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赵詹垣翘着二郎腿安稳地坐着,阮芷秋大气不敢出地站着。
忽然,他抬眼瞧了瞧鞋头那里,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见鞋子上有点不太明显的污渍。
她单膝跪下捧着他的军靴,抽出手帕小心地擦拭着,把整个鞋面都仔细地擦了一遍。
赵詹垣收回了自己的脚,站了起来。阮芷秋只是低着头,继续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在赵詹垣的眼中看来,她温软的样子好像是在勾引他一般。
他伸出手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随着他的站立,阮芷秋也被他从地上提拉了起来,“大小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失望当时没有打死我。”
阮芷秋知道,他恨她恨到巴不得她死。
“我该死,求你放过我爹。”她凄然地哀求着赵詹垣。
“当初的事他也有份,都该死,不过你嘛……”他停顿了一下,粗暴地拖拉着她,一把将她甩到床上。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他骑坐在身上给硬生生地按压了下去,冰冷的手枪抵在她的头上。
她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只有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愉悦了,才有可能保住爹的性命。
她伸出双手颤抖地解着自己的衣扣,“我什么都肯做,我会好好伺候督军的,只要您放过我爹。”
先上了她,再杀她都可以。
他嗤笑了一声,冷声道,“真是下贱啊,大小姐。”
赵詹垣将手里的枪一扔,就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扒她的裤子,动作粗鲁异常。
“你一直都看不上我,现在感觉如何啊?”他俯下身子来在她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她想告诉他,她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他过,可这其中的缘由已经不是她个人能解释得清楚的了,即使解释口说无凭,以他的性子肯定不信。
更何况,当初摆在眼前的切切实实的是,她要他死。
赵詹垣带有薄茧的手摸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看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猛地一坐起,骑坐在她的腰上,脸红脖子粗地脱掉上衣。
他的身体因多年的军营生活而结实强壮,可身上也布满了刀伤枪伤,狰狞的疤痕一道接着一道。
望着那些结疤的伤痕,她的心里泛起了痛,无法想象这些年来,他是怎样冒着枪林弹雨,死里逃生一步步爬上督军的位置。詹垣,你吃了多少苦?
她情不自禁地去触摸他身上的疤痕,“你受了好多伤。”
“少惺惺作态!”他嫌烦地打掉她的手,将她最后一片衣缕扯了下来。
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他在好几次快要死的情况下,都靠着要报复她的念头才得以存活下来,这个念头只有一个,一定要把那个背叛了他的贱女人狠狠地折辱。
他俯下身急促地吻着她的唇,只是他搞不清他现在的这份喜悦,是来自报复的,还是对她的渴望。
但他不会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他只会在她身上暴虐而残忍。
这是阮芷秋的初夜,她怎么能经得起这个强壮的男人的连番折腾,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她在他的粗暴下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