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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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账本秘辛,守旧余孽再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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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186
更新时间:
2025-04-13

杜师爷指尖的金箔在烛火下泛起诡异光泽,那光泽如幽灵的眼眸,透着丝丝寒意。

东南角渗血的墨迹正沿着锦被上的汤药痕迹蜿蜒,暗红色的血迹与淡黄色的药渍相互交织,好似一幅扭曲的画卷。

冯若瑶攥着白玉镯的手指发白,那温润的触感此刻却如冰铁般冰冷。

三日前她分明在紫宸殿亲耳听见工部尚书奏报:"旧河道己全部填埋。"那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清晰而又虚假。

"松烟墨遇水不散。"赵启渊沾血的纱布划过金箔,将渗出的血珠抹出工整的"未央"二字。

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那血珠在金箔上晕染开来,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上月裁撤河道时,工部用的是寻常徽墨。"他忽然转头凝视冯若瑶腕间玉镯,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在烛光里竟与金箔纹路重叠,如玉雕的纹理在光影中交织。

窗外传来更鼓声,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好似来自遥远的地府。

冯若瑶突然按住杜师爷的玉算盘。

此前,杜师爷在整理一些旧文件时,手指曾在墨汁中蘸过,虽擦拭干净,但也留下了潜在痕迹。

裂开的算珠里,米粒大小的齿轮正随着鼓点震动。"子时三刻停的雨。"她沾着药汤在案几画出漠北地形,那温热的药汤在指尖流淌,带着草药的清香。"徐太监洒扫御书房那日,工部呈报河道图的时辰......"

话未说完,徐太监尖利的嗓音穿透窗纸:"陛下,御膳房说娘娘的药膳凉了。"他捧着鎏金食盒跪在屏风外,眼角余光死死盯着杜师爷手中金箔。

徐太监想起自己家族因新政策受到的影响,心中对变革充满怨恨,便与守旧余孽勾结,妄图通过这些阴谋来阻止变革。

食盒底层暗格里的孔雀胆药粉,正随着他发抖的手腕簌簌作响,那细微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赵启渊突然抓起案上冷茶泼向金箔。

那冰冷的茶水溅起,带着淡淡的茶香。

浸湿的墨迹骤然变成靛蓝色,蜿蜒出未央宫地道的走向图。"三年前修缮太庙时,"他蘸着血在冯若瑶掌心写"丙戌"二字,那温热的鲜血带着生命的温度。"工部领的松烟墨都记在丙戌年账册。"

冯若瑶猛地咳嗽起来,白玉镯撞在药盏上发出清越鸣响,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她借着咳嗽的震颤,将袖中暗藏的半片金箔悄悄塞进杜师爷官袍褶皱——那是三日前从徐太监鞋底掉落的金箔残片,边缘还沾着御花园特有的红泥,那红泥散发着泥土的芬芳。

"朕明日亲自去工部查验。"赵启渊突然提高声音,玄色龙纹袖口扫落茶盏。

碎裂的瓷片恰巧划破徐太监捧着的食盒,孔雀胆药粉混着燕窝羹洒了满地,那刺鼻的药味与甜腻的羹香混杂在一起。

五更天,冯若瑶支开太医,将染血的绷带缠在窗棂上。

那血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月光透过绷带缝隙,在墙砖投射出扭曲的"未"字暗号,那清冷的月光带着丝丝寒意。

三丈外的梧桐树上,暗卫首领对着月光调整弩机角度——方才徐太监埋在后殿槐树下的火药引信,此刻正泛着同样的靛蓝色幽光,那幽光好似鬼魅的眼睛。

"娘娘当真要去?"杜师爷捧着重新拼合的金箔出现时,官袍下摆沾着库房特有的樟脑味,那淡淡的樟脑味带着岁月的沧桑。

他故意将玉算盘拨得噼啪响,"老臣验过丙戌年账册,当年松烟墨的采买数比工部用度多出二十斤。"

冯若瑶将白玉镯浸入汤药,刻痕遇热浮现的密文与金箔完全重合。"二十斤松烟墨,"她咬着发带束紧伤口,指腹着镯内新显现的"癸未"标记,那冰冷的触感带着神秘的气息。"正好够画完未央宫地下三条密道。"

寅时三刻的梆子声里,徐太监蹲在御河石桥下,将浸过火油的绢布塞进排水口。

他癫狂地啃咬着指甲,首到尝到血腥味——三个时辰前埋下的火药引信,此刻正在地底顺着松烟墨画的线路悄然延伸,那刺鼻的火油味令人窒息。

桥洞石壁上,未央宫轮廓的墨迹突然开始渗水,将"癸未"二字染成诡异的猩红,那鲜艳的红色好似流淌的鲜血。

梆子声骤断。

冯若瑶刚束紧的绷带突然渗出血珠,白玉镯在腕间发出细碎蜂鸣,那细微的声响好似危险的信号。

赵启渊抬手按住她颤抖的肩,龙纹箭袖掠过案上烛台,将火苗压成暗红色的光斑,那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

"走水啦!"

宫墙外炸开的尖叫声裹着焦糊味冲进窗棂,那刺鼻的焦糊味令人作呕。

十余盏孔明灯歪斜着掠过飞檐,每盏灯底都拴着冒着青烟的鼠尾草,那淡淡的烟雾带着刺鼻的草香。

受惊的宫人们打翻铜盆,泼出的水溅在窜逃的老鼠身上,竟腾起诡异的蓝绿色火苗,那奇异的火焰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东南角的樟木箱!"杜师爷突然抓起玉算盘要往殿外冲,官靴却被泼洒的药汁滑得踉跄。

就在室内众人紧张探究之时,室外的徐太监也在加紧实施他的阴谋。

冯若瑶袖中银链倏地缠住他腰间玉带,却见老臣的算珠噼里啪啦滚进暗处——那串从不离身的翡翠珠子,此刻竟有两颗沾着新鲜墨汁。

原来,这两颗珠子是杜师爷在接触涉及关键阴谋的文件时沾上的,这是他参与其中的重要证据。

赵启渊抓起案头冷茶泼向铜镜,水雾弥漫间,镜面倒映出三个小太监正用铁钩撬动西偏殿的雕花地砖。

冯若瑶心中一动,她意识到玉镯上的密文与松烟墨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这或许是解开整个事件的关键。

冯若瑶腕间玉镯突然发出裂帛之音,她猛地将汤药泼向窗外:"西南角的石灯笼!"

话音未落,二十步外的汉白玉灯柱轰然倒塌。

藏在灯座里的火药包遇水膨胀,炸开的碎石间竟飞出成片染着靛蓝色墨迹的纸鸢,那漫天飞舞的纸鸢好似诡异的幽灵。

慌乱的宫人们仰头追逐这些飘忽的鬼影,完全没注意三个黑影正贴着宫墙根往库房方向疾奔。

"杜老!"赵启渊突然暴喝。

方才还在整理账册的老臣竟凭空消失,案几上只余半块沾着樟脑粉的官袍残片。

冯若瑶抓起浸透药汁的绷带往梁上抛,垂落的布条恰好缠住横梁暗格里露出的半截金箔——那本该封存在账册里的丙戌年凭据,此刻正诡异地折成未央宫飞檐的形状。

更诡异的是金箔边缘的墨痕。

三日前在御书房见过的工部批文,此刻竟像活物般在金箔表面缓缓蠕动,将"河道己平"西字扭曲成"密道尚存"。

"陛下!"徐太监破锣般的嗓子突然在回廊炸响。

他身后跟着二十余名抱着锦盒的宫女,每个漆盒缝隙都在渗出靛蓝色液体。

赵启渊抓起冯若瑶的玉镯往地砖上重重一磕,飞溅的碎玉渣竟在青石板上灼烧出蜿蜒的墨线——正是三日前工部呈报己填埋的旧河道走向!

"当心!"冯若瑶突然拽着赵启渊滚向屏风后。

三支淬毒的弩箭擦着龙袍射入墙面,箭尾绑着的火药筒遇风自燃,炸开的烟雾里飘满写着"癸未"二字的纸钱,那刺鼻的烟雾令人窒息。

混乱中,徐太监的尖笑穿透层层宫墙:"老奴给陛下送安神汤来——"他枯爪般的手掀开食盒,二十只浸过火油的老鼠窜向各处灯烛。

冯若瑶忍着剧痛扯断颈间红绳,坠着的银哨发出刺耳鸣叫,惊得鼠群突然调头扑向徐太监官袍下摆。

赵启渊趁机扯落龙床帐幔抛向殿外水池,浸透的锦缎遇火即燃,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借着火光,冯若瑶瞥见杜师爷的玉算盘正卡在未央宫方向的排水口,翡翠算珠在污水里折射出妖异的红光,那奇异的红光好似恶魔的眼睛。

"癸未年的墨..."她突然抓起染血的绷带按在伤口,鲜血浸透布料后竟显出一串数字。

赵启渊瞳孔骤缩——这分明是今晨刚核对过的丙戌年账目,此刻却在血渍中扭曲成未央宫密道的构造图!

五更鼓响时,泼天的暴雨浇灭了最后一丝火苗。

冯若瑶踉跄着扶住廊柱,腕间新换的玉镯突然迸裂,碎玉片拼出的图案竟与徐太监昨夜埋火药的位置完全重合。

赵启渊蹲身捡起块带齿痕的碎石,石面凹痕里嵌着半粒翡翠算珠——正是杜师爷那串玉算盘上缺失的珠子。

雨幕深处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未央宫飞檐上的嘲风兽首在闪电中咧开石缝,靛蓝色墨汁顺着兽口汩汩流出,在地面积水中汇成个扭曲的"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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