限激活,可重置器官提取时间。”当我将硬盘摔向地面时,所有薪资条开始燃烧,灰烬里飘出的不是烟,而是无数透明的器官轮廓,它们撞向财务室的窗户,玻璃上浮现出缅甸语的求救信:“救救我们,器官中转站里还有活人!”
通风管道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阿姨割开手腕,虎头纹身的血染红了密码锁。管道内的墙壁嵌满了玻璃罐,每个罐里都泡着正在发育的器官,标签上写着员工的工号和“培育中”的字样。在管道尽头,我看见那个缅甸头目的尸体被缝在传送带上,他的心脏位置装着台ATM机,正在吞吐着带血的薪资条。
“他没死透,心脏和机器融合了。”阿姨用脊椎骨刺穿传送带,机器发出电子音的惨叫,“现在必须把硬盘插进他的心脏,才能毁掉整个系统!”当硬盘嵌入的瞬间,所有玻璃罐同时破裂,器官们化作光点涌入我的空白工牌,工号位置最终定格为“000”,意味着“无器官负债”。
公司大楼在震动中摇晃,我和阿姨爬出通风口时,发现办公区的同事们都抱着肚子痛苦蜷缩,他们体内的器官正在归位。主管的肠子领带缩回体内,出纳员的断指处重新长出手指,而那台ATM机正在融化,变成滩混着钞票和器官的血水。
清洁阿姨的虎头纹身渐渐淡去,露出底下妹妹的照片:“系统毁了,但缅甸集团的总部还在运转。”她指向窗外,远处的高楼顶上,新的ATM机正在升起,屏幕上显示着“招聘启事”,而应聘要求的第一条,赫然是“自愿抵押一颗肾脏作为入职保证金”。
我的工牌突然发烫,空白处浮现出新的任务:“前往地下三层的器官中转站,找到标有‘000’的玻璃罐,里面藏着缅甸头目的记账本。”中转站的铁门己经打开,里面飘着福尔马林的气味,而在无数玻璃罐中间,那个标着“000”的罐子是空的,底部沉着枚带血的工牌,编号是“001”——正是公司第一个员工的遗物。
罐子旁边的墙上用血写着一行缅甸语,阿姨翻译给我听:“当最后一个器官归位,真正的资本家将从账单里爬出来。”话音刚落,所有玻璃罐里的器官突然同时转向我们,它们的表面开始浮现人脸,正是那些死在器官交易中的员工,而在更深处的阴影里,传来点钞机不停运转的声音,每一次计数,都伴随着骨骼被碾碎的轻响。
我用指尖划过玻璃罐底部的001号工牌,金属表面突然渗出人脑组织般的粘液。清洁阿姨的虎头纹身再次发亮,她从福尔马林池里捞出块漂浮的人皮,上面用缅甸语绣着:"账本第7页藏着中转站的通风图,第13页记着现任资本家的心脏位置。"
皮肤账本的封面缝着完整的人脸,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当我翻开第7页时,人皮突然发出呜咽,浮现出的不是地图,而是无数条血管构成的交易网络——从缅甸诈骗园区出发,经地下三层的中转站,最终通向市中心的"慈善医院"。第13页的皮肤下埋着颗牙齿,X光片显示牙根管里刻着:"资本家的心脏在账单打印机的滚筒里。"
主管办公室的皮椅扶手突然弹开,露出嵌着牙齿的开关。我刚按下按钮,整面墙的账单打印机就开始运转,吐出的不是薪资条,而是用肋骨片雕刻的交易单,每片都刻着员工的工号和被取走的器官。清洁阿姨的纹身突然流血,她按住我的手:"别碰!这些账单是用活人神经连接的——"
话未说完,最近的打印机突然张开金属嘴,咬住了阿姨的手臂。我看见她的虎头纹身正在被卷入滚筒,转化为新的账单油墨。皮肤账本的第13页突然燃烧,灰烬里露出颗跳动的心脏,上面纹着和我空白工牌相同的000编号。
"真高兴你找到了我。"打印机的滚筒里传出缅甸头目的声音,他的脸从账单里浮现,眼睛是两颗黑纽扣,"作为000号实验体,你的心脏才是中转站的真正动力源。"无数根血管从墙壁钻出,将我捆在打印机前,001号工牌自动嵌入滚筒,开始复印我的心跳频率。
皮肤账本突然自行翻页,最后一页用血写着:"当资本家心脏与000号共鸣,按顺序吞下13片肋骨账单,可逆转器官流向。"我趁血管收紧前抓起最近的肋骨片,尝到的不是骨头味,而是缅甸诈骗园区的泥土腥气。每吞下一片,打印机就发出一声哀嚎,滚筒里的缅甸头目开始模糊。
第13片肋骨入喉时,整个中转站开始坍塌。血管化作漫天光点,阿姨的手臂从滚筒里弹出,手腕上多了个虎头形状的疤痕。打印机爆炸的瞬间,我看见缅甸头目的心脏飞向000号玻璃罐,而罐底的001号工牌正在融化,露出底下刻着的真正字迹:"资本家的本体,是所有员工恐惧的聚合体。"
清洁阿姨从废墟里捡起皮肤账本,封面的人脸己经闭眼,她翻开空白的最后一页,用自己的血写下:"下一站:慈善医院的停尸房,那里的尸体正在排队缴纳'器官税',而院长办公室的冰箱里,存着用活人肝脏做的财务报表。"
我们爬出通风管道时,发现公司大楼己经变成了器官博物馆,每个展柜里都陈列着曾经员工的器官,标签上标注着"997工作制纪念品"。前台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新的招聘启事,要求栏写着:"需提供任意器官的活体证明,入职即送'心脏起搏器'一台(由前任员工心脏改造)。"
我的空白工牌突然印上了新的任务图标——一个交叉的手术刀和账单。远处的慈善医院顶楼上,正升起一面缅甸国旗,旗面上的虎头图案在风中猎猎作响,而虎眼的位置,镶嵌着两颗正在转动的黑纽扣,死死盯着从公司大楼里走出的我们。
我踩着融化的账单油墨走向地下三层的深处,清洁阿姨的虎头疤痕在荧光灯下发烫。皮肤账本的空白页突然渗出胆汁绿的液体,浮现出缅甸文的警示:"金库的金砖是用头骨煅烧的,每块刻着被取走器官的员工工号。"
金库的防爆门嵌着三十六颗人眼,当我的000号工牌靠近时,所有瞳孔同时转向右侧——那里的墙壁上用肋骨拼着密码:"13-7-997",正是账单打印机的滚筒编号。门内的金砖堆成小山,每块砖的侧面都凹着人脸,他们的嘴型定格在惨叫瞬间,眼球位置嵌着黑纽扣。
"这些都是'财务鬼手'的收藏。"阿姨踢开块金砖,露出底下用脊椎骨铺的地面,"缅甸头目活着时,喜欢把不听话的员工做成'利息'。"她的疤痕突然裂开,掉出颗带血的牙齿,正是皮肤账本第13页里的那颗,"账本上说,聚合体的弱点在金砖堆的第777块。"
我的工牌突然吸附在金砖上,000编号与砖面的997工号产生共鸣。整座金库开始震动,金砖堆里钻出无数条账单形成的触须,每条触须都印着员工的痛苦表情。清洁阿姨将牙齿嵌进最近的触须,缅甸语的纹身化作火焰,烧掉了触须上的"肾脏提取单"。
"你们毁了我的账单!"聚合体的声音从所有金砖里传出,它的形态由无数账单卷成,眼睛是两颗黑纽扣,嘴里吐出的不是话语,而是带血的薪资条。我看见触须尖端捆着的正是阿姨的妹妹,她的肾脏位置空着,取而代之的是台迷你账单打印机。
皮肤账本自动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突然用血写出:"用000号工牌吸收聚合体的恐惧,再用虎头纹身的血点燃账单。"我将工牌按在聚合体的心脏位置,感受到无数员工的绝望涌入体内,工牌表面开始浮现缅甸诈骗园区的地图,而阿姨割开疤痕,鲜血滴在账单触须上的瞬间,所有薪资条都燃起了青色火焰。
聚合体在燃烧中崩解,露出里面的缅甸头目骨架,他的胸腔里卡着台老式打印机,正在吐出最后一张账单。阿姨的妹妹从触须里跌落,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纸,上面用中文写着:"真正的资本家在'猎头首播间',他们用活人器官当礼物打赏。"
金库的天花板突然坍塌,落下的不是碎石,而是堆积如山的员工工牌。我捡起最顶层的001号工牌,发现背面刻着猎头公司的地址:"城市之光大厦23层,应聘要求:自带一颗健康器官作为'面试诚意'。"清洁阿姨的疤痕逐渐愈合,变成了缅甸虎头的纹身贴纸,她从妹妹手中接过烧焦的纸:"首播间的摄像头,都是用受害者的眼球做的。"
我们爬出金库时,发现公司大楼己经变成了废墟,只有前台的电子屏还亮着,循环播放着猎头首播间的预告:"明晚八点,新员工活体解剖秀,打赏一颗肾脏可获得'VIP观刑位'。"我的000号工牌突然变成了黑色,上面用账单油墨印着新任务:"摧毁猎头首播间的眼球摄像头,解救被当礼物打赏的器官。"
城市之光大厦的玻璃幕墙上,用活体器官拼出了招聘广告,每个器官都在微弱跳动。大厦门口站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他们的领带是用小肠编织的,胸前别着的工牌编号正是777和997,而他们的眼睛里,映着我们即将踏入的下一个陷阱——那个用活人痛苦做燃料的猎头首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