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让你去他房间一趟。”
阮芷秋想起他对自己暧昧不清带着欲望的眼神,毛手毛脚的样子,就浑身不舒服,这大晚上的去他那儿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所以,她是万分不愿意去的。
阮芷秋皱了皱眉,“请问何事?”
“督军要沐浴,需要人服侍。”
“我又不是督军的大丫鬟,这不是我该做的,请您去找该干这活的丫头。”阮芷秋听了之后,心里窜起一阵无名之火来,这个卑劣的男人心里一定没安好心。
管家听到她冷淡的拒绝后,也没恼怒,反而是眉毛和眼角都向下撇着,一副苦楚的样子,“阮姑娘,督军点名要你过去,我这也没办法呀,督军说了,你不去,明个就不许请医生给你丈夫做治疗了,也不许给买药熬药了。”
阮芷秋其实在管家说话前,也猜到了赵詹垣会拿这个威胁她,这下作的男人。
阮芷秋低垂着眼眸,“知道了管家,马上就去。”
“您现在就得去。”管家催促道。
阮芷秋就算有千般不愿意万般不愿意,但也绝不能拿自己丈夫的生命做赌注。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拖拖拉拉地走到赵詹垣的门前。
“督军。”她在门外唤了一声。
“进来。”赵詹垣的口气十分欣喜。
“督军,您可以不要撤掉大夫吗?”阮芷秋站在门口没动。
“你进来服侍我沐浴,就不会。”赵詹垣的口气听起来是那么的笃定。
“只是沐浴?”她还是忍不住试探了下。
“快进来,我不会动你的。”要不是他已经身在浴桶中,他现在一定将她掳进门里。
为了丈夫,阮芷秋只能硬着头皮进去,既然他保证了,他还是一位督军说话应当作数,就姑且信他一次吧。
她推门走了进去,赵詹垣趴在木桶边上,半闭着眼,懒洋洋道,“帮我洗一下背。”
阮芷秋现在再怎么说也是个下人,当然要听他的话。
她拿起了毛巾,撩着水往他背上洗擦。
“背洗好了,现在来洗前面的。”赵詹垣往后一靠靠在浴桶上,露出强壮的胸肌。
阮芷秋撩水洗着,但她的眼神飘到一旁去,不看他精壮的胸膛。
“你洗的不认真。”看到阮芷秋飘忽不定的眼神,赵詹垣心情莫名舒爽,他歪着头眯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既然您不满意,那我去叫别人来帮您洗澡。”
“满意,满意,你就算用脚给我洗我都满意。”
阮芷秋听着他满是暗示的话,心下一沉,真恨不得将毛巾往他脸上一扔,让他自己去洗。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往下一些。”
阮芷秋将毛巾下移了一些。
“再往下些。”
“不能再往下了。”
他突然从水中站立起来,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全都看到了。
阮芷秋赶忙别过头去,“督军是洗好了,那我先出去。”
“你现在怎么能走呢,来帮我更衣。”赵詹垣的呼吸里都有着浓厚的。
“恕我不能。”阮芷秋不愿再与他说下去,立即就要离开。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阮芷秋,呼吸粗重道,“别走。”
他湿淋淋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阮芷秋的身上,染得阮芷秋的衣服上也了起来。
阮芷秋惊呼道,“快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赵詹垣的身体炙热的像团火焰,“我不会放手的,你来的这些天我惹得都快要疯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别想着喊人了,你可忘了这督军府我是主人。”
“你无耻,你说过不会动我的。”阮芷秋的脸颊气愤而变红。
“我不这样说你怎么肯来,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发疯吗?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他两只胳臂固若金汤地箍住她,嘴巴啃咬着她的脖子。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你无耻!”阮芷秋花容失色,不停挣扎,用手肘撞击着他的胸膛。
但赵詹垣结实的胸膛反而让她的手肘发疼。
“芷秋,我们本来就是有夫妻之实的。”赵詹垣死死地抱住她。
“你胡说,你胡说!”阮芷秋情绪激动道,她才不会跟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有关系。
赵詹垣开始去撕她胸前的衣服,阮芷秋在空气的酥嫩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你本来爱的就是我,我才是你男人。”
阮芷秋急的快哭了,“赵詹垣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
她拔下簪子,对准自己的喉咙,“赵詹垣你再羞辱我,我就立马将簪子插进喉咙。”
赵詹垣想要去夺她手中的簪子,阮芷秋立即狠狠地在喉咙上划了一道血痕。
“你别冲动,我放手还不行吗?”赵詹垣不敢有片刻迟疑,立即将手松开了来。
阮芷秋也顾不得别的了,捂住胸口就逃了出去。
此后几天赵詹垣还是拿胡向章的药费威胁她,阮芷秋每次都是怀里揣上匕首才敢去,但因为上次的事,赵詹垣再没敢动手动脚,只是口头调戏骚扰还是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