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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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血印现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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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5132
更新时间:
2025-03-27

昏黄的琉璃灯在东宫廊下投下细碎的光斑,如点点碎金洒落在地面。

冯若瑶伸出指腹,轻轻擦过官印边沿的狼头纹,那暗红的碎屑簌簌落下,像极了飘零的花瓣,落在赵清婉绣着鸾鸟的裙裾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触感细腻而柔软。

这位骄纵的公主微微扬起涂着丹蔻的手指,眼神中满是不屑。

金丝楠木匣里静静躺着三封盖有西境火漆的密函,那火漆的色泽鲜艳夺目,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林侍卫长临死都在喊冤呢。"冯若瑶说着,靴尖轻轻碾碎飘落的槐花,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余光扫过东宫照壁上新绘的八骏图,那图中的两匹战马,鬃毛纹路栩栩如生,竟与官印底部的凹槽如出一辙,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赵清婉突然怒目圆睁,猛地掀翻茶盏,青瓷碎片擦着冯若瑶耳畔飞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冯将军不如猜猜,你腰间那块虎符还能挂几日?”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威胁。

瓦片碎裂声在头顶炸响的瞬间,王侍卫如一阵黑色的旋风般卷了进来,玄色披风裹着一股铁锈味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

他左手迅速按住赵清婉肩头鎏金护甲,右手抛出的铜钱“嗖”的一声,正打中窗棂机关,三重雕花木门轰然闭合,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将追兵拦在孔雀屏风外。

"东南角门有接应。"王侍卫急切地扯下腰间龙纹玉牌,塞进冯若瑶掌心,那玉牌触手温润,暗格里嵌着的金丝突然绷首,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这是赵启渊调动影卫的紧急信号。

冯若瑶翻身跃上庑殿顶时,清冷的月光正照见王侍卫后颈那道旧疤,那疤痕凹凸不平,像是岁月刻下的印记。

三年前潼关突围,正是这道疤的主人替她挡下淬毒冷箭。

此刻他旋身甩出十二枚柳叶镖,“嗖嗖”之声不绝于耳,钉住追兵衣摆的力道分毫不差,既阻了杀招又未伤及皇室侍卫性命。

"陛下料到有人要毁证。"王侍卫劈手夺过弓弩,箭杆上刻着的"李"字在冯若瑶眼底燃起火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当第七支箭擦过藏书阁匾额时,她突然拽断腰间绦带,缀着的玛瑙珠“咕噜咕噜”地滚进地砖缝隙,机关转动声与更漏子时重合,那声音低沉而神秘。

赵清婉贴身侍女举刀扑来时,冯若瑶正用染血官印压住某册《河工志》。

泛黄纸页间露出半截火漆印,二十年前李太傅督办西境粮草的文书里,赫然夹着用北狄文字书写的盟约。

"姑娘可听过螳螂捕蝉?"冯若瑶突然旋身撞倒博古架,青铜爵砸中暗格机关,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密道石门轰然开启,一股穿堂风扑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将侍女袖中藏着的毒粉全数吹回她面上,那毒粉在空气中弥漫,发出刺鼻的气味。

子时梆子响过三声,冯若瑶攥着从《兵要录》夹层抽出的绢布钻出御书房暗门。

月光漏过蟠龙藻井,照见布帛上洇开的血字——竟是先帝年间兵部十八位将领的联名状。

她抚过末尾那个被朱砂圈住的"冯"字,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突然明白父亲当年为何执意将虎符一剖为二。

宫墙外传来杂沓脚步声,冯若瑶将官印按在尚未干涸的朱砂印泥上。

拓下的狼头纹渗进绢布,与血字重叠成完整的西境布防图。

当李太傅的咆哮穿透三重宫门时,她正用匕首挑开官印底部的鎏金封层——暗格里滚出的孔雀石,恰与赵清婉冠冕上的坠饰同色,那孔雀石色泽鲜艳,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五更天的薄雾漫过汉白玉阶,那雾气轻柔地拂过冯若瑶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意。

她抖开浸透夜露的披风,那披风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有些冰凉。

染血官印在掌心烙下深深纹路,那凹槽里嵌着的半枚虎符,此刻正与她怀中残片严丝合缝,触感光滑而坚实。

寅时三刻的紫宸殿,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在蟠龙柱间游走,那香气和血腥气交织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

冯若瑶染血的战甲刮过青砖,发出“沙沙”的声响,官印磕在丹墀上的脆响惊飞檐下白鸽,那白鸽“扑棱扑棱”地飞向天空。

李太傅的象牙笏板指着她咽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私闯御书房该当何罪?"

"罪在纵容北狄细作十年!"冯若瑶甩开沾着露水的绢布,血字联名状在晨光中展开褶皱,那绢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三月初七西境粮仓失火,太傅给北狄可汗的信使可还留着火漆印?"

赵清婉突然撞翻鎏金香炉,火星溅到张尚书的火油瓶麻绳上。

冯若瑶靴尖踢起碎瓷片,正撞上横梁垂下的青铜灯盏——三日前她故意让林谋士在灯油里掺了硝石粉。

"轰!"

火油瓶在空中炸开七彩烟花,密信碎片如金蝶翻飞,那声音震耳欲聋,光芒耀眼夺目。

冯若瑶旋身扯下赵清婉的孔雀石耳坠,沾着朱砂往龙椅后的九州舆图一按——西境三关的布防缺口正对李太傅封地。

"陛下!"冯若瑶突然踉跄,赵启渊扶住她肩头的手掌滚烫,那热度透过战甲传递到她的身上。

残留着龙涎香气的密信残片从他袖中滑落,恰好补全盟约末尾的狼头徽记。

赵清婉的金簪擦着冯若瑶颈侧飞过,钉入龙柱时溅起的金粉迷了李太傅的眼,那金粉在空气中弥漫,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王侍卫的柳叶镖后发先至,削断的簪头露出中空管槽,半截毒针正扎在张尚书欲捡密信的指尖,那毒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皇兄早知我要反?"赵清婉染着丹蔻的指甲抠进舆图上的西境山河,冠冕上的孔雀石突然迸裂,二十颗翡翠珠滚向殿外——这是给御林军的动手信号。

冯若瑶突然将虎符残片拍在滴漏铜壶上,卯时的钟声震得铜壶裂开细纹,那钟声洪亮而悠长。

藏在水钟里的半卷《河工志》湿淋淋展开,露出李太傅亲笔修改的河道图——三年前洪灾冲垮的军粮码头,此刻在晨光中显出新墨覆盖的旧痕。

"潼关运粮船的吃水线,太傅改得妙啊。"冯若瑶剑穗扫过图纸,浸水的朱砂突然晕开,原本该标注暗礁的位置浮现出北狄文字。

殿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那声音高亢而激昂。

冯若瑶的副将带着西境八百里加急冲进大殿。

染血的军报摔在李太傅脚边,露出半截被狼牙箭射穿的北狄王旗——正是三日前冯家军捣毁的细作据点。

"看来李太傅的密信送迟了。"赵启渊碾碎掌心的翡翠珠,粉末顺着指缝落在冯若瑶染血的虎符上,"三更天羽林卫己查封太傅府,不知地窖里腌着毒箭的雪水,可还留着潼关的风沙味?"

冯若瑶突然按住腰间震颤的剑柄,赵启渊袖中落下的密信残片竟带着她父亲惯用的松烟墨香。

当王侍卫的刀架住赵清婉咽喉时,垂死的张尚书突然狂笑:"陛下当真不知冯老将军为何要剖虎符?"血沫喷溅的舆图上,西境布防图的朱砂标记突然开始诡异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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