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本以为是既明不方便的,他反而随遇而安,很从容的适应着她会担心他无法适应的一些事情,盛浅洗完澡出来进房间,周既明在桌边等着盛浅洗完澡出来。
盛浅到他身边后,发现他在房间内用电脑处理着工作。
盛浅悄悄从他身边过,然后收拾着房间,归置她洗完澡出来东西,晚上床铺,还有既明的外套跟长裤。
一个人在那磨磨蹭蹭的处理了好久,处理完,盛浅又悄悄来到他身边。
在电脑上处理工作的周既明在听到她过来后,视线从电脑上挪开。
盛浅在他身边说:“休息吗?”
盛浅知道他还在工作,一般在家里,他这个时间段大多在书房,而这边是没有书房的,盛浅不知道他是要休息,还是要继续工作,所以先问他一句。
周既明在听到她询问,见她身上穿着棉质睡裙,刚洗了半干的头发垂在她脸蛋的两侧,灯光下的她,显得尤为动人。
周既明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放在腿上,抱在怀里,像是抱孩子一样。
盛浅顺从的在他腿上坐着,在他怀里低着头。
周既明在她身上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声音略微沙哑说:“困了?”
盛浅说:“没有,我怕你困了。”
她真是个极其乖的女人,明明已经是女人了,可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女孩的天真与美好,还很能够勾起男人对这种美好的破坏欲,甚至将她折在自已身上要命的折腾,听她痛苦的开心的情绪,依赖窝在他怀中,供他占有,让人心里无数邪念全都呼之冒出。
周既明的手握着她的手在手心说:“还不困,陪我工作一会儿?”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盛浅乖的人了,她完全顺从的点头,还说:“那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周既明此刻有种从高洁的神坛上下来,落入凡尘享受着妻子带与他的世俗的快乐。
他低低嗯着。
盛浅的手便在他额侧两边轻轻摁着。
周既明哪里还去看电脑,只任由她乖乖的在那给他摁着。
盛浅摁的很认真,会摁他太阳穴,也会给他摁脑袋两侧。
周既明闭着眼睛享受:“盛浅好乖啊。”
王铮也这样说过她,盛浅的手顺着他脑袋两侧,又来到他后颈侧,周既明感受着她的指头在自已疲惫的穴位上轻轻跳跃着。
盛浅还会小声征求意见:“舒服吗?”
周既明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浅得到他的满意,会轻柔的给他摁得更加舒适。
她按摩是完全没有指法的,只会根据他的喜好来,比那种完全程序化的按摩更让人舒畅放松。
周既明在那闭着眼睛,在那轻轻叹喟,他的手顺着她后背抚摸着她身子,又说:“很舒服。”然后便问:“以前经常给外婆摁吗?”
盛浅有点小脸红说:“我想让你舒服。”所以她会给他摁得更加的舒服。
周既明听了后,轻笑,手又从她后背缓缓移到她后脑勺里,手指穿进她的发里,握着她的后脑勺说:“我的盛浅,还有多少是我现在不知道的,不仅会缝扣子,还会按摩,还如此温柔体贴。”
盛浅从来不觉得自已有他说的那么好,不过她觉得他话里有些奇怪,她又问:“那你认识以前的我吗?”
周既明闭着眼睛在那,唇边盈着笑意。
盛浅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回答她,她趴在他耳边,嘟囔的说:“既明,你怎么不回答我。”
周既明说:“不认识。”
盛浅就知道,她觉得自已被骗了,哼哼唧唧了一下说:“那你为什么那样说。”
她哼唧委屈的很,可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柔了,她手到他颈侧完全取悦着他,摁着他修长的颈脖,又小声问:“这里舒服吗?”
周既明只觉得四肢都酥酥麻麻的,那种舒服无法言语,在麻痹着他的大脑,他舒展着自已的身躯。
他再次:“嗯……”了声,声音还带着丝慵懒。
盛浅的手又从他颈侧开始往下摁,摁着他宽阔的肩膀跟手臂,人也蛰伏在他胸口。
她身上的香味在周既明的鼻尖更加的浓烈,她的脑袋在他下巴处磨磨蹭蹭着。
周既明突然低头,低头后,他脸的位置正好跟盛浅脸相贴。
周既明说:“我的盛浅是不是让每个男人都无法自拔的沉迷心动。”
盛浅看着他,从他的眼睛里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的唇颤颤的朝他的唇贴了上去。
周既明闭上了双眸,在她的服侍下,越发的沉迷。
他明明已经在十分克制自已了,可依旧会沉迷在她的亲吻里,她的服侍里。
这根本就不是平时的周既明,他只觉得自已被她捕获在一张网里,无法自拔,且日复一日,深深深陷,也无法抗拒。
她真的……太深陷了。
她看似是弱小被人蚕食任由人宰割的绵羊,可实际上却是牵引男人一切的主宰者。
她就是男人欲望的深渊。
第二天早上盛浅外面围了许多人,盛浅是被吵醒的,不知道为什么外面如此吵闹,她缩在门里往外面看,看到的便是王担跟张利华一大早的提着一大堆东西站在院子外面,正跟人情绪亢奋的说着什么。
盛浅看到外面的一幕,又立马缩了进去。
周既明才刚起,正在里面穿衣服,他在外面问了句:“怎么了?”
盛浅听到他问怎么了,盛浅立马又进了房间,到房间里面后,盛浅到他面前给他扣扣子,苍白着脸说:“大……王担她们来了。”
盛浅的脸色完全是被吓到了。
周既明听到外面的动静,他说:“他们来做什么。”
盛浅说:“我不知道。”
她很害怕外面的人说一些不好听的话,毕竟村里都说王家是卖了她,让她去服侍男人求荣的。
周既明对于王担来这件事情,虽然问了一句,但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在穿好衣服说:“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