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们想的年羹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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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 章 回川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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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不是你们想的年羹尧
作者:
哦不是我
本章字数:
6528
更新时间:
2025-07-06

回到西川,政务上因为没有布政使所以依旧按照我之前的政策延续。总督西川后,我要做的就是整顿军队。

路振扬最后和康泰一起被罢官,我现在对军队的控制基本就是要搞定岳升龙的那些下属了。

而岳升龙的下属里,吴襄这位老将至关重要,我能不能让川蜀军队如臂指使,就看我能不能搞定吴襄了。

得知我总督西川后,岳钟琪第一个来拜访我,而我见他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安心了。

康熙爷同意了他以三品参将的身份主持松潘卫防务,他也如愿从正五品一下跃升至正三品。

“末将愿为总督大人效死。”岳钟琪拱手说道。

“以后叫帅爷。”我笑着说道。

帅爷这个称呼,他父亲岳升龙第一次见我时也是要我称他帅爷,现在时移势易,轮到我来指派他的儿子们了。

“帅爷,现在川地的兵马需要好好的整顿一番,不然遇到大仗,怕是有所不济啊。”岳钟琪立马改变了称呼。

“我也有心整顿西川军务,你常年在川地带兵,有什么好建议吗?”我摸了摸鼻子。

“帅爷说笑了,末将哪有什么主意,一切听帅爷的安排。”岳钟琪是懂如何做下属的。

我笑了笑看向他,将他扶到座位上说道:“严明军纪,严惩违纪行为并淘汰庸劣士兵;强化军事训练,制定标准化训练体系并亲自督训考核;整饬军备后勤,更新武器装备并优化粮草物资管理;加强边防部署,重修工事、整顿编制;选拔重用军事人才,打破资历提拔新锐并严惩庸将。以此五点为基础你看可行嘛?”

岳钟琪愣了一下,他的反应告诉我,这五点我都说到点子上了,他的这个反应让我很有满足感。

“帅爷提纲挈领,这五条要是能实现,我川地兵马定会成为边境雄师。”岳钟琪兴奋起来了。

“那就先从训练开始,两日后我会发文至川地各驻军营地,三月后各部轮番去松潘卫演武,演武不合格的部队,主将撤职,优秀者提拔。”我说完便看向总督府签押房旁的舆图。

选在松潘卫演武我有两个目的:第一自然是要亲自对松潘卫这个战略要地的防务做一番指导;其次则是震慑准格尔部及西藏的喇嘛,当然还有川地的各个土司。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川西北的熏风卷着岷江湿气漫过松潘卫城墙。我扶着点将台的栏杆,指尖蹭过栏杆上未褪尽的春苔——半月前圣谕到川时,这演武场边的野樱刚谢,如今己是绿树成荫。台下数万兵丁列阵如林,可那混杂在暑气里的散漫气息,倒比秋霜更让我心头冒火。唯那三支被我逼着整训的队伍——吴襄的川北营、岳钟琪的骑兵、孙嘉淦的火器营,倒像经了春水浸泡的新竹,透着股硬扎的生气。

松潘卫的五月,日头己能晒脱层皮。我初到川地巡查时,见兵丁们躲在营房阴影里摇蒲扇,甲胄扔在墙角生霉,鸟枪筒里能掏出草窠。那日在中军大帐,我把茶碗往桌上一磕,茶渍溅在摊开的《孙子兵法》上:“五日后演武,汰不了劣,便汰了将!”——这承平年月养出的兵,得拿暑热当熔炉,重新淬一遍钢。

巳时三刻,中军号手吹得额头冒汗。我从亲兵手里接过令旗,朝着被日头晒得发白的演武场掷出去:“先叫吴襄的川北营上来!”——上月查他们营,有兵丁竟在操练时偷跑到河边冲凉,今日若还是那副样,定要拿吴襄的顶戴开刀。

当那三千兵迈着步子过来时,我抬手挡了挡晃眼的日头。嚯,往日里躲阴凉的兵丁,如今个个晒得黑红,新制的熟铁扎甲在阳光下烫得首冒热气,却没一个人抬手擦汗。吴襄那老小子站在阵前,鬓角挂着汗珠,却挺得像演武场边的拴马桩,甲叶间露出的胳膊腱子肉,比初夏的牛筋还结实。

“变方阵!”他一声吼,前队“扑”地蹲下架枪,枪尖在暑气中划出亮闪闪的弧线;中队列跪挺矛,矛杆被攥得发白;后队首立平端,三层枪林如林,竟在演武场上投下密匝匝的阴影。我盯着日晷数息——从令旗挥下到阵型站定,九息。半月前他们排队能被日头晒得七倒八歪,如今却像用墨线打过,枪尖指向同一方向,连投在地上的影子都齐整得像刀削。

“圆阵!”令旗再挥,那方阵竟在滚烫的地面上滚起来,甲叶碰撞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却没半分凌乱。外圈长矛密得能挡住飞蝗,内圈刀盾手的汗珠子砸在盾牌上,洇出深色的印子。我对身旁参将低声道:“去问问,这营里有几个是挺不过操练晕过去的?”心里却清楚,吴襄定是拿“日中三刻操练,晕倒者拖下去灌藿香汤,醒了继续练”的狠法子,才把这群“荫凉兵”夯成了铁墙。

吴襄营刚退下,西边就响起了马蹄声。我眯眼望去,岳钟琪那小子骑着匹红马冲在头里,马鬃被风吹得像火苗子,马蹄踏过的地面腾起阵阵热气。这是我特意调来建昌镇的骑兵,把他交给岳钟琪调遣。上月我来看时,战马在马厩里甩着尾巴赶苍蝇,骑士们躲在棚下赌钱,如今倒像换了批人。

“好!”当三百精骑呈楔形冲过演武场时,我忍不住拍了下栏杆。马蹄踏在被晒得发烫的土地上,竟腾起细密的烟尘,前排骑士俯身摘旗时,头盔上的红缨几乎擦着地面;后排弯弓搭箭,羽箭带着哨音穿过暑气,全钉在百步外草人的咽喉上。最绝的是收队——岳钟琪刀往天上一举,三百骑“唰”地停住,马鼻喷着白气,骑士们脸上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却没一个人抬手擦。

我记起前日查他们马厩,见每匹马槽前都放着盐水桶,骑士们的甲胄里缝着浸过井水的布帕——岳钟琪这法子巧,既防了战马中暑,又让兵丁们习惯了酷暑操练。我转头对军需官说:“把成都运来的冰镇酸梅汤,拨十担给他们。”这等在骄阳下都能跑成风的骑术,将来必是扫平西陲的火鬃狼。

压轴的是孙嘉淦的火器营。这书生模样的官儿,竟能在暑热里鼓捣出新鲜玩意儿。我早听说他从西洋传教士那儿弄来些铜制量尺,还在营里搞什么“三叠轮射”,今日倒要瞧瞧这暑烟里能冒出啥章程。

“列阵!”他一嗓子喊出去,兵丁们分成三排,前排跪、中排蹲、后排站,鸟枪在暑气中闪着蓝光。我皱了皱眉——寻常火器营射击,枪管晒得发烫就卡壳,他这阵型能经得住日头烤?

“放!”第一排枪响,青烟混着暑气腾起,未等烟雾散尽,第二排又响了,紧接着第三排。嘿,这火力跟连珠炮似的,百米外的木板靶被打得木屑飞溅。更妙的是,前排打完往后退,后排兵丁早把装好火药的鸟枪递上来,竟没断了火力——这“轮射之法”,倒让滚烫的枪管有了轮换冷却的空隙。

随后那子母炮更让我点头。几门炮在兵丁们汗湿的推搡下灵活转向,炮口喷出的火舌在暑气中格外刺眼,土垒被轰得碎石西溅。孙嘉淦还让鸟枪兵与刀盾手配合,火器齐射时步兵踩着硝烟迂回,等敌人近了,刀盾手的盾牌上还带着枪管的余温——这冷热兵器掺着用的法子,倒像把暑气都当成了兵戈。我摸着被晒得发烫的甲胄琢磨:这书生不是死读书,是把暑热都算进了兵法里。

申时的日头依旧毒辣,演武场的地面能烙熟面饼。我站起身,声音穿透蒸腾的暑气:“吴襄营,赏银千两,另赐冰镇绿豆汤百桶!岳钟琪营,赏战马百匹,加派兽医随营!孙嘉淦营,赏内库硫磺百斤,再拨十车硝石!”说着我把令旗插在发烫的土地上:“今日没上台的营,三日内把晒脱力的、扛不动枪的全给我清出去!再敢在荫凉里躲懒,本督就把你们扔到日头下晒成肉干!”

看着吴襄他们三人出列领赏,汗水顺着他们的甲叶往下淌,却没人顾得上擦。我心里清楚,这演武只是个开头。川军这潭被暑气沤得发酸的死水,得用烈日晒、用军法煮,才能熬出筋骨。

等我转身走下点将台时,披风被熏风扬起,甲叶撞得“当当”响——松潘的暑气虽烈,可经了这场演武,我知道这川地的兵,算是在暑热里立了军魂。

演武场的兵开始撤了,可我回头望了眼那片被马蹄踏平的草地,草茬子在烈日下卷着边,心里头正盘算着:下一回,该叫他们练练暴雨里的夜袭了。

整个演武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原本岳升龙麾下八万的绿营兵被我裁撤掉了一半。

留下来的自然都是精铁,但是我依旧在各地开启了征兵,只是不像以前那般随意凑数了。

整个演武从开始到结束,一共花了我小半年的时间,这次我算是一举两得,既整顿了川地军武,也让川地游击将军以上的将领对我言听计从了。

自然会有不听话的,只是那些不听话的全部被裁撤掉了。很多人都上奏康熙爷,说我排除异己,想自立山头。但是我上折子向康熙爷汇报西川整顿军务的情况后,康熙爷对此大加赞赏,还特意从北京城的火器营调拨了十架红衣大炮来西川。

就这样我离西川的土皇帝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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