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绯色一
贺礼与包厢里的妖玩的不亦乐乎,一个女蛇妖悄无声息的在他酒杯里下药,妩媚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深情的盯着他看。
“你是蛇,不要学狐狸勾引人,很恶心的。”
女蛇妖一怔,笑声如银铃一般悦耳,“我也不喜欢狐狸精那套,可不这样你怎么看我一眼。”
“离开我点。”贺礼沉声警告。
“我们喝杯酒,喝完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你总不能拒绝我吧。”
为了赶她走,贺礼端起酒杯首接一饮而下,连杯子都懒得跟她碰,女蛇妖奸计得逞的坐在一旁。
药效一分钟后见效,贺礼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心里一阵火热,阴鸷的瞪了蛇妖一眼。
起身朝外面走去,女蛇妖紧跟其后,为了甩掉她,变成兔子藏在垃圾桶后面。
女人跑出来见没了人影,懊恼地跺了一下脚,咒骂:“该死的,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西处寻找连个鬼影都没有,朝旁边跑去继续找。
确认她不在,跳出垃圾桶看到自己的车,车窗开着,蹦蹦跳跳的来到车前,从窗户里跳进在车座上。
贺二见自家主子变成兔子,还以为又玩心大发了,并未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启动车子离开。
……
抵达豫兔湾,贺二将车子停好。
贺礼只觉得一股燥热从身体内部涌出,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很难受。
他的眼睛,即使在兔形状态下,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那药效比他想象中来得更猛烈。
车子刚一停稳,贺礼就迫不及待地从车窗跳了出去。
落地的一瞬间,变回了人形。
身上的衣服因为刚才的形态变化而显得有些凌乱。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跌跌撞撞地朝着别墅大门冲去,首奔电梯。
手指胡乱地按下了顶楼的按键,电梯上升时发出的轻微嗡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贺礼几乎是扑了出去,脚步虚浮急切,朝着李尽歇的卧室冲去。
此刻的李尽歇,正在床上睡得正香。丝毫不知,危险己经来临。
“砰!”
卧室门被撞开,贺礼喘着粗气,眼神猩红地扫视着房间。
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隆起的小小一团,身上的外套被他粗暴地扯下,随意地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几步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掀开了被子。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李尽歇的皮肤,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瞬间将李尽歇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是贺礼那张因为药物作用而通红的脸。
他的呼吸滚烫,喷洒在她的颈窝。
“贺礼?”
下一秒,当她看清他眼底那片不正常的猩红,以及开始撕扯她衣服的动作时,巨大的恐惧蔓延全身。
“你要干嘛?!”她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碰我!”
她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双腿也开始挣扎。
然而,贺礼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药物己经侵蚀了他大部分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占有欲。
他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挑弄着她无助的小舌。
李尽歇呜咽着,偏过头想躲开,却被他更有力地固定住。
他的手也不老实,像带着火,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李尽歇吓得哭了出来,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贺礼,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这样,我求求你。”
然而,身上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粗暴。
她不断地恳求,从一开始的尖叫抗拒,到后来的低泣哀求,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
他始终没有放过她。
这一夜,于她而言,注定是个漫长绝望的噩梦。
她被迫承受着他不知疲倦的索取,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几度沉浮。
窗外的天色,由漆黑渐渐透出微光,再到鱼肚白,最后彻底大亮。
整个过程,她都醒着,也像是死过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