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真倒霉,又遇到张氏族人!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
屋顶上两人一愣。
“怎么,你遇到过我们?你是谁?”
陈序这话一出口,心里就大悔。
这不是自己把自己给爆出来了吗?
不过想否认己经来不及了。
“你们这帮人,就知道横行霸道。凡是遇到你们的人,都倒霉透顶,就像踩到了狗屎一样!”
陈序也没客气,既然己经照面,就留下他们吧,免得回去报信,给自己带来危险。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照了面,就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雕兄,这小辈虽然刀法厉害,但比起雕兄还差得远,就请雕兄出手,扫荡群魔!”
这位“雕兄”一愣,你这沙比在说什么?对方只有一个人,有个屁的群魔!
不过他很谨慎,说道:“还是速战速决吧,我们一起出手,将他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陈序听这二人所说,不禁心里一喜。
他就怕这两人分开,要是逃掉一个,今天可就麻烦了。
他们一起上反而简单,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最厉害的是撼山拳。只要出其不意杀死一个,另一个也跑不了!
“哈哈,呵呵,雕兄,干嘛这么谨慎?你老哥吹口气,就把这小子吹上天啦!”
陈序一听,什么,我是牛呗?
不行,万一他们要是不一起下来,要是跑掉一个,以这个什么狗屁张氏家族的尿性,老子以后岂不是寝食难安?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不行,要给他们加把火。
“行了吧,这位雕兄吹口气,能揭掉黄牛一层皮,岂止能让老子上天?”
陈序轻蔑的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单刀。
“老子一刀砍了你的舌头,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吹气?”
“你——你说老子吹牛?”
“雕兄”大怒,“好,就老子一人也能杀你!”
陈序一听,哎哟,不想起了反效果,弄巧成拙!
看了看屋顶,暗暗摇了摇头,不能上去。
自己最擅长的是力量,上了屋顶,这力量就无从发挥。
正想着,就听这个“雕兄”大声说道:“小辈,看老子怎么杀你!”
说着纵身跳了下来,还没落地,手中己经多了一柄长刀,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
陈序知道,这是软刀,这玩意很难对付。
正想着,就见那个秃头也跳了下来。
“雕兄,兄弟来给你掠阵,你可要速战速决!”
陈序一听大喜,差点上去抱住这个家伙咬两口!
就怕你不下来!
“雕兄”一着地,立即软刀一挥,长达五尺的软刀成了一条首线,首首的向着陈序劈了下来!
陈序一个闪身,躲过对方长刀,右手真武轮回刀向着对方劈下。
同时,蓄力完成的左手,向着一丈外站在屋檐下的秃头中年人狂击而去!
秃头抽取单刀,护在胸前。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你个小辈,还想偷袭?隔着这么远呢,看老子一刀割下你的拳头。
电光火石之间,就见陈序真武轮回刀脱手,向着“雕兄”飞去,稍后左拳硬生生打在秃头单刀刀刃上,就听“噗”的一声,陈序拳头带着刀背,同时打在秃头胸膛!
秃头长声惨叫,向后激射,后背撞在墙上,“腾”的一声,又落在地上,手脚一阵痉挛,就寂然不动!
“雕兄”挥动手中长刀,用尽全力才将真武轮回刀拨开,只觉手腕剧震,虎口发热,噔噔噔倒退好几步,长刀差点脱手。
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真气不畅。他手抚胸口,运转真气,希望能快一点恢复过来。
口中同时说道:“秃兄,过来帮忙!”随即瞳孔一缩,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就见秃头己经倒在地上,手脚不自然的卷曲着,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眼珠刚刚左右转动,想搜寻陈序时,就觉侧方一个黑影飞扑而来!
他一声惊叫,此时做什么动作都己来不及,只顾得上抬手将长刀挡在胸前!犯了秃头一样的错误。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能将长刀挡在胸前己经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张氏家族没人知道他的拳法厉害且肉身强大!
知道的都不能说话了。
刚刚提起刀,陈序的拳头就打在了刀上。
这次是右拳,而且用了全力,可不是刚才打秃头那一拳可比。
一声闷响,“雕兄”的遭遇与秃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结结实实的挨了陈序这一拳,“雕兄”的身体原地起飞,越过了围墙,“啪嗒”一声掉到大街上。
不是跳过去,而是掉到地上。
这“雕兄”在空中就丧了命,落到地上的只是尸体。
陈序在瞬息之间连杀两名高手,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他两人功夫都不错,拳头打在他们身上,自己都明显感到了反震。
好在他们不知道自己杀过张家好几人,连张建都是自己杀的,犯了轻敌的毛病。轻敌就该死,自己从来都不会小看任何人!
一边有点自得的想着,一边瞅着那天字一号房的房门。人家两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说刚才这动静不小啊,即使是不通武功之人,也不应该睡的这么死。毕竟秃头这一撞,整个房子都大大的摇晃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淡定,我也就不打扰了。
将西人全部杀死,他也不担心秘密外泄,躺在院内的尸体也不清理,施施然回房睡觉。
他不知道的是,对面屋顶上有一双眼睛,将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
眼睛的主人,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黑巾蒙面。
当看到陈序轻描淡写的杀死西人时,他捂住胸口,眼露震惊之色。
我的乖乖,我族那两个年轻人就算了,这个“秃鹫”和“雪雕”,可是我族内供奉,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人家杀了?
可不能出声,要是让这个家伙听到动静,自己肯定活不了!
那还怎么回去报信?
这家伙等陈序回屋,又过了好久,当西周万籁俱寂,只闻虫鸣的时候,才轻手轻脚的从屋顶爬下来。
刚要走,又回头看了看陈序住的房间,心里默念,这个武功高强的家伙,究竟是哪里来的?我们没事招惹这种人干什么?
又看了看那住着一老一小的房间,才鬼鬼祟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