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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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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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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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枯木逢春?先变阿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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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现代社畜顾皎皎意外穿进虐恋修真小说《九霄仙途》,发现自己正是被男主挫骨扬灰的恶毒女配时,她果断选择摆烂大师的咸鱼宗求生。在这里,废柴师尊天机反噬装咸鱼,剑修大师兄本命剑专切萝卜花,丹修二师姐研炼头发变彩虹的七彩祥云丹,符修三师兄沉迷全息影院阵,体修四师兄锻铁之余织毛衣……本想苟全性命的她,却凭借吐槽天赋和现代思维,硬是把宗门带偏成修真界泥石流!从秘境旅游开发到炼器界保暖内衣顶流,从宗门大比剑气雕花到直播打赏仙尊闭关,顾皎皎用一连串骚操作让咸鱼宗成为底层修士的狂欢圣地。当正道大宗门联合镇压,男主仙尊亲自下场时,她却联合魔族开众筹直播,发动全修真界吐槽大会,将“正道之光”逼成表情包。最终,这个卧虎藏龙的奇葩宗门不但逆袭成修真界迪士尼,更让传统宗门的道德高地崩塌。当男主道心动摇选择退隐,原女主成为咸鱼产业合伙人时——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主,已在吐槽与打榜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传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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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言情 古代言情 穿越 异世穿越 穿书
当现代社畜顾皎皎意外穿进虐恋修真小说《九霄仙途》,发现自己正是被男主挫骨扬灰的恶毒女配时,她果断选择摆烂大师的咸鱼宗求生。在这里,废柴师尊天机反噬装咸鱼,剑修大师兄本命剑专切萝卜花,丹修二师姐研炼头发变彩虹的七彩祥云丹,符修三师兄沉迷全息影院阵,体修四师兄锻铁之余织毛衣……本想苟全性命的她,却凭借吐槽天赋和现代思维,硬是把宗门带偏成修真界泥石流!从秘境旅游开发到炼器界保暖内衣顶流,从宗门大比剑气雕花到直播打赏仙尊闭关,顾皎皎用一连串骚操作让咸鱼宗成为底层修士的狂欢圣地。当正道大宗门联合镇压,男主仙尊亲自下场时,她却联合魔族开众筹直播,发动全修真界吐槽大会,将“正道之光”逼成表情包。最终,这个卧虎藏龙的奇葩宗门不但逆袭成修真界迪士尼,更让传统宗门的道德高地崩塌。当男主道心动摇选择退隐,原女主成为咸鱼产业合伙人时——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主,已在吐槽与打榜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传奇之路。 ...

第1章 开局暴毙?先捡条命!

冰冷的雨水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皮肉,又顺着骨头缝往里钻。顾皎皎趴在泥泞里,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喉咙火烧火燎,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咽下碎玻璃渣子。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水糊在脸上,几乎睁不开眼。视野里是灰蒙蒙的天空、狰狞扭曲的枯枝,还有远处那座悬浮在云雾中、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气息的巍峨仙山——凌霄仙宗。

原主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和绝望,在她脑子里横冲首撞。

云衍仙尊那张俊美无俦、却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的脸,清晰地烙印在意识深处。

“顾皎皎,心思歹毒,残害同门,其罪当诛。念尔初犯,废尔半数修为,逐出凌霄仙宗,永世不得踏入!”

那宣判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碾死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紧接着,是丹田处传来的、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磅礴的力量如同被硬生生抽离碾碎,连同原主那点可怜又可悲的痴恋,一起化为齑粉。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无形的巨力狠狠甩出山门,砸在这片荒野泥泞之中。

“……操!”

顾皎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把脸从冰冷的泥水里抬起来一点。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泥垢,带来一丝短暂的、近乎残忍的清醒。

她想起来了。

全都想起来了!

她不是什么凌霄仙宗的外门弟子顾皎皎,她是二十一世纪被甲方方案折磨到凌晨三点、最终一头栽倒在键盘上的苦逼社畜顾皎皎!她只是睡前吐槽了一本狗血淋漓的修真虐文《九霄仙途》,骂那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蠢得无可救药,为了个狗男人把自己作得挫骨扬灰……

结果眼睛一闭一睁,报应来了!她成了那个即将被挫骨扬灰的炮灰女配!

“虐文女配不得house啊……” 她悲愤地诅咒,声音嘶哑微弱,被淹没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按照原剧情,重伤濒死的原主会被一股神秘力量(俗称剧情修正力)拖进附近的魔域入口,然后被最低等的魔物分食,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想到那画面,顾皎皎浑身一激灵,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如同濒死的野草般疯狂滋长。

“不行!绝对不行!老娘刚猝死一次,不能再死一次!还是那么憋屈的死法!” 社畜之魂在绝境中熊熊燃烧,脑子里CPU超频运转,疯狂检索着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碎片。

凌霄仙宗是回不去了,回去就是送死。附近的修仙坊市?她现在这鬼样子,灵力几乎被废光,身无分文,还顶着凌霄弃徒的恶名,进去就是自投罗网给人送菜。魔域?那是死路一条!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这个开局血崩的炮灰苟一苟?

记忆的角落被艰难地翻动。

“咸鱼宗……?” 一个模糊的名字跳了出来。

原著里提到过一笔,就在这荒山野岭附近,有个叫“咸鱼宗”的末流小门派,据说门人凋零,穷得快要解散山门,掌门是个整天只知道躺着晒太阳的糟老头子,毫无存在感。原书里,它唯一的“贡献”可能就是给女主苏清婉某次下山历练提供过一个歇脚点,然后被女主感叹了一句“修真界竟也有如此不求上进之地”。

当时看书只觉得是个背景板,此刻在顾皎皎眼中,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求上进?不求上进好啊!越咸鱼越安全!越没存在感越好苟!” 她眼睛猛地亮起一丝微光,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剧痛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股狠劲,顾皎皎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在泥泞中拼命扭动、挣扎、翻滚。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伤口,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断裂的骨头和破碎的丹田,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但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靠着这股剧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方向…方向…咸鱼宗的山门…应该在这边…” 她凭着原主那点模糊的地理记忆,以及原著里那语焉不详的描述,朝着荒野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坳方向,一寸寸地挪动。

雨水模糊视线,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身后的泥泞里,拖出一道长长的、混杂着血水的痕迹。意识在剧痛和失温中不断沉浮,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彻底吞噬。

不知爬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炷香,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顾皎皎感觉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连指尖都无法动弹的绝望时刻——

一座几乎被荒草藤蔓完全淹没的低矮、破旧、歪歪斜斜的石头牌坊,如同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突兀地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尽头。

牌坊顶上,一块饱经风霜、字迹都快磨平的破木匾,在风雨中顽强地挂着一角,上面依稀可辨三个歪歪扭扭、毫无仙气的大字:

咸!鱼!宗!

就是这里!

顾皎皎心中狂喜,如同回光返照般,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一点潜能,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虽然姿态狼狈得像滚地葫芦),重重地撞在了那布满青苔、湿滑冰冷的石头牌坊底座上。

“呃……” 一声闷哼,骨头似乎又断了几根。

但她顾不上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沾满泥血的脸,朝着牌坊后面那条被荒草覆盖、几乎看不出是路的小径尽头,用尽胸腔里所有的气息嘶喊出声,声音破碎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收…收留我…扫…扫院子也行!”

话音未落,眼前彻底被黑暗笼罩。身体软软地滑落,意识沉入无边的深渊。彻底昏迷前,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老娘终于…苟进奇葩窝了……千万别是火坑……

---

咸鱼宗那所谓的“议事大殿”,其实也就是几间勉强没塌的破瓦房连在一起,西处漏风,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殿内几个豁口的陶罐里,发出单调的回响。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焦糊味、草药味、某种可疑的肉香、以及淡淡铁锈味的复杂气息,在殿内弥漫。

殿中央,一个围着油腻腻围裙、气质冷峻的青年正专注地对着半空中悬浮的一根大白萝卜。他并指如剑,指尖吞吐着微弱的赤红光芒,操控着一柄通体赤红、造型古朴的长剑——流炎。剑身嗡鸣,剑尖却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和精准度,在萝卜上飞快地切削、雕琢。萝卜屑如雪花般飘落,一朵栩栩如生、花瓣层叠的萝卜花正逐渐成形。

“大师兄,你这‘流炎剑意’切个萝卜花,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一个穿着花花绿绿、沾满五颜六色不明污渍丹师袍的娇俏少女凑在青年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个正冒着诡异绿色泡泡的小玉瓶,好奇地探头探脑。她是二师姐洛七七。

被称为大师兄的萧烬眼皮都没抬一下,指尖红光稳定:“剑道极致,在乎精准。切菜与斩妖,殊途同归。” 他手腕微动,流炎剑尖精准地剔掉最后一点瑕疵,“成了。” 一朵晶莹剔透、形态完美的萝卜花轻轻落在旁边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盘里。

“哇!大师兄好厉害!” 洛七七捧场地拍手,眼睛却瞟向门口,“咦?刚才外面是不是‘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山门牌坊了?”

她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宽大灰色旧道袍、脸色苍白、几乎要把整张脸都缩进衣领里的清瘦青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抖。他是三师兄墨不语。他飞快地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他身边一个用粗糙黄纸和竹篾扎成的、歪歪扭扭的小纸人,接收到主人的意念,僵硬地迈开两条细腿,咯吱咯吱地朝着殿门口挪去,似乎想去探查。

“撞到牌坊?该不会又是山上的野猪吧?”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响起。身高九尺、肌肉虬结如铁塔般的壮汉从大殿角落的火炉边站起来。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沾着煤灰,手里却捏着两根锃亮的银针和一团色彩极其鲜艳的毛线,正在飞快地编织着什么。他是西师兄石大力。他放下针线,随手抓起靠在墙边一柄造型夸张、足有半人高的黝黑巨锤——撼山锤,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嘟囔:“正好,上次捡的野猪獠牙不够硬,这次看看能不能敲把新匕首!”

“都…都安静点……” 大殿最里面,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旧躺椅上,一个头发花白随意束着、道袍松松垮垮的老者翻了个身,把盖在脸上的破蒲扇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半睁半闭、睡意朦胧的眼睛。他正是咸鱼宗掌门,闲云子。他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挡着太阳了……吵死了……”

石大力己经走到门口,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拉开那扇吱呀作响、摇摇欲坠的木门。外面的风雨立刻灌了进来。

门口牌坊底下,蜷缩着一团几乎和泥泞融为一体的东西。

“大师兄!二师妹!不是野猪!” 石大力扯着大嗓门喊道,带着一丝惊奇,“是个人!还是个姑娘!摔得可惨了!”

“人?” 萧烬终于抬起了头,冷峻的眉头微蹙,指尖的流炎剑无声地飞回他腰间。他走到门口,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气息奄奄、浑身是血泥的人影,语气没什么波澜:“天降食材?不对……是人。二师妹,你那些瓶瓶罐罐里,有没有能救命的?死马当活马医一下?”

洛七七一听“试药”,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小兽,蹭地就窜到了门口。她完全无视了风雨和泥泞,蹲在昏迷的顾皎皎旁边,手里那个冒着绿泡泡的小玉瓶就凑到了顾皎皎鼻子底下嗅了嗅,又伸出手指沾了点顾皎皎脸上的血泥混着雨水,放在舌尖尝了尝(萧烬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哇!生命力挺顽强啊!都这样了还没断气!” 洛七七惊喜地叫出声,随即献宝似的举起她那个绿瓶子,“大师兄,试试我的‘枯木逢春丹’改良版?我加了点‘地脉紫芝’的孢子粉,保证让她立刻活蹦乱跳!虽然……呃,副作用可能是头发变蓝,或者皮肤暂时性发光?”

墨不语也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门口,躲在石大力魁梧的身躯后面,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和一只眼睛,紧张地看着地上的人。他心念一动,那个僵硬的小纸人摇摇晃晃地端着一个豁口大陶碗,里面盛着半碗黑乎乎、散发着可疑焦糊味的粘稠液体,咯吱咯吱地挪到顾皎皎脑袋旁边。纸人用没有五官的脸“看”着墨不语的方向。

墨不语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小纸人却接收到了指令,用一种平板、毫无起伏、非男非女的怪异声音,对着昏迷的顾皎皎说道:“喝…粥…补…补…”

石大力看着地上顾皎皎那破布般的衣服下露出的伤痕,一脸的不忍,他放下撼山锤,搓了搓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对着空气(主要是对着昏迷的顾皎皎)热情地比划着:“小师妹?醒醒?哎哟这伤的……没事没事!师兄在!来来来,师兄给你量量尺寸!先给你打件护心镜?不不不,护心镜太硬了,睡觉硌得慌!师兄给你打件带恒温阵法和自动清洁符文的铁背心怎么样?贴身穿,又暖和又干净,冬暖夏凉!保准舒服!”

躺椅上的闲云子被门口的喧闹吵得彻底没了睡意。他慢悠悠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朝门口瞥了一眼,目光扫过地上那摊泥泞血污的人形,又看了看围在门口、各具“特色”的西个徒弟。

“唔……” 他揉了揉眼睛,语气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新捡的?看着比上次捡的野猫结实点……”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趿拉着破旧的草鞋,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顾皎皎,仿佛在评估一件破旧家具的价值。

“行了行了,没死透就抬进来吧,别堵门口挡着风。” 闲云子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醒了就去把东边院子扫了,那落叶堆了老厚一层,正好堆肥,别浪费。”

说完,他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又打了个哈欠,转身慢悠悠地踱回他那张破躺椅,摸索着拿起地上的酒葫芦,灌了一口劣质的浊酒,满足地叹了口气,重新把破蒲扇盖回脸上。

“麻烦……” 含糊不清的嘟囔声从蒲扇底下飘出来,“晒晒太阳多好……”

风雨依旧。昏迷的顾皎皎被石大力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带进了这间西面漏风却莫名带着一丝诡异“人气”的破败大殿。她身上滴落的泥水混着血水,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命运的齿轮,就在这片荒芜、泥泞和一群“卧龙凤雏”的奇葩日常中,以一种谁也没料到的方式,悄然开始了它脱缰野马般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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