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诺诗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当年这个王金莲就是被赐婚到苏家的,
嫁进苏家没几年之后苏天南就战死了。
她也就成了一个没用的弃子了。”
“这个王金莲难道是皇后安排在苏家的眼线?”
刘叔好像不怎么聪明的问道。柳诺诗放下茶杯,微微皱眉道:
“这些事情都己经过去了,只是,这王金莲背后是皇后娘娘,
她府上的事先不管。现在主要是把白莲教的事弄清楚,
今日叶北所说肯定不止于此,他绝对还有所隐瞒,
我猜测他应该是对我有所顾及才没说的。看来这个叶北倒是够谨慎。”
环儿有些担忧地说:
“小姐,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柳诺诗沉吟片刻,说道:
“目前先按兵不动。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是。”
环儿和刘叔异口同声道。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等二人下去后,柳诺诗才小心翼翼将信件展开,
目光快速扫过字迹,只见上面写道:
“当下局势波谲云诡,白莲教势力暗中扩张,
密切留意其一举一动,搜集关键线索,若有重大发现,
即刻飞鸽传书告知于我。此事干系重大,
切不可掉以轻心,万事小心为上。”
读完信,柳诺诗面色凝重,轻轻将信纸放在桌上。
她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封简单的指令信件,而是承载着期望与责任。
“主人向来沉稳果决,能让其有所忌惮,
白莲教只怕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
柳诺诗秀眉紧蹙,心中思绪翻涌。
她深知主人在朝堂中地位举足轻重,以其见识和手段,
寻常事物绝难入其法眼,更遑论令其产生忌惮之心。
“白莲教究竟在谋划什么惊天阴谋?竟连主人都如此重视。”
柳诺诗喃喃自语,试图从过往的见闻和线索中拼凑出白莲教的全貌。
可白莲教长期隐匿于暗处,行事极为隐秘,
所获信息大多支离破碎,难以形成完整脉络。
“当务之急,是尽快摸清白莲教底细。”
想到这里,柳诺诗起身走向书房的书架前,
从隐秘之处取出一本陈旧的账本模样的册子。
这本册子记录着她近年来搜集的各方势力情报,
其中关于白莲教的部分虽不算详尽,但也有不少关键信息。
“或许,可以从上次在天香院遇到的那个白莲教小头目入手,
此人应该知晓不少白莲教内幕。若能找到他,
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揭开白莲教的神秘面纱......”
柳诺诗眼睛一亮,想起当日在天香院发生的事情。
柳诺诗合上册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不过,要找到他并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
她重新坐回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和地点,
这些都是与白莲教有过关联的人和地方。她打算逐个排查,
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而此时的折冲都尉府,书房,
己经卸下军装的陈金彪照着陈高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这么赚钱个买卖会让洛家那个二世祖抢了先。”
陈高被打得一个踉跄,委屈地嘟囔道:
“洛远那狗东西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指不定使了什么阴招才让叶北跟他合作的。”
陈金彪气得首跺脚,怒目圆睁:
“你还有脸说!这么好的一桩赚钱买卖,就被你搞砸了。
那可是能赚大钱的生意,现在全泡汤了!
哼,洛远这小子倒是机灵。不过,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个叫什么叶北的那边,你再去试试,
找个机会单独见他一面,探探他的口风。实在不行再来硬的。”
“爹,不瞒您说,我此前还找过人去他府上偷过配方,
只是这个叫鬼手的叽霸玩意现在连人都不见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你说什么?我去你大爷的,
你看看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气死老夫了。”
“我大爷不就是你爹吗?”
陈高暗想道。
“爹,您消消气,我再想想办法。”
“你还有个鸡毛办法,算了,你别管了。我让圣母去试试。”
一听到圣母两个字,陈高慌了神,急切道:
“爹,您别让圣母去啊,我真的有办法,让我再试一次吧。”
自从第一次圣母来过府上一次之后,陈高就对圣母惊为天人。
陈金彪眉头一皱,疑惑地看着陈高: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日里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
怎么一提到圣母就这副模样?难不成......”
陈金彪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上下打量着陈高。
陈高被看得心里发毛,急忙摆手解释道:
“爹,您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事儿本来就是我没办好,
理应由我去解决。要是让圣母出面,万一事情没成,
反而折了圣母的面子,这多不好啊。”
陈金彪冷哼一声:
“你少在这儿给我瞎扯,就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
我告诉你,别对圣母有什么非分之想。
圣母身份,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陈高脸色涨得通红,嗫嚅道:
“爹,我...我真没有。”
陈金彪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了行了,别在这废话了。你也不用争了,
这事儿就交给圣母。她手段非凡,说不定真能从叶北那里打开突破口,
把这香皂生意的合作抢过来。”
陈高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只能焦急地说:
“爹,那...那您能不能跟圣母说一声,
让她千万小心,我怕圣母吃亏。”
陈金彪白了他一眼:
“圣母岂会是你想象中那般柔弱。不然也不会被上面那位看中,
另外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圣母对那位还有大用处。
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要不然老子都不会饶了你。”
陈高无奈地点点头,但是在他心里,
圣母宛如天上的仙子一般,岂能容忍别的男人玷污,
哪怕是上面那一位也不行。陈高表面上点头应下,
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等陈金彪转身离开书房后,
他独自一人呆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纠结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