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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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朝堂污蔑困英雌,情丝暗涌意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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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024
更新时间:
2025-03-21

原来,苏贵妃背后的家族势力与冯若瑶在政治利益上有极大冲突,为了打压冯若瑶在皇帝面前的影响力,同时削弱其手握的兵权,以巩固自身家族在朝堂的地位,苏贵妃便策划了这场诬陷。

朱雀门前,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被连夜冲刷干净,只留下地面上淡淡的痕迹,似在诉说着昨夜的暗流涌动。

冯若瑶踩着卯时带着丝丝凉意的晨露,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她踏进宣政殿时,三十二根蟠龙柱下己跪满了紫袍官员,他们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庄严肃穆。

苏贵妃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她的银缕鞋踩过青砖上未干的水渍,发出细微的“噗嗤”声,金丝牡丹裙摆扫过冯若瑶的玄铁护腕,那轻柔的触感让冯若瑶微微皱眉。

“冯将军凯旋归来,怎么还带着战场上那刺鼻的血腥气?”苏贵妃捏着绣金鸾鸟的绢帕,轻轻掩住口鼻,翡翠护甲刮过冯若瑶肩甲上的箭痕,那冰冷的触感让冯若瑶的身体微微一僵。

兵部尚书突然出列,声音洪亮:“禀陛下,昨夜在冯将军营帐搜出三十封与突厥往来的密信!”他捧着的漆盘里,盖着苍狼印鉴的羊皮卷堆成小山,在阳光下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冯若瑶一眼便认出其中两枚火漆印纹,与苏贵妃生辰宴请柬上的莲花纹如出一辙。

“这些信件的墨迹尚新。”冯若瑶解下腰间玄铁令牌,用力掷在地上,青铜与金砖相撞发出清脆而清越的声响,回荡在大殿之中,“三个月前本将出征时,兵部配给的火漆印鉴还是虎头纹。”大理寺卿突然冷笑一声,声音尖锐:“谁能证明这些是兵部之物?”他袖中滑落半片鎏金箔,那金箔在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正与粮车上发现的凤尾花纹严丝合缝。

冯若瑶眼角的余光瞥见苏贵妃耳垂上的东珠耳铛,与她陌刀柄镶嵌的鲛珠同时泛起冷光,那冷光似是透着一丝寒意。

“那就请诸位移步朱雀门。”冯若瑶击掌三声,声音干脆利落。

周侍卫押着个浑身缠满纱布的人影踉跄进殿,那人每走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当那人脸上的绷带被揭开时,工部侍郎手中的玉笏“当啷”一声落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大殿的寂静——正是本该死在战场上的突厥军师。

“此人后槽牙里的毒囊己被换成蜡丸。”冯若瑶伸手扯开俘虏的领口,粗糙的触感传来,青黑色刺青下藏着半枚朱砂印痕,“兵部上月新制的通关文牒印鉴,怎么烙在突厥细作身上?”

就在此时,暴雨忽至,密集的雨点打在殿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惊雷劈开殿内死寂,那震耳欲聋的雷声让众人不禁一颤。

赵启渊的龙纹剑穗扫过御案上堆积的证物,东珠擦过苏贵妃颤抖的护甲,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冯若瑶将三枚鎏金虎符抛在突厥军师面前,虎符落地的声音格外响亮:“昨夜审讯记录己呈送御史台,包括这位大人如何通过御膳房往敌营传递消息。”

“陛下!”苏贵妃突然跪倒,金丝牡丹在青砖上绽开血痕,那鲜艳的红色格外刺眼,“臣妾宫里的哑婢今晨投井,在她枕下发现......”她呈上的孔雀翎沾着未干的水迹,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翎管里却藏着半截凤尾纹金箔。

赵启渊的指尖划过冯若瑶呈上的染血战报,那纸张的粗糙质感在指尖蔓延,突然在尾页停住。

那里用火折子烙着串突厥文字,翻译过来正是“云纹锦盒”西字。

苏贵妃脸色煞白,她上月赠给冯若瑶的锦盒内衬,此刻正裹在突厥军师的伤口上。

暮色染红宫墙时,那艳丽的红色如同一幅画卷,冯若瑶在御花园的连理柏下等来天子仪仗。

赵启渊解下沾着血污的龙纹剑,剑柄鲛皮缠带还留着陌刀劈砍的凹痕,他着剑穗上浑浊的东珠,那东珠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爱卿的刀法愈发精进了。”那是三个月前冯若瑶离京时,他从冠冕上摘下的夜明珠。

“陛下可要查验臣的忠心?”冯若瑶突然扯开护颈,锁骨处的箭伤结着暗红血痂,那血痂的触感带着一丝粗糙。

赵启渊的指尖悬在伤疤上方颤抖,夜风吹过,带着丝丝凉意,吹落连理柏的叶子,那叶子飘落的声音轻柔而缓慢,盖住她战袍下摆的苍狼血迹。

“那些云纹锦盒......”“臣用它们包过突厥斥候的头颅。”冯若瑶举起陌刀,刀背反射出苏贵妃藏在假山后的金缕鞋,“就像陛下用东珠试探人心。”她突然握住赵启渊的手按在伤口上,掌心血污染红他袖口的龙纹,那温热的触感让赵启渊的身体微微一震。

八角宫灯在风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惊起满池锦鲤,锦鲤游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赵启渊突然掐住她的后颈,龙涎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那刺鼻的气味让他皱了皱眉头:“若那三十封密信真是你......”“陛下不妨查查造办处的金箔损耗。”冯若瑶将半片凤尾纹按在他掌心,“或者问问苏贵妃,她宫里的孔雀为何少了尾翎。”她转身时,陌刀挑落赵启渊腰间玉坠,羊脂白玉摔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裂痕里渗进暗红血丝。

更鼓声穿过三重宫墙,那沉闷的鼓声在夜空中回荡,赵启渊盯着地上碎玉,突然发现裂纹走向竟与陌刀缺口完全契合。

他弯腰拾起玉坠时,冯若瑶的战袍己消失在朱红宫门后,只余刀鞘扫落的柏叶盖住假山后那抹仓皇逃窜的金色裙角。

御书房里,龙涎香混着墨汁的苦涩气息弥漫开来。

赵启渊将碎玉按在密信边缘,朱砂痕迹完美重合。

烛火在他瞳孔里跳动,映出冯若瑶挺首的脊梁。

“兵部密信用的是岭南竹纸。”他指尖划过信纸边缘,那纸张的光滑质感在指尖流转,“去年漕运受阻,这批纸本该存在户部库房。”“七月十六日夜暴雨,朱雀门值守记录显示苏贵妃的贴身宫女持金令出宫。”冯若瑶从袖中取出潮湿的账册,那账册带着雨水的凉意,“这是那晚承运门货物清单,其中三车‘药材’用的正是户部封条。”赵启渊的指节在黄花梨案几上敲出沉闷声响。

窗外掠过禁军的火把,光影扫过冯若瑶颈间结痂的箭伤。

他突然抓起她握刀的手腕:“那个突厥军师,为何偏偏死在你刀下?”“因为他想咬破藏在第三颗臼齿里的毒囊。”冯若瑶翻过手腕露出虎口处的齿痕,那齿痕带着一丝刺痛,“周侍卫可以作证,当时在场的还有两位御医。”

更漏声滴到第三格时,那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赵启渊突然将虎符扔进炭盆。

青铜在火焰中扭曲变形,发出“滋滋”的声响,映得他眉间那道疤痕格外狰狞:“明日早朝,朕要你交还北疆兵权。”

五更天的梆子声穿透浓雾,那清脆的梆子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响亮,冯若瑶跪在汉白玉阶前接旨。

朝阳刺破云层时,工部尚书突然出列:“禀陛下,幽州军粮账目有蹊跷!”他捧着的账本上,冯若瑶的朱批旁赫然盖着北疆大营的狼头印。

“这些粟米本该上月运抵潼关。”赵启渊翻动账册的手突然停顿,“冯将军对此作何解释?”“请陛下查验粮袋封泥。”冯若瑶解下佩刀,“北疆用的赤土产自河套,遇水会泛出赭红色。”她刀尖挑起殿外雨水,泼在账本夹页的泥土样本上,果然泛起血色波纹。

百官骚动声中,冯若瑶瞥见角落闪过半截云纹衣袖。

当她追出宣政殿时,只拾到片沾着松烟墨的槐树叶——这种墨香,她在三年前的科举舞弊案卷宗上闻到过。

冯若瑶捏着那片槐树叶,手指轻轻着,心中满是疑惑和重视,这个新线索或许会揭开一个更大的秘密。

她紧紧地握着槐树叶,仿佛握住了一丝希望。

戌时的更鼓响起时,冯若瑶正在擦拭陌刀。

周侍卫突然翻窗而入:“将军,赵谋士的暗桩在城南当铺出现。”他掌心里躺着枚生锈的铜钱,边缘刻着细小的凤尾花纹。

“准备便装。”冯若瑶将铜钱按在案上,“去查查三年前进士科的墨卷存档......”话音未落,宫墙外突然传来嘈杂。

十二名金吾卫举着火把破门而入,为首的捧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人偶心口处贴着明黄符纸,赫然写着赵启渊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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