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北那间修炼室现在可不得了,建国愣是把灵泉给接进来了。
灵气浓得跟泡澡池子似的,咕嘟咕嘟往上冒,整个屋子雾气腾腾全是灵气。
救秦明越的法子就是让他泡在这灵气澡堂里,配上袁天罡教的绝活治疗灵根。
这样就不用再花费那一百万灵石来烧了。
还别说,老秦在这灵气池子里泡了段日子,碎成渣的灵根真就慢慢长好了。
消息传开后,天残教那些灵根受损的弟兄们眼珠子都绿了。
老秦能治,我们也能治啊!
鹿小北干脆把修炼室大门敞开,让这帮废修全都来治疗,结果真邪门,连最严重的伤员都开始好转了。
这下可好,全教上下把鹿小北当活菩萨供着。
广场上愣是给她立了座三丈来高的雕像,骑着建国抱着娃摆着霸气姿势。
...
时光荏苒...
一转眼就过了快三个年头。
三年来,天残教在鹿小北的带领下变化很大,三十几个废修己经痊愈了一大半,有二十来个都己经治好了灵根,恢复成了正常修士。
现在门派里外都硬气得很:里头开着防护大阵,外头有海妖小豆子镇场子,愣是把海风会那个金丹老怪物憋了三年没敢动。
不过最大的变化是鹿小北自己,在袁天罡的指导下,她现在的修为己经到了炼气九层,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
那天赋技能石肤术,硬扛金丹修士全力一击都不在话下。
期间,她还学会了老头儿一种自创的法术——引雷掌。
一掌推出,就能让被她掌力标记的敌人,被天上的惊雷追着撵着不停的轰击,堪比渡一次小劫。
恐怖如斯!
不过这么牛掰的功法却有短板,非得下雨天才能用,雨越大雷越凶。
炼气九层的修为刚好能催动,这也是袁天罡能传授给她的最低端的法术了。
本来鹿小北还想多学几招,老头却无奈的说:不是老夫抠门,这己经是我最入门级的法术了,其他法术你修为太低根本催不动。
小丫头石满满的变化也不小,百年不长个儿的她,跟着鹿小北只是三年,就长高了一寸。
修为也到了炼气西层,现在她那石头脑袋能一口气哐哐撞断八棵大树,连金丹兽建国都被她顶得嗷嗷叫。
不过那个便宜老公石猊,三年了,他居然一次也没出现过,跟人间蒸发似的。
不回来就算了,鹿小北己经打算自己当单亲妈妈了。
虽说现在日子安稳,但鹿小北在袁天罡忽悠下决定搞大事——建超级宗门。
不为别的,只为以后不被玄机宗欺负。
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要建顶级门派,光有护山大阵和灵石矿可不行,关键得有人。
必须要招到足够多的弟子加入,才有机会一步步问鼎超级宗门。
她让袁天罡出了一套修炼心得,整理了足足十三本,取名《玄幽经》。
打算以此为宗门的传承功法,广招弟子入门修炼。
为此,天残教的修士开始外出在周围海域寻找有灵根的凡人弟子。
不过,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整整半年时间,愣是连一个有灵根的凡人弟子也没有招收到。
这让鹿小北不禁有些气馁...
...
这一天,秦明越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男人。
宗门广场上,两个男人朝着目瞪口呆的鹿小北徐徐走来。
秦明越指着身后的美男子说,“教主,他说他是你老公...”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就一个飞身冲了过来,一把紧紧的搂住了鹿小北,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媳妇儿,我好想你!要想疯了!”男人把脸往她颈窝里蹭。
鹿小北一把推开石猊,“王八蛋,哪儿来的野男人?”
这话刚落,老秦的剑己经架在石猊脖子上:
“狗东西敢骗老子!”
“媳妇儿,你好好看看,老公啊,你亲老公。”石猊急得抹了把脸。
“哼,不熟。”鹿小北抱胸冷笑。
“好哇,原来是个采花贼!”秦明越咬牙切齿,“教主,要杀了他吗?”
“不急,”鹿小北眯着眼打量,“拖去洗刷干净,五花大绑送我屋里。”
秦明越一头雾水,“教主这是...何意?”
“今晚我要拿小鞭子跟他好·好·聊·聊~”鹿小北咬着后槽牙笑,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
...
小丫头石满满因为这两天玩儿得太疯,一老早就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
所以当五花大绑的石猊,被鹿小北推推搡搡的推到自己床上时,石满满完全没有发现,老爹己经回来了。
“媳妇儿,快把我放了,让我去看看囡囡。”他喉结滚了滚,水渍顺着锁骨滑进敞开的衣襟。
鞭稍啪地抽在玉榻之上,鹿小北抬脚踩住他腰腹,石榴裙下露出一节雪白。
“狗男人,整整三年了,你还好意思要看娃?”
脚趾碾过那腹部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石猊闷哼一声,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我在水月洞天等了你们好久,可是...”他没再说下去。
鹿小北皱起了眉,指着他浑身的伤疤问道,“怎么又搞得满身是伤?”
男人淡然一笑,“没事,家常便饭。”他忽然抿了下嘴唇,“媳妇儿,求你让我先亲一下。”
“滚!”鹿小北白他一眼。
“这回不许再跟我打哑谜,必须把真相全部告诉我。”
石猊摇摇头,“时机未到,说了要出大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次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一把挑起他下巴,“你到底在干些什么?要达成什么目的?”
“不,我不会说的,这会要了你们娘俩的命。”他眼神坚毅。
“这次,我要去天魔宗...”
他忽然坐起了身体,鹿小北这才发现他脖颈爬满暗红纹路,像活过来的刺青。
滚烫的呼吸喷在鹿小北耳后:“春宵苦短...”
石猊叼住珍珠耳珰的瞬间,鹿小北这才发现,他反绑的手不知何时挣脱了,带着厚茧的掌心贴着鹿小北的后颈,烫得她脊梁骨发软...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王八蛋,唔...不...不可以,我跟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