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总裁的冷艳老婆
落难总裁的冷艳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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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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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落难总裁的冷艳老婆
作者:
鸭鸭
本章字数:
6654
更新时间:
2025-02-22

面对着如丧考妣的医生,祁果僵硬的扯出一道礼貌的微笑,这使她的面部肌肉群诡异的抽搐看起来十分扭曲。她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问道,“医,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那颗沉重的无法抬起的头颅,说出了那句无论听了多少遍都不由自主的遍体生凉的话:“我们尽力了。”

一股浓郁的悲伤涌上心头,但是很快就像潮水一样消散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依然坐在椅子上沉默着的陆臣功说,“我希望亲自为阿姨入殓。”

陆臣功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嫂子先前对我说过,去吧。”

祁果点点头,跟着护士去拿了相应的工具,走入停放勒楠遗体的病房。

祁果掀开百步,入目的是一张极为消瘦、惨白的脸。病痛将这个女人摧残的不形,而祁果的目的就是让她体面的正式告别这个世界。

祁果没有真正的护理过尸体,老师也没有仔细讲过。她如今很庆幸自己当时因为感兴趣而多看了几眼书上的内容。

祁果想起第一次面对的死者就是父亲,那时候他已经在冰室里储存了有近一周的时间,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比起失去至亲的悲伤,更多的是恐惧,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而面对勒楠不一样。她既没有悲伤——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也没有恐惧——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安详,没有一丝狰狞,皮肤的温度后还未冷却,就算下一秒她会睁开眼睛祁果也不会意外。

她轻轻地用毛巾擦拭着勒楠的脸庞,用镊子夹住脱脂棉球塞入口、耳道和鼻孔。

接下来是上半身。

祁果可以感觉得她的皮肤依然富有弹性,只可惜是暂时的。她的身体十分洁净,清理起来一点不费事。祁果拿着湿毛巾的手湿毛巾的手停留在了左胸口处,轻轻地按压,没有产觉察什么。她皱了皱眉

勒楠将自己拜托给她的时候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的手放在左胸口,紧紧地撰起拳头,病号服被揪成一团……

病号服?

祁果拿起被自己放在床头的病号服。由于是私立医院,病号服的材质也相当好,可是就一件普通的病号服有什么玄机呢?祁果把衣服里外反过来看个透彻,最终发现了问题。

病号服左胸口处有一个小口袋,反过来后小口袋的北面又有一个更小的小口袋,似乎是缝制失误造成的,但是无伤大雅。正好被勒楠利用。祁果从里面夹出一个小小的黄铜钥匙,悄悄地把它放进上衣口袋,然后继续做事。

一切做好之后,有两个护士跑进来将尸体抬上平车并运出。祁果站在门口,大汗淋漓。

一位护士以为她伤心过度好心的把她搀扶到椅子上,并递了杯淡盐水。祁果结果来一饮而尽,深深的道了声谢。

她照常出了医院,叫了辆出租车,瘫坐在后排展开了放在口袋中许久的钥匙。她的手上全是汗,钥匙被手指拿过的地方留下点点汗渍。

这回是哪里的钥匙呢?

她决定打电话给陆彧铭问一下。

勒楠的去世对他来说是个残酷的消息。不知是许久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悲伤过了头,祁果没有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什么不对劲,只听到电话那头敲击键盘的声音。

祁果只说了她在勒楠身上找到了一把黄铜色钥匙,陆彧铭就肯定的说:那应该是我父亲书房的钥匙。

祁果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

陆彧铭说:因为在父亲死后、母亲住院后因为怕触景生情他就搬出了老房子,把老房子交给剩下的佣人打扫。他搬走的当天,在家中做事多年的崔姨告诉他,父亲书房的钥匙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也就没有办法进去打扫。当时的陆彧铭实在不愿意去想父亲的伤心事便没有在意。

“现在看来是被母亲拿走了……”

祁果说:“你觉得你父亲的书房里会有什么吗?”

“去看看他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u盘应该还在上面。”

像陆家那样的大家族为了防止企业机密泄露肯定会有电话录音设备。陆臣东能从一个渔家小子摇身一变变成国际知名企业家肯定不是依靠朴实的性格就能达到的成就。他一样是一条狐狸,一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只是因为亲情而失去警惕。

愚蠢的哥哥哟。

祁果叹了口气说:“好的,我马上就去。”

“马上?明天吧果果,今天太晚了。明天正好是周末,佣人休假。”

“现在正好。钥匙是你给我的黑色的这把对吧?”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祁果果断挂了电话对前头开车的司机说,“师傅,掉头去云冈街5566号。”

“好嘞。”

祁果从出租车上下来,抬头看着这栋古老的红砖瓦别墅。像是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中西合璧式建筑,外墙攀满了藤条植物,走近一看就知道到,是爬山虎。深夜,只有路边的几盏路灯散发着幽冷的白色光芒。这些光打在红砖墙壁上真有点恐怖片的影子。

祁果翻过花园的栅栏围墙,踩在的土地上。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一切。精致的花园显然有专人打扫,还有干净平稳的石板路,外墙下是秋千,秋千旁木屋形状的狗窝,看起来十分的卡通。祁果想陆彧铭小时候一定跟着双亲这在里玩耍,闭上眼睛似乎能听到他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可是这一切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即使是他一个外人都可以感觉到苦楚和难过何况是陆彧铭呢?

走过青石板,祁果踏上了门前的阶梯,拿出钥匙开了门。门是红实木,很有分量,推起来十分有手感,几乎没有声音。里面因为经常有人打扫所以没有她想象中的灰尘味。她向身后看了看幽暗的花园,然后走进去关上了门。

每扇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门一闭,一道光线也透不进来。祁果打开手机屏幕,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她眯了眯眼向前走动。

祁果不想开灯,如果有人看到许久没有人居住的老房子突然大半夜亮起了灯实在是太可疑了,所以她只能摸黑走。

她记得陆彧铭说过,陆臣东的书房是在二楼最中央的房间。

嗯……楼梯是在……

祁果向左手边走。

她的夜视力比一般人好点,也是从小在家里不开灯一个人玩习惯了。因为她总觉得太开了灯反而是把自己暴露出来,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可即使这样还是会磕磕碰碰,她的小腿碰到了桌角,疼得她在黑暗中咧了咧嘴硬是没叫出来。

她扶着栏杆上楼。像盲人一样我放在墙上摸着走。突然她听到“bang”的一声,鞋好像踢到什么重物,她孤疑的拿着手机一照就发现了地上有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她拿起来一看:是一个蝴蝶形状的发卡。这个发卡的主人应该就是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女主人勒楠的。只是头发上别的发卡为什么会在这里?

祁果看了看发现发卡的这扇门。算位置的话这就应该是陆臣东的书房了。她拿出勒楠那拿来的黄铜钥匙插进钥匙孔,拧了几圈只听咔擦一声,门开了。祁果推开门,里面是更浓郁的的黑暗。

祁果径直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有了月亮的照耀,整个房间顿时就亮堂了。

祁果大体看了一下,发现书房里非常混乱。书架上的书掉了一地,桌面上的水杯打翻了,滚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杯子里的水已经干涸在了地板上。她要找的座机电话已经掉在了地上,电话线就挂在桌角。

是发生了什么?

她想,会不会是勒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老公座机电话里的录音,惊吓过度撞到了身后的书架,手里的话筒连着电话线扯落了电话机,顺带着碰落了杯子?

这么说似乎没有问题。但这个发卡哪来的?一栋常有佣人打扫的宅子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女主人遗落的发卡。

祁果从口袋里拿出来之前在便利店买好的薄手套,拿着电话机仔细端详。但她没有找到录音设备,这很奇怪,难道在里面吗?她稍微使了点暴力将电话机上下掰开,最后在里面找到了一个u盘。祁果是医学生,她不太懂电子产品,但里面的设备怎么看怎么不想原装的,起码是近几年改的。

陆臣东果然不是感情用事的傻子,他早就知道弟弟的野心了,只是没想到弟弟会那么快的反扑。她看到办公桌上的电脑,小心的迈过一地杂物,按下了开机键,电脑开了。由于不是自己熟悉的电脑,还是苹果系统,她研究了有好一会。她小心的出去将u盘插入usb插口,打开了播放器,调低音量,屏住呼吸。

只听喇叭里传出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竟然是陆臣功,开头第一句她边瞪大了双眼。

“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那老小子的床头,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

然后是一个懦窃的中年妇女的声音:“我明白老板。我一定会做好的。我全家人的性命可就在您的手里了。”

祁果拔了u盘,狠狠碎了一口,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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