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祁伸手推他,男人石头般的身体却一点也无法推动。
见连祁挣扎,华西楼气势变得愈发强悍。
舌尖撬开牙关,呼吸沉重地深入。
T舐,J弄,滚烫地宣泄。
唇舌仿佛带着电流,刺激得连祁浑身发软。
年少时不断萦绕在梦里挥之不去的温热气息,此刻就覆在唇瓣,和想象中一样清香,一样柔软,一样令人心动。
只不过面前的男人比梦里那副纯情的样子更加强势凶悍,更加缠绵旖旎,更加百千倍地激烈。
一道清泪从连祁脸上滑落。
对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力道撕咬碾磨,吞噬她嘴里残留的呼吸。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心脏剧烈地捣动,连祁觉得自已这下真的快要死了。
她身体有气无力地瘫在他臂膀间,被迫仰着的脖颈酸涩不已。
华西楼浑身燥热,心脏不住地颤动,感觉到身下人的难受,唇瓣放开她,一手搂着她纤腰,一手托着,把人抱起来放到门边书柜上坐下。
姿势瞬间换了个方位,连祁脚离了地,视线和他平行。
她急速喘息着,震惊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底的懵状还未消散。
“你......”想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娇弱得自已都觉得羞耻。
外面大雨越下越大,清凉夜风卷夹细雨飘进室内。
华西楼手捧着她的脸,炙热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瓣,嗓音沙哑得离谱:“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比我更爱你?”
原本清淡的眸子此刻全是偏执和渴望:“祁祁,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声音酥酥麻麻地传进连祁耳里,她还未反应,唇舌再次被滚烫地缠上。
“唔......”
华西楼眼睛闭着,力道比方才温柔,却极尽缠绵。
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紧密贴在一起。
呼吸交融,难舍难分。
每一道吮吸都激得连祁一阵哆嗦。
连祁双睫悸动地颤抖,如蝶翼般刷在华西楼脸上。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贴合的影子交织,落在窗户玻璃上。
最后她几乎要因缺少氧气晕过去,用力咬了咬他霸欺在自已嘴里舌尖。
华西楼闷哼一声,唇瓣终于离开。
眸子轻启,眼底的醉意和欲念逐渐驱散,恢复了清醒。
连祁脸颊和耳根被闹得绯红,胸脯上下起伏轻喘息着。
华西楼缓缓退开,看她唇瓣有些肿,微翘着,额鬓碎发凌乱,细腻的脸部和下颚皮肤,自已上一秒捏过的泛白手印还没消下去。
她满脸的失神,又带了几分倔恼,并不看自已。
华西楼神情泛出震惊和愧意,手伸过去想要替她理理头发,连祁别过脸躲掉。
手指停在半空中僵住。
华西楼放下手,垂眸不敢再看她,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门被重新合上,连祁坐在高高的书柜上,光着脚,两只拖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蹬到地上。
她倚靠在墙上,渐渐消散着浑身的颤栗。
*
窗外沙沙的雨声一直不停歇,连祁在书房里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勉强平复了心跳。
她从书柜落下来,找到拖鞋穿好,打开门。
没看到华西楼人影。外面静悄悄,楼下也没有一点声音。
她深呼吸,轻着脚步下楼,向一楼客厅悄悄瞥了一眼,沙发上没有人。
茶几桌面放了几瓶威士忌和空的酒杯。
她再走下几个台阶,看见华西楼坐在一楼阳台外,心蓦地一跳。
连祁看他手里捏了根烟。
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听见身后动静,华西楼转身看过来,夹烟的手一抖。
连祁和他目光对撞,身体条件反射一凛,表情瞬间严肃,扭头自顾自向门口走去。
华西楼见她要走,急忙掐灭烟走过来。
“外面下大雨。”
连祁不管:“我打车。”
“太晚了,又下大雨,这里不好打车。”华西楼道。
刚刚的行为是自已气急莽撞,他在楼下抽了几根烟才勉强冷静下来。
事后开始后怕,担心吓着她,担心她从此真正厌上自已。
他此刻说话声音轻如云棉:
“你在这里睡一晚,明天雨停后走,好吗?”
华承岩原本趴在华西楼脚边看雨,跟着主人过来留她,吚吚呜呜地,把连祁扑得一个踉跄。
奇怪的僵局被它一通闹腾打破。
华西楼把连祁拉至身后,叫开华承岩。
他转身检查连祁的裙摆:“裙子脏了。”
连祁低头看了眼,身上浅色的连衣裙全是狗子口水、狗毛以及它蹭在身上的灰土。
“都是华承岩弄脏的。”她道,还是埋着头不看他。
“那......去洗个澡,早点睡觉?”
连祁捏着衣角,语气依旧冷着:“我没带衣服。”
华西楼点头,柔声道:“我去给你找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