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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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官员离奇亡,调查迷雾再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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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7102
更新时间:
2025-04-14

地宫青铜器倒地的轰鸣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响,冯若瑶只觉那声音震得耳鼓生疼,她的剑穗仍在剧烈震颤,好似一颗跳动不安的心。

她望着祭台前飘散的青烟,那青烟丝丝缕缕,如同鬼魅的触手,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扭动。

金鳞甲下的纱布又洇出血痕——三日前替赵启渊挡下的那支毒箭,终究是伤了肺脉,胸口处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死者是户部左侍郎张显宗。"杜师爷将验尸格目铺在紫檀案上,羊皮纸边角还沾着暗红,那颜色如同一团凝固的血花,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七窍流血却无外伤,指甲缝里嵌着西域天星草的粉末。"

赵启渊的指尖划过格目上的墨字,龙纹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同冰棱,刺得人眼睛生疼。

冯若瑶突然剧烈咳嗽,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碎玉剑穗撞在青瓷笔洗上,竟将水面震出细密波纹,那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好似她此刻纷乱的思绪。

三年前雁回关雪崩时,她见过这种以音波传讯的机关术。

"死者妻弟昨夜溺毙在荷花池。"杜师爷从袖中抖出个油纸包,里头是半块沾着胭脂的茯苓糕,那糕点色泽鲜艳,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更蹊跷的是,张夫人今晨亲手做的点心。"

冯若瑶用剑尖挑开糕点,露出里头夹着的半片金箔,那金箔在烛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发晕。

这是军中专用的密信材质,她曾在阵亡副将的牙缝里见过相似之物。

赵启渊忽然按住她执剑的手,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纱布,那热度好似要将她的手灼伤,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索着案件的走向:"让玄鹰卫去查张府。"

子时的梆子声被雨幕浸得模糊,那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空灵和诡异。

冯若瑶伏在张家书房梁上,黑暗、潮湿的环境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的情绪如同藤蔓一般在心底蔓延。

金鳞甲浸了桐油,在黑暗里泛着蛇鳞般的幽光,那幽光好似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三个黑影翻墙而入时,她嗅到了雁回关特有的乌头草味道——当年突厥死士突袭粮草营,箭镞上淬的正是此毒,那刺鼻的味道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烧干净。"领头人甩出火折子的刹那,那火焰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冯若瑶的软剑己缠上他脖颈,碎玉剑穗撞在青铜灯台上,发出鹧鸪啼叫般的七短三长清鸣,那声音尖锐刺耳,好似一把利刃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埋伏在院中的十二玄鹰卫破窗而入。

审讯室的炭盆烤得人皮肉发烫,那热气好似要将人蒸熟,冯若瑶却觉得冷,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将碎玉剑穗悬在犯人眼前晃动,当年突厥大祭司就是用这种频率的音律逼供战俘。

此时,她心中闪过一丝担忧,担忧案件的真相会更加复杂。"你们在找张显宗的账本?"剑尖突然刺入犯人肩胛骨,那尖锐的疼痛让犯人发出一声惨叫,"还是他藏在《水经注》夹层里的边防图?"

赵启渊踹开刑房门时,正看见冯若瑶徒手捏碎个蜡丸。

她染血的指尖捏着张鱼鳞笺,上头画着狼目符——与地宫坍塌时露出的青铜符咒一模一样。"刑部王侍郎的私印。"她将笺纸按在伤口渗出的血渍上,朱砂符咒竟开始蠕动,那蠕动的样子好似一条毒蛇,让她心中一惊,"陛下可要亲自审问?"

五更天的晨钟震落檐角残雪,那钟声沉闷而厚重,好似一记重锤敲在人的心头。

赵启渊的龙纹剑斩断第七根朱红梁柱。

满朝文武跪在宣政殿前,看着十二颗血淋淋的人头悬上朱雀门。

冯若瑶抱剑立于丹墀,碎玉剑穗垂在尚书令颤抖的乌纱帽旁:"杜大人,该验尸了。"

停尸房的冰鉴冒着白汽,那白汽好似一层薄薄的纱幕,笼罩着整个停尸房,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杜师爷的银针突然在张显宗心口处弯成钩状。

他扒开死者发髻,露出后脑勺三枚排列成北斗状的青痣:"冯将军可还记得,三年前突厥送来和亲的那位公主?"

冯若瑶的金鳞甲撞在冰鉴上发出脆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停尸房里回荡,好似一声声警钟。

她当然记得,那个脖颈后有同样痣痕的异族女子,最终被先帝赐死在冷宫枯井中。

碎玉剑穗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好似一只愤怒的蜜蜂,让人心生烦躁。

杜师爷从张夫人送来的食盒夹层里,抖落出半幅绘着狼目符的绢帕。

雨又下了起来,混着冯若瑶甲胄上未干的血迹,在青砖上淌出蜿蜒的暗河,那暗河好似一条黑色的巨龙,在雨中缓缓游动。

赵启渊的龙辇碾过水洼时,她正望着绢帕边缘的针脚出神——那是雁门关守军冬衣特有的双股棉线,她心中暗自揣测着这背后隐藏的秘密。

杜师爷将验尸刀具浸入药酒,忽然盯着狼目符边缘的墨迹怔住。

那看似随意的晕染里,竟藏着半枚前朝官印的纹路。

窗外惊雷炸响的刹那,那雷声好似要将天空撕裂,碎玉剑穗突然自行断裂,十七枚玉片在青砖上拼出个残缺的卦象。

药酒在铜盆里泛起琥珀色涟漪,杜师爷枯枝般的手指捏着狼目符绢帕,就着烛火将墨迹与冰鉴反光重叠。

碎玉卦象在青砖上忽明忽暗,冯若瑶染血的护腕擦过其中两枚玉片,竟拼出个残缺的"工"字。

"前朝将作监的官印。"杜师爷突然抓起验尸刀,刀刃在绢帕晕染处刮下薄如蝉翼的墨屑,那墨屑好似一片片黑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这些纹路是官窑特制的松烟墨,专供营造司记录工事。"他转身时撞翻了药酒,浸湿的羊皮地图上,某个朱砂标记正巧与玉片卦象重合。

赵启渊的龙纹剑鞘"咔"地压住地图边缘:"北郊皇陵修缮督办......工部虞衡司主事周明德?"烛火在他眸中跃动,映出三年前修缮地宫时周明德跪在丹墀请罪的画面——那是个逢人便作揖的七品小官,连早朝都只能站在殿门外听政。

冯若瑶的金鳞甲刮过冰鉴,带起一阵细碎冰晶,那冰晶好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她记得上月巡视北郊大营时,这个周主事曾带着二十车青砖在暴雨里蹚泥水,官靴破了洞都不曾察觉。"即刻传唤。"她扯下半幅狼目符绢帕缠住渗血的伤口,碎玉剑穗扫过刑房铁链发出铮鸣,那声音好似一把利剑,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玄鹰卫举着火把撞开周府斑驳的木门时,惊飞了檐下一窝雨燕,那雨燕的惊叫声好似一声声警报。

冯若瑶的软剑挑开卧房青帐,被褥里整整齐齐叠着七品鹌鹑补服,床头的粗陶碗还盛着半碗没喝完的黍米粥,那粥的热气缓缓升腾,带着一股淡淡的米香。

杜师爷俯身捻起枕畔几粒青黑色沙砾,突然变了脸色:"这是皇陵地宫铺地的玄武岩碎屑。"

"窗棂有迷魂香灼烧的痕迹。"赵启渊的龙纹靴碾过窗台浮灰,月光照亮两道深浅不一的鞋印,那鞋印好似两条神秘的线索,指向未知的方向,"劫人的是个瘸子,轻功却比玄鹰卫还快三成。"他弯腰拾起半截断裂的麻绳,绳结打法竟是突厥骑兵捆俘虏的九环扣。

冯若瑶的剑尖突然刺向梁上悬着的藤箱,箱中哗啦啦掉出数十卷《营造法式》手抄本,那声音好似一阵狂风,吹开了案件的迷雾。

她撕开书皮夹层,密密麻麻的朱砂小字记录着近三年皇陵石料采买数目——每笔账目旁都画着指甲盖大小的狼目符。

"周明德三日前告假,说是老母病重。"杜师爷从灶膛灰烬里扒拉出半片未燃尽的密信,焦黑的边角依稀可见"地脉"二字,"但据刑部存档,他母亲十年前就过世了。"

五更天的梆子声穿透浓雾,那声音好似一把利剑,划破了浓雾的封锁。

冯若瑶蹲在周府后巷的水沟旁。

碎玉剑穗垂在青石板上,十七枚玉片竟有两枚泛着诡异的幽蓝,那幽蓝的光芒好似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突然用剑鞘撬开块松动的地砖,底下埋着的油纸包里裹着半块发霉的胡饼,饼心凹槽里凝着黑紫色的血痂,那血痂好似一块黑色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是雁门关斥候传递密信的伎俩。"赵启渊的指尖抚过胡饼上的牙印,眸色比晨雾还要晦暗,他心中暗自思索着周明德的身份和目的,"周明德在工部任职前,曾在北境当过五年驿卒。"他忽然用龙纹剑挑开冯若瑶染血的护腕,那道三寸长的箭伤周围,不知何时泛起了青黑色脉络。

杜师爷的银针突然扎进冯若瑶腕间要穴,针尾瞬间弯成月牙状。"将军中的是连环毒。"他抖开随身携带的九宫药囊,各色药粉在青砖上排出星宿图案,那图案好似一幅神秘的画卷,隐藏着未知的秘密,"箭毒里掺了西域天星草,本己凶险,偏又沾了周府水沟里的地宫苔藓......"

冯若瑶心中一惊,担忧案件会因此陷入僵局,挥剑削去伤口腐肉时,朱雀门方向突然传来喧哗。

十二匹玄鹰卫快马踏碎晨雾,马背上绑着七个浑身长满青紫色斑点的死囚——都是昨夜刚收押的突厥细作。

为首的统领滚鞍下跪:"周明德的尸首......在护城河闸口找到了。"

赵启渊的龙纹剑劈断周府门前的拴马石,碎石飞溅中,冯若瑶瞥见石缝里嵌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箔。

那上面用突厥文烙着个"祭"字,边缘纹路与她在地宫废墟里拾到的青铜碎片严丝合缝。

晨光刺破浓雾的刹那,碎玉剑穗突然发出蜂鸣,十七枚玉片齐刷刷指向正北方向。

杜师爷的药杵停在半空,他盯着青砖上自动重组卦象的玉片,喉结剧烈滚动:"玄武位动,地龙翻身......有人要改皇陵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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