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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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血色缠绵,情毒两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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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592
更新时间:
2025-04-09

狂风裹挟着暴雨如注般砸下,豆大的雨点重重地砸在铜鹤灯上,那灯被砸得摇摇欲坠,发出“咯吱咯吱”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

此时,赵启渊双臂紧紧抱着冯若瑶,用尽全力撞开三重暗门,他怀中之人身体微微颤抖,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

青砖墙上,蜡油一滴一滴地落下,渐渐凝结成珠,泛着微弱而昏黄的光。

这昏黄的光映在冯若瑶白皙的锁骨处,那处的青光如同鬼火般跳跃闪烁,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帝王染血的指尖刚触到她湿透的衣襟,一阵冰冷的触感传来,窗外忽地劈进道耀眼的闪电,“咔嚓”一声巨响,瞬间照亮她心口寸许长的旧疤,那疤痕在强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这是..."赵启渊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紧。

三年前西郊猎场,那支擦着他咽喉射来的毒箭被少女用胸膛截断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

当时,滚烫的血如泉涌般浸透他掌心,那温热的触感至今仍残留在记忆中。

如今,疤痕却在铜钱大的灼痕下泛着珍珠色,摸上去凹凸不平,带着一丝凉意。

冯若瑶喉间溢出声闷哼,那声音微弱而痛苦,右手却精准扣住帝王腕骨,她的手滚烫而带着一丝湿意,急切地说道:"圣上要撕的是叛军布防图?"她染毒的右眼凝着血痂,周围的皮肤微微,显得格外可怖。

左手却突然扯断窗幔金钩,那金钩与窗幔分离时,发出“嘶啦”的声响。

钩尖挑开的暗格里,徐太监枯爪般的手正握着淬毒的银针。

此前,徐太监总是时不时地着身上一块神秘的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仿佛预示着他身上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啷!"

缠着紫绦的平安扣突然爆开,那声音清脆而响亮,藏在其中的玄铁片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擦着赵启渊耳际飞过,精准打落三枚毒针。

冯若瑶借势翻身将人压上石榻,石榻坚硬而冰冷,染血的袖口堪堪挡住第西枚没入墙缝的银光,那银光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而过。

"别碰那血!"她厉喝时,声音沙哑而急切,后颈己贴上帝王灼热的唇,那炽热的温度让她微微一颤。

赵启渊锢在她腰间的手掌正压着沧州河道图的暗纹,另一只手却撕开黏在伤口的布料,布料被撕开时发出“嘶啦”的声音。

当指尖触到那块凹凸不平的旧疤,两人呼吸同时停滞,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

徐太监的尖笑从暗格深处传来:"好一对生死鸳鸯!

冯将军可知噬心毒遇情火则焚?"锈蚀的机关声“咔咔”作响,九十九盏长明灯的光竟穿透三尺青砖照进来,那光芒刺眼而炽热。

冯若瑶心口青光霎时转成血红,烫得赵启渊掌心皮肉焦煳,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剧痛中帝王突然擒住她下颌。

沾着毒血的唇狠狠压上来时,冯若瑶尝到铁锈味的暖流滑入喉间,那味道又腥又涩。

赵启渊撕开的龙袍里襟露出道陈年箭伤——正对着她心口旧疤的位置。

"当年你给朕喂血解毒..."帝王喘息着将人按进怀中,怀中之人身体滚烫而虚弱,染毒的匕首己抵住徐太监咽喉,"如今该朕还你了。"他腕间力道未收,冯若瑶染毒的左手却突然穿入他臂弯。

指尖勾出的羊皮纸一角正露出"傀儡枢机"字样。

徐太监癫狂扭动起来:"杀了我图纸就化成灰!"他胸前衣襟突然窜出幽蓝火苗,火苗“呼呼”地燃烧着,发出刺鼻的气味。

冯若瑶瞳孔骤缩,心中一惊,染血的牙齿猛地咬住赵启渊手腕,那疼痛让帝王眉头一皱。

帝王吃痛松劲的刹那,她旋身将徐太监撞向铜鹤灯座。

"朱砂!"嘶吼混着骨骼碎裂声“咔嚓”响起。

灯座底部未干的朱砂沾上蓝火,竟凝成血珠滴在羊皮纸上,那血珠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格外清晰。

赵启渊染毒的衣摆卷住冯若瑶后仰的身体时,瞥见她后背交错的新旧鞭痕——全是救驾时留下的印记,那些鞭痕红肿而触目惊心。

密道冷风裹着血腥气盘旋,那冷风如刀割般吹在脸上,帝王沾满毒血的手掌突然抚上那些伤疤,伤疤粗糙而带着一丝温热。

冯若瑶在剧颤中吐出黑血,那黑血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染毒的指尖却死死抠住他腰间玉带,那玉带质地光滑而冰冷:"东南角...砖缝..."气若游丝的话被堵在唇齿间。

赵启渊撬开她牙关渡进第三口血时,暗门突然被剑气劈开,那剑气带着呼啸声,“轰”的一声,木屑飞溅。

萧侍卫铁甲上沾着西凉特产的磷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手中卷轴隐约露出地宫兽首图腾。

暴雨裹着燃烧的密信扑进来,那雨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二十八星宿的灰烬正巧落在冯若瑶心口——那处新旧伤疤交叠的位置突然浮现出龙形暗纹。

萧侍卫的剑锋挑开最后半片暗门时,暴雨裹着磷火在密室里炸开,那爆炸声震耳欲聋。

冯若瑶被帝王渡进口中的毒血突然沸腾,呛得她翻身撞在铜鹤灯座上,铜鹤灯座坚硬而冰冷。

赵启渊绣着龙纹的护腕擦过她颈侧伤痕,那护腕上的纹路粗糙而带着一丝温度,生生将人拽离迸溅的朱砂火星,那火星飞溅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东南七省的水脉枢机都在这里!"萧侍卫甩出的羊皮卷撞上石壁,被磷火映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那红点在火光下格外醒目。

冯若瑶染毒的右眼突然剧痛——那些红点竟与赵启渊腰间玉佩的暗纹重合,那重合的瞬间,她只觉脑袋一阵眩晕。

地底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咔咔”声不断,徐太监被撞断的脊骨突然发出竹节爆裂声“噼里啪啦”。

他枯槁的手指戳进自己眼眶,抠出颗泛着蓝光的玉石:"二十年前先帝给傀儡皇种下的长生蛊——傀儡皇是先帝秘密培养的替身,拥有特殊的能力,长生蛊则是控制他的关键之物。"沾血的玉石砸在石榻机关处,整面墙突然渗出黑色油脂,那油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冯若瑶反手将染毒的银簪甩向徐太监咽喉,却被赵启渊截住手腕。

帝王掌心烫得惊人,方才渡给她的毒血竟在皮下凝成蛛网状金线,那金线在皮肤下隐隐闪烁:"别碰长生蛊!

那东西遇毒则......"

话音未落,徐太监突然撕开胸前皮肉,那皮肉撕裂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蓝火从他肋骨间窜出,舔舐着墙上黑油瞬间烧成火幕,那火幕燃烧时发出“呼呼”的声响。

冯若瑶后背尚未结痂的鞭痕突然渗出血珠,落地竟化作银针射向火幕中心,那银针射出时带着“嗖嗖”的声响。

"沧州河道图!"她厉喝一声,声音坚定而有力,染血的牙齿咬住赵启渊撕开的龙袍衣襟。

帝王会意扯断腰间玉带,金线绣制的河道纹路遇火显形,竟与萧侍卫展开的羊皮卷严丝合缝。

徐太监在火中癫狂大笑:"冯将军三年前救驾中的穿心箭,箭镞可是浸过傀儡血的!"他残缺的右手突然拍向心口,冯若瑶锁骨下的青光骤然变成妖异的紫色。

赵启渊瞳孔紧缩,心中满是震惊和担忧,怀中人骤然升高的体温灼得他指尖发颤。

三年前西郊猎场的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完整——少女将军替他挡箭时,中箭位置分毫不差地压着他旧伤。

"东南角!"冯若瑶突然暴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染毒的左手拽着萧侍卫的剑穗撞向火幕,那剑穗在手中滑溜溜的。

剑锋挑起的磷粉与黑油相融,竟在墙面烧出个半人高的窟窿,那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地宫深处传来机簧弹动的清响,“叮叮当当”,二十八宿铜钉正从穹顶次第脱落,那铜钉落下的声音“砰砰”作响。

赵启渊扯过燃烧的龙袍裹住冯若瑶,那龙袍带着一股烟火味,却摸到她后肩新绽的伤口。

那里不知何时嵌着片带倒刺的青铜残片,纹路与徐太监抠出的蛊玉一模一样。

"别拔!"冯若瑶喘息着用额头抵住他胸口,那额头滚烫而潮湿,"这是操纵傀儡枢机的密钥......"她染血的指尖突然戳进自己伤口,硬生生将青铜片又按进三寸,那疼痛让她眉头紧皱。

赵启渊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沾着毒血的唇狠狠碾上她滚烫的额头。

萧侍卫的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剑身映出地宫深处缓缓升起的青铜巨轮,那巨轮升起时发出“隆隆”的声响。

徐太监烧焦的残躯竟在火中重新拼接,枯骨抓着蛊玉扑向冯若瑶心口旧疤:"就让傀儡皇的毒血送你们......"

寒光闪过。

赵启渊割裂的袖中突然飞出九枚龙鳞镖,钉住徐太监的影子将他定在磷火之中。

帝王染毒的手掌抚过冯若瑶后背鞭痕,沾着血突然按上自己心口箭伤。

两道伤痕相接的刹那,地宫传来天崩地裂的轰鸣,那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冯若瑶锁骨下的紫光突然化作游龙纹路,顺着两人相贴的伤口钻进赵启渊血脉。

帝王腰间玉佩应声而裂,藏在其中的半块虎符正巧滚进墙缝渗出的黑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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