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阳县副县长夏国恩的积极促成之下王伟的爱人付清霞最终还是被安排进了政法委,当然期间也有张建华很大一部分功劳,工作要做但是生活依旧要继续,干部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古阳县民政局结婚登记处的门口,王慧慧满脸喜色的捧着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歪着脑袋笑嘻嘻的对张建华说道。
:“唉~我想采访一下张建华同志。”
张建华看着这个故意搞怪的王慧慧笑了笑拉着王慧慧就要往前走,王慧慧拉开张建华的手煞有其事的说道。
:“张建华你能不能认真点,请你严肃对待我们结婚这件事好不好。”
张建华笑着说道。
:“慧慧,我那里不认真了,我这不是挺认真的。”
王慧慧一边跺脚一边说道。
:“那你说说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
张建华的目光从王慧慧的胸前移动到那已经有些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了,特别是怀孕之后那王慧慧那身材就更显得了,张建华不知道这是不是显怀了还是王慧慧胖了。
在王慧慧催促的目光下张建华只能故意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好吧,请王女士采访吧!”
王慧慧被张建华给逗乐了说道。
:“张建华咱们现在从法律上来说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
张建华想了想说道。
:“刚才那个登记员给咱们打钢印的时候我很激动。”
王慧慧嘴巴一撅打断道。
:“你这感觉还分阶段的吗?”
张建华说道。
:“那当然,你不是要我说的吗,那我当然要其中每个时期的心里的感觉都告诉你呀。”
王慧慧说道。
:“好吧,那你继续。”
张建华说道。
:“等我真正拿到那个红本之后,我心里有了一丝恐惧,一丝彷徨。”
王慧慧甩开张建华的手哼了一声说道。
:“你恐惧什么啊?还彷徨上了,本姑娘都还没说我自已彷徨呢,恐惧呢!”
张建华跨一步走近王慧慧又拽着王慧慧的手说道。
:“那当然恐惧,彷徨啊,或许我用的这个词不够准确但是确实是我内心的真实写照啊,我之所以恐惧是我怕我没办法好好照顾你和我们的孩子啊!”
张建华看了看王慧慧的脸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继续说道。
:“这结婚不比别的事情,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这结了婚就意味着我的责任就更加的重大了,所以我有些彷徨也是正常的,不过呢我一定会努力的把你和我们的孩子都照顾的好好的。”
王慧慧噗呲一声笑了,伸手帮张建华理了理衣领说道。
:“刚才都忘了把衣领整理一下了。”
说着就指了指结婚证上的那张小小的照片说道。
:“衣领都歪了。”
张建华笑着拉着王慧慧的手说道。
:“这就是歪打正着,慧慧咱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吧,毕竟这是咱们第一次结婚。”
王慧慧面色一喜但是很快就了嘴说道。
:“我说什么第一次结婚,张建华你难道还想有几次啊!”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的奥迪A8开进了古阳县县委的大院里,从车里走下来一个身材挺拔穿着庄重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车里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快步走到男人身边,走在男人身后和男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男人回过头来对年轻小伙子说道。
:“小顾你就在车里等我吧,我上去一下。”
年轻小伙回答道。
:“好的王书记,我在车里等您。”
这位王书记正是王慧慧的父亲省委常务副省长王占军,这位副部级干部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一种上位者的气质来。
看样子王占军也是第一次来到这古阳县县委对办公楼的结构并不是很熟悉,王占军缓步走近县委办公楼在一楼的宣传栏前停了下来,看了几分钟之后看到正好下楼的工作人员于是就上前问道。
:“你好,请问一下你们县长办公室是在几楼啊?”
在县委工作的工作人员也绝非是毫无见识的,加上这位王书记的穿着,一身笔挺的行政风衣,蓝色的衬衣领子和那梳理的颇为讲究的发型,无时无刻不透出那种儒雅的官气来。
但是告诉一个陌生人县长办公室的位置确实又似乎不妥,不过这样一个貌似大领导的人向自已打听县长办公室不告诉他的话也好像不好,工作人员有些犹豫的为难了起来。
王占军也看出了这个工作人员的尴尬,淡淡一笑说道。
:“我跟你们彭县长还有夏国恩他们都是朋友,在省里碰到都会一起坐一坐,今天正好路过你们古阳县所以过来拜访一下。”
工作人员一听这个气度非凡的人竟然能如此轻松的直接称呼夏国嗯的名字而不是用职务的称呼顿时也就放下了不少的尴尬说道。
:“彭县长这段时间在休养,可能不在县委,夏副县长的办公室在四楼最靠里的那间。”
王占军点头笑着道谢,就直接走上了四楼来到最靠里面的那间办公室,王占军轻轻的敲了敲虚掩着的房门,因为彭友亮去疗养了的缘故,所以这大部分时间夏国恩都是在办公室的,从屋内传来夏国恩的声音。
:“请进。”
王占军迈步走近了夏国恩的办公室,夏国恩目光从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上移动到王占军的身上,当看到来人是王占军的时候夏国恩先是一惊,而后立马起身快步走向王占军,一边伸出手去一边笑着说道。
:“王书记,您怎么来了?”
王占军也伸出手去和夏国恩轻轻的握了握说道。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
夏国恩一边忙着给王占军泡茶一边说道。
:“王书记您是我们请都请不来的领导,来快坐,快坐。”
说着没几下就给王书记泡了杯上等的高寨毛尖。
:“王书记这可是好茶你快试一试,我这个对茶都不感冒的人都爱上了喝茶。”
夏国恩把一杯汤水浓郁的茶杯轻轻的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抓起桌子上的电话。
:“喂,建华啊,王书记来了,你看看他的司机和秘书是不是在咱们楼下,你赶紧去安排一下,还有安排一下中午王书记他们要在咱们这边吃饭,嗯,对,对,快去安排吧。”
王占军微微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
:“行了,国恩你也别忙活了,这次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来你们古阳县有点私事,顺便来看看你。”
夏国恩一脸的激动说道。
:“王书记,记得老弟的也还得是您啊!王书记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王占军不紧不慢的说道。
:“国恩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哦~对了刚才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张建华吧?”
夏国恩连连点头道。
:“对,王书记是张建华,这不老彭身体有些不舒服,我这也确实需要个助手,建华本来是老彭的秘书,这两天我就先用着。”
不过夏国恩也很是奇怪以王占军的职级他应该是关注不到像张建华这样的干部的,即便是这张建华在古阳县甚至州里都小有些名气,但是这样小的成绩也不至于让王占军这样的领导注意到才对啊。
这夏国恩自然是个谨慎的人于是就问道。
:“王书记你怎么也关注到我们古阳县的这小子的?”
王占军眼神玩味的说道。
:“听高远提到过几次。”
王占军接着这个话题问夏国恩说道。
:“这小伙子现在工作怎么样啊?值得他高远反复在我面前提起。”
显然这王占军是在向夏国恩打听张建华的工作情况,这让夏国恩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一直听说这王占军王书记在首市还有个女儿也同样在体制内,至于具体在那个单位夏国恩也没有去深究过,不过很快夏国恩就感到了惊讶,难道王慧慧就是王占军的女儿,那这张建华和王慧慧这都快结婚了,莫非这王占军是老丈人来打探张建华这个女婿的情况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要认真对待了。
夏国恩说道。
:“这个小伙子我是知道的,大学生村官出身,在农村基层历练过,也取得了一些好的成绩,在县委工作期间为人处事方面脑子也够灵活,文字功底也非常扎实,心还细,是个不错的年轻干部。”
这时候张建华来到夏国恩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叩响了夏国恩办公室的门。
夏国恩对王占军说道。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夏国恩笑着对门外的张建华答应道。
:“是建华吗,进来吧。”
张建华刚走到办公室里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王占军先是心头一紧,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虽然张建华早就知道面前这位坐着的正是王慧慧的父亲王占军王书记,但是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张建华并没有叫眼前的这位王书记只是礼貌的对着王占军点了点头。
张建华对夏国恩说道。
:“夏副县长,机关食堂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
夏国恩点了点头说道。
:“建华呀,来的正好 ,这位是省委的王书记。”
张建华对王占军看了看点头道。
:“王书记您好。”
王占军并没有抬头只是抿了一口茶水嗯了一声之后对夏国恩说道。
:“国恩啊,有什么好吃的啊,这小张这么一说我这还真的有点饿了。”
夏国恩连忙看向张建华,张建华先是一愣而后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说道。
:“王书记不知道您要来,食堂有些仓促也就准备了一些我们古阳这边溪水里的溪石斑,小杂鱼,岩蛙这些地方上的东西。”
王占军故意的提高了声调惊叹的说道。
:“噢~还有岩蛙?”
张建华连忙说道。
:“嗯~岩蛙,不过都是我们这边人工模拟野生状态下养殖的。”
王占军起身笑道。
:“好,好那国恩啊,我们就一起去品尝一下你们机关食堂的厨师的手艺吧。”
这顿饭张建华陪同的那是一个小心翼翼,因为王占军不单单是省委的大领导更是他的岳父,尽管王慧慧和这位岳父在父女关系上看着不怎么融洽,但是如果说这位位高权重的岳父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那么他张建华的日子想必是要非常难过的,正如在王慧慧外婆的生日宴那天王占军说的那句,只要他不点头,张建华和王慧慧这个婚那肯定是结不成的。
直到午饭结束,王占军才在夏国恩和县委秘书长的簇拥之下来到县委的停车坪,王占军转头目光扫视了一众人,对众人微微点头的说道。
:“国恩啊,我原来也是湘州走出去的干部,我这也将近快十年没有来到你们古阳这个地方了,这几年看来嘛,你们古阳县还是搞得不错的,有了些县城该有的样子。”
接着话锋一转王占军又说道。
:“不过,你们也不要骄傲,特别是你夏国恩,老彭年纪毕竟是大了所以以后古阳县的发展的重任最终还是要落在你们这些年轻干部的身上的。”
这句话显然是让夏国恩很是受用的,这不单单是一位省委书记的排面,而更多的是王占军对他现在这个副县长的肯定。
夏国恩连连点头答道。
:“是,王书记我们一定谨记教诲,不负您对我们的期望。”
最终王占军还是把目光落在了站在靠后一点位置的张建华身上。
王占军说道。
:“唉~那个,建华啊,我的司机秘书小顾对你们古阳县不是很熟悉,你看下午我还想到处走走。。。。。。”
这样的话自然也不用他王占军说的过于明白,夏国恩立马说道。
:“王书记要不我陪您到处看看吧!”
王占军笑了笑说道。
:“你嘛,还是算了,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做,因为我的这么一个私愿劳师动众的实在不好。”
王占军说着还玩味的又扫视了一眼站在面前这一众县委领导继续开玩笑般的说道。
:“再说了,在你们这些老油条的带领下,那能看的出个什么名堂来,每次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说完王占军哈哈的笑着轻轻拍着夏国恩的肩膀。
夏国恩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的,于是就示意张建华过来说道。
:“来,建华你下午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好好陪陪我们王书记到处逛逛,记住咯,这个工作很重要。”
张建华脸上有些为难但是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也容不得他张建华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王占军朝着一众县委领导挥了挥手便坐上了那辆乌黑如墨的奥迪A8,张建华坐在前排司机的副驾驶位置上有些尴尬,因为他知道王慧慧的父亲王占军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女婿。
司机把奥迪开到一处比较幽静的城市广场位置,王占军对司机小顾说道。
:“小顾你找个地方停车吧,我想在这附近走走。”
说着又看了一眼张建华说道。
:“走吧,我们得聊一下了。”
虽然在这么一位强势的岳父面前张建华很是紧张但是最终还是要面对王慧慧父亲这一关的,张建华和这位省委书记并肩的走在那空旷的广场上,这个时候古阳县已经进入了冬季,山城的冬日还是有些凉意的,王占军把衣领拉了拉,缓步毫无目的的就那么走着。
最终还是张建华先开口说道。
:“王书记,我和慧慧在月底十二月十二号举办婚礼,希望你能同意。”
王占军背对着张建华走在前面,听到张建华的话也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以那种缓慢的步伐走着,走了好一阵子王占军才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张建华说道。
:“你这算是正式通知我一声吗?”
从王占军的语气中张建华几乎揣测不到这位岳父的心情和王占军在他和王慧慧结婚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来,这时候的张建华其实是极为矛盾的,看似他与王慧慧的婚姻和眼前这位 王书记本没有多少直接的关系,但是又不得不去说服这位父亲。
张建华说道。
:“不,王书记我是在恳求你同意我和慧慧的结合,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让您满意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做到让您满意的。”
王占军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让我满意,你要如何能让我满意?仅凭你自已的一腔热血和对于理想的憧憬,张建华你也不是第一天在县委工作了,有些事情自然也不需要我说的那么明白了吧!”
张建华低着头如同一个正在受教一般的学生一样站在王占军面前,并没有反驳王占军的话。
王占军继续说道。
:“你的品质乃至你的坚韧,我并不否认,如果单存的是一种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我甚至愿意在你的身上多花些时间培养你,这样你的仕途或许会走的顺些,可是你要知道现在你是要把我的女儿从我的手里夺走,我就想问问你张建华你到底是凭什么?你是何来的底气?”
张建华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着王占军说道。
:“我爱慧慧,我可以为慧慧付出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张建华的话让王占军轻蔑的一笑,王占军摇了摇头说道。
:“爱情,张建华你太天真了。”
王占军稍微沉默了片刻才又说道。
:“别的我什么都不说了,就单单论你张建华的能力这一块,我就看不上你张建华,你知道吗?”
张建华心里虽然有颇多不服气王占军这样的评价,但是站在面前的既是领导更是岳父。
显然王占军也看出了张建华心里的不服,于是语气稍微缓了缓继续说道。
:“张建华我并不是嫌弃你现在的职位和你家庭背景与我们王家的落差,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决定自已出生的环境,只是你这个人真的让我很失望,失望到我根本不能放心的把女儿交给你。”
张建华满脑子都是问号,自已和这位王书记也只是加上这次才见过两次,在此之前两人是毫无交集的,但是从这位王书记的话里化外无不透出对自已的不满。
张建华说道。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如果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相信你会对我有所改观的!”
这是张建华内心真实的写照,王占军听了张建华的辩解非但没有缓和那种蔑视反而眼神中多了几分嘲笑之意。
王占军说道。
:“既然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那我作为过来人就多说那么几句吧。”
张建华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自已只是见过两次的岳父会如此的讨厌自已。
王占军继续说道。
:“别以为你在基层做出了点微小的成绩来,你就真正的被别人所认可了,至少在我这里我并不会欣赏你张建华,那些事情无论换了是谁都能完成,只是或早或晚的事,你张建华最大的毛病就是过于骄傲了,一种毫无资本的骄傲是我很讨厌的,你要知道你的这种毫无资本的骄傲其实就是你自卑的体现,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找这样一个男人,以后生活在一起这种自卑会让她的婚姻生活变得畸形。”
王占军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在张建华的脑海里炸开了,或许如同王占军说的那般,在张建华的内心里一直都是骄傲的,读书的时候他的一切努力也并非完全是出于自觉而是希望通过自已的努力让自已得到别人的尊重,乃至于放弃去北京读书选择首市大学和后来去当一名大学生村官,这一切都似乎并不是他的本意,之所以会这样选择也完全是因为他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骄傲。
无论是在高寨村还是在牛儿山乡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许和认可而已,所以导致了后来调任古阳县以后在担任秘书工作的起初阶段,这其实让张建华很不适应,有些时候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绝望,觉得自已就如同一颗被时代遗弃了的弃子一般,自已是骄傲的,但是这种骄傲又是毫无资本的。
此刻的张建华已经无力再去辩解什么,反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王占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和你确实只见过两面,但是你这个人给我的印象说实话确实不怎么样,你这个人除了那一无是处的骄傲以外就再无用处了,上次在慧慧外婆的生日宴那天,我明明就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已眼睁睁的看着这机会从手中流走,慧慧是个女孩子我是她的父亲我并不怪他,可是你张建华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在仕途的道路上走了近五年的人,我并不是要求你来巴结我什么,但是单单刨去我的身份以外,我还是慧慧的父亲你将来的岳父,难道你的自尊心就那么的强烈吗?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们家慧慧,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为了这份爱你甚至都不愿意对我这个岳父低头吗?你这样叫我如何放心把我的女儿交给你。”
的确那天如果张建华伸手和王占军握手被拒绝的时候,他张建华不是那么的觉得被人瞧不上了,稍微放下点所谓的尊严,相信从那一时刻起这位王占军就一定会接纳张建华了的,然而张建华却因为那一点所谓的屈辱仍由王慧慧对王占军冷嘲热讽的,要知道想要巴结他王占军的不说一万那也有一千。
就在刚才张建华除了大谈特谈自已是多么的爱王慧慧,嘴里却又一口一个王书记,王书记的叫着,想到这里连张建华自已都觉得有些好笑起来,抛开王占军的身份不说即便是对一个岳父而言,这点尊严又算的了什么呢?
张建华镇定了一下轻声说道。
:“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是个很差劲的人,我以后努力争取不让您老失望。”
张建华的这一声爸让王占军先是一愣,不过这一声确实让王占军和张建华之间的那种气氛得以缓解了许多。
王占军也没有因为这一句称呼而去责备张建华,语气反而是变得柔和了起来。
王占军说道。
:“作为一个走上仕途的男人,没有背景,没有资历不可怕,不懂得谦卑才是最可怕的,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面前认怂也不丢人,总好过在一场场政治斗争中吃亏,被人嘲笑,被人侮辱要好的多。”
张建华不适时宜的继续说道。
:“爸,您别生气,我知道我的问题了我会注意的,您老呢也难得回一趟首市,我们这古阳县呢你更是难得来一趟,我这就给慧慧打电话我们两个今天就好好陪陪您。”
王占军也不在说什么算是默许了张建华的提议,张建华连忙摸出电话就打给了王慧慧。
:“喂,慧慧啊,我和爸在一起,你能来广场这边吗?”
电话里的王慧慧问道。
:“咱爸什么时候来县里的,昨晚我们才打电话的,他怎么没说呢?”
张建华说道。
:“不是我爹,是咱爸,我现在跟他在广场这边散步呢,你过来吧,见面咱们再说,噢~对了你多穿点,今天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