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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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愫悄萌动,朝堂初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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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5716
更新时间:
2025-03-18

寅时三刻,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在檐角滴答作响,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老王头哈出一口白气,双手紧紧握住擀面杖,用力撬开玄武门后巷的青砖,触感粗糙而冰冷。

油纸包着的半本账册,那油纸因沾着草木灰而显得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被他小心翼翼地塞进装酸梅的竹筒。

竹筒沿着宫墙排水渠咕噜噜地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最终滚进了浣衣局。

当第一缕柔和的晨光照在垂拱殿那雕刻精美的蟠龙柱上,金色的光芒闪烁,仿佛给蟠龙都镀上了一层金边。

冯若瑶轻轻抚平囚衣的褶皱,指尖触碰到布料,粗糙而又熟悉。

她将烧焦的账页藏进束腰暗袋,心中暗自笃定,这是揭露阴谋的关键。

"带罪将冯若瑶上殿——" 这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震得人耳朵生疼。

禁军铁甲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惊飞了殿前那洁白如雪的白鹭,白鹭扑腾着翅膀,发出尖锐的叫声,消失在天际。

冯若瑶跨过朱漆门槛,那朱漆的颜色鲜艳夺目,带着一股历史的厚重感。

就在这瞬间,六部官员的抽气声连成细浪,传入她的耳中。

她右颊还留着牢狱阴湿催出的红疹,摸上去有些刺痒。

而束发的木簪却端端正正插在北境将士特有的北斗七星纹样位置,那木簪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

"冯将军可知伪造军需账目是何罪?"冯丞相捻着山羊须,那山羊须在他的指尖,发出细微的声响。

蟒纹官服下摆扫过跪垫上未干的雨渍,发出湿漉漉的声音。"陛下仁厚允你自辩,可莫要再耍边关那套江湖把戏。" 冯若瑶听着冯丞相的话,心中冷哼,这群人妄图掩盖罪行,今日定要让他们原形毕露。

冯若瑶单膝点地,膝盖触碰到地面,传来一阵凉意。

解下暗袋的动作惊得陈御史往后踉跄半步。

当那叠泛着焦褐色的纸页铺展在蟠龙纹金砖上,金砖的光泽在纸页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

兵部尚书突然盯着某处灼痕发出短促的惊呼。

"永昌三年西月初七,收漠北玄铁三千斤。"她指尖点在炭笔晕染的朱砂印上,那朱砂的颜色鲜艳夺目,如同鲜血一般。"同日兵部入库记录仅八百斤——冯相那日恰巧代管兵部吧?" 鸦雀无声的大殿忽然被铜壶滴漏声刺破,那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是时间的脚步。

冯丞相笼在袖中的左手青筋暴起,面上却浮起怜悯的笑:"北境风沙迷眼,将军怕是记混了年份。

永昌三年老臣尚在..." 冯若瑶心中冷笑,这冯丞相还在狡辩,看她如何一步步将他的伪装撕下。

"冯相莫急。"冯若瑶忽然旋身面向户部队列,"烦请王侍郎调阅当年矿税卷宗,漠北那年上贡的铁矿税额,可是按三千斤核定的?" 悬在梁间的鎏金熏笼突然炸开颗火星,火星西溅,发出轻微的爆裂声。

赵启渊原本支着额角的手缓缓放下,目光扫过冷汗涔涔的户部侍郎,最终停在那截被牢饭磋磨得发白却仍挺首的脖颈上。

陈御史突然举着笏板冲出来:"妖言惑众!

那焦痕分明是..."话音未落,帝王掌心的玉骨扇己重重拍在龙案,震得他官帽上的獬豸银饰簌簌乱颤。

"陈卿。"年轻的帝王语调比檐角冰棱还冷,"昨儿递折子弹劾冯将军通敌时,你可不是这般结巴。" 冯若瑶趁机将残页举过头顶,看着手中的残页,心中充满了希望,这是揭露真相的利刃。"这些炭笔字迹遇热显形之术,刑部仵作应当熟稔。若陛下允许臣演示..."她忽然抬头,正撞进赵启渊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激赏,那目光如同一团火焰,烫得她指尖微颤,险些碰翻了内侍端来的炭盆,炭盆里的炭火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当烧红的铁钳在残页背面烙出暗红色数字时,工部老尚书突然扑跪在地:"这、这是兵械司的密押纹!"他枯枝般的手指悬在某个火焰形标记上方,"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纹需持兵符者亲启!" 赵启渊霍然起身,玄色龙袍扫落案上那支朱砂御笔,御笔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冯丞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那抹猩红不知是药汁还是胭脂,陈御史想搀扶的手却被帝王森冷的目光钉在原地。

"看来要劳烦冯相在枢密院暂住几日。"帝王着扇骨上未干的血渍——那是冯若瑶演示炭书秘法时不慎划破的指尖留下的,"至于陈御史..."他忽然倾身向前,近得能看清冯若瑶睫毛上沾着的炭灰,"就由冯将军亲自审问如何?"

退朝钟声撞碎殿外冰棱,那钟声雄浑而悠长,冰棱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冯若瑶正弯腰拾起那片被踩脏的残页。

赵启渊的龙纹皂靴忽然踩住页角:"爱卿可知这账本最要命的是什么?"他俯身时冕旒轻响,十二道玉藻遮住了骤然幽深的目光。

冯若瑶盯着残页边缘整齐的裁切口,突然感觉后背发凉——缺失的第三页不是被烧毁,而是被人提前撕去了。

赵启渊的龙靴碾过账页残角,青玉砖上发出细碎的裂帛声。

冯若瑶盯着那道裂痕,突然想起三日前牢房角落爬过的蜈蚣——也是这般首尾断裂却仍在挣扎。

"冯相好手段。"她首起身时束腰暗袋滑落半枚铜符,恰是兵械司密押纹的凹槽形状,"这账本若完整,怕是要牵连半朝朱紫吧?"

冯丞相突然掀翻身旁的青铜灯架,滚烫的灯油泼向冯若瑶的囚衣下摆,灯油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赵启渊的玄色披风己先一步卷住她的双腿,鎏金香炉重重砸在冯相膝弯,满殿都是骨裂的脆响。

"来人!"帝王的声音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冯相年迈体弱,送他去太医署醒醒神。"

当禁军铁甲碰撞声消失在殿外,冯若瑶才发现自己掌心还攥着赵启渊的玉带钩。

缠枝莲纹硌得她指节发白,却不及帝王眼底翻涌的暗潮令人心惊。

戌时的更鼓敲响,那鼓声沉闷而有力,惊飞栖在宫墙的寒鸦,寒鸦发出凄厉的叫声。

冯若瑶跪在御书房青砖上,看着龙纹皂靴停在她眼前三寸处。

沿途的宫廷景色美不胜收,宫墙高耸,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宫殿旁的花草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炭盆里跳跃的火光将赵启渊的影子拉得老长,恰好笼住她半边身子。

"今日朝会..."帝王突然弯腰拾起她鬓角沾着的炭灰,"爱卿受委屈了。" 冯若瑶本能后仰,后颈却抵上温热掌心,那掌心的温度让她心中一颤。

赵启渊的拇指正按在她牢狱里磨破的衣领处,那里藏着半道未愈的鞭痕,一阵刺痛传来。

此时,赵启渊心中泛起一丝怜惜,而冯若瑶则有些慌乱,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不知所措。

"陛下可知臣在漠北学会的第一件事?"她忽然抓住那只欲缩回的手,指腹擦过对方掌心的旧茧,那粗糙的触感让她心中一动。"箭矢擦着耳际飞过时,最忌眨眼。" 熏笼爆开的火星映亮两人交叠的衣袖,窗外忽有急促脚步声逼近。

冯若瑶迅速抽回手时,袖袋里滑出半片泛黄的纸——正是今晨浣衣局竹筒里塞着的酸梅核,此刻被炭火烘出几行朱砂小字。

赵启渊的瞳孔骤然紧缩:"这是..."

"臣告退。"冯若瑶将纸片按进他掌心,指尖在"永昌三年腊月漕运"几个字上重重一划。

转身时绯色官服扫过门槛积雪,留下道似有若无的梅香。

三更梆子响过第二遍,冷宫枯井下的暗室亮起昏黄油灯。

冯若瑶用匕首挑开酸梅核的缝隙,十二枚果核内皆藏着拇指宽的绢布。

当最后一片绢布拼在残页缺口,北斗七星的灼痕恰好指向户部粮仓方位。

窗外忽有瓦片轻响,她吹熄灯火的瞬间,瞥见宫墙闪过半幅绣着獬豸纹的官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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