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西贡
越南西贡的夜晚潮湿而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摩托车尾气和路边摊飘来的烤肉香气。秋燕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身上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她刚刚结束与越南经销商的晚宴，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米酒香。
铁山推门进来，西装外套己经脱下，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手里拿着两杯冰镇的甘蔗汁，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
"谈得怎么样？"他问，目光落在她微湿的锁骨上。
秋燕接过杯子，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指："阮氏酒业想独占代理权，但条件太苛刻。"她抿了一口，冰凉的汁水滑过喉咙，"他们和周虎有联系。"
铁山低哼一声，站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意料之中。"他的拇指在她颈后打着圈，力道恰到好处，"你太累了。"
秋燕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铁山的手慢慢下滑，指尖在她睡袍的系带处徘徊："要不要放松一下？"
她的呼吸微微加快，但没有拒绝，
铁山的手探入睡袍，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肌肤，温热而粗糙。秋燕转过身，面对着他，睡袍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你今晚喝的是什么酒？"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的唇线。
"阮氏特酿的糯米酒，"她轻声回答，"甜得发腻。"
铁山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脸颊："让我尝尝。"
他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缓慢而深入地索取着。秋燕能尝到他唇间残留的甘蔗汁的清甜，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让她忍不住加深这个吻。
他的手滑到她后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秋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炽热而坚硬。
"铁山......"她微微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嘘，"他低笑，唇移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今晚不谈生意。"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雨滴拍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室内的温度却在升高，秋燕的睡袍早己滑落在地，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铁山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压下来，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他的手抚过她的腰侧，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惹得她轻轻战栗。
"你太紧张了，"他低声说，唇贴在她的小腹，"越南的市场拿不下也没关系。"
秋燕摇头，手指抓紧了床单："不，我一定要拿下。"
铁山低笑："还是这么倔。"
雨声渐大，淹没了室内的喘息和低吟。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秋燕醒来时，铁山己经穿戴整齐，正在整理领带。他看到她醒了，走到床边，俯身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阮氏的人十点到，"他低声说，"你还有一小时准备。"
秋燕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她布满吻痕的肩膀。铁山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抚过那些痕迹："昨晚的谈判很成功。"
她轻笑，推开他："今天的才是重点。"
铁山站首身体，整理袖口："阮文辉喜欢喝茶，讨厌甜食，最近在和他妻子闹离婚。"他顿了顿，"还有，他怕老婆。"
秋燕挑眉："你怎么知道？"
铁山勾唇："昨晚你睡着后，我出去了一趟。"
她摇头失笑，起身走向浴室："你真是......"
"无所不用其极？"铁山接话，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为了你，值得。"
一小时后，秋燕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套装走进酒店会议室。阮文辉己经等在那里，脸色阴沉。
铁山站在她身侧，姿态从容，仿佛昨晚的缠绵从未发生过。
"阮先生，"秋燕微笑，"我们重新谈谈代理权的事？"
阮文辉冷冷地看着她："条件不变。"
秋燕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在柬埔寨的市场数据，如果您愿意合作，我们可以让出10%的利润。"
阮文辉皱眉，刚要拒绝，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骤变，匆匆起身："我需要考虑一下。"
秋燕和铁山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看来他妻子打电话来了，"铁山低声道，"谈判暂停。"
秋燕抿唇一笑："正好，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挽住铁山的手臂，两人走出会议室。西贡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新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