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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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龙凤齐心破北境,血战沙场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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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6076
更新时间:
2025-03-24

冯若瑶的鹿皮靴重重地碾碎最后一块青石,脚下传来清脆的“咔嚓”声,与此同时,瞭望塔上传来三短两长清脆而悠远的铜铃声,那铃声仿佛穿透晨雾,在空气中回荡。

赵启渊伸手,稳稳地接住一片飘落的朱砂纸片,指尖轻轻蹭过她剑柄上缠着的褪色红绸——那是去年上元节他亲手系上的,红绸在微风中着他的指腹,带着一丝柔软的触感。

"吴师爷该等急了。"冯若瑶用力甩开披风,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随后她身姿矫健地跃上城墙,身上的玄铁甲在晨雾里闪烁着暗青的弧光,宛如一条流动的暗青色光影。

赵启渊望着她靴底黏着的紫黑黏液,眉头微皱若有所思,那腐臭味刺鼻地混着河水的腥气,钻进他的鼻腔,竟像极了当年先帝寝殿飘出的药渣味。

七丈高的瞭望塔上,吴师爷正握着朱笔,在羊皮地图上沙沙地勾画着。

孙将军的玄色大氅结满冰碴,冰碴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标注"鬼哭林"的位置:"硫磺矿脉贯穿整片桦树林,但风向要卯时三刻才会转向西北......"

"等不到三刻。"冯若瑶突然扯断腕间红绳,丝线坠落的瞬间,被狂风“呼呼”地卷向东南,风声在耳边呼啸,“闻到铁锈味了吗?

西域战马饮的是赤水河,马蹄沾了硫磺就会......”她将红绳缠在塔柱青铜兽首上,绳结恰是水纹样式,红绳与青铜兽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启渊剑柄上的夜明珠突然爆出青芒,那青芒如同一道锐利的光线,众人顺着光线望去,只见护城河冰面正以诡异的速度消融,冰面开裂的“咔咔”声不绝于耳。

吴师爷猛地捶打栏杆,栏杆发出“砰砰”的声响:"冰层下埋着引水渠!

当年工部侍郎私挖的暗河!"

"放火焚林需要东南风助势。"孙将军话音未落,冯若瑶己割破掌心,鲜血“滴答”地落在青铜兽首上,她将血抹在青铜兽首的眼眶里。

鲜血渗进锈蚀的纹路,竟勾勒出半幅河图,那血色在青铜上蔓延,散发着一股别样的气息。

赵启渊瞳孔微缩——这兽首分明是前朝镇水神兽睚眦的模样。

卯时二刻,第一支火箭穿透薄雾,火箭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

孙将军的弓箭手踩着冰面裂纹潜行,冰面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箭簇裹着浸过鱼油的麻布。

冯若瑶立在塔顶挽弓,三支雕翎箭破空时带起尖锐哨音——那是给地下河苦工的信号,哨音尖锐地划破长空。

火舌“呼呼”地舔上桦树皮的刹那,西域使者的金狼旗突然剧烈晃动,旗面在风中“哗啦哗啦”作响。

二十头战马同时发出凄厉嘶鸣,铁蹄陷入融化的硫磺泥沼,马蹄在泥沼中挣扎,发出“噗噗”的声响。

冯若瑶看着那些重甲骑兵像掉进蜜糖的蚂蚁般挣扎,唇角浮起冷笑:"赤水河混着硫磺就是化骨散,你们大汗没教过?"

"退兵!

快退兵!"西域使者扯着镶满绿松石的领口嘶吼,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

他坐骑的银蹄甲己经开始冒烟,发出“滋滋”的声响。

北境王却突然挥剑砍翻传令兵,玄铁面具下传出闷笑:"真当本王不知你们挖了三个月的地道?"

地面在此时塌陷,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隆”声。

冯若瑶等的就是这声巨响。

三百禁军从炸开的地窖口冲天而起,他们铠甲外竟裹着浸湿的羊皮——赵启渊三个月前以"御寒"为由拨给边军的十万张羊皮,此刻在硝烟里蒸腾起白雾,雾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潮湿的触感。

"地下河连通的是赤水支流!"吴师爷的喊声被淹没在浪涛声中,河水奔腾的声音震耳欲聋。

混着冰碴的河水从裂缝喷涌而出,将燃烧的硫磺冲向北境铁骑,河水冲击的声音如同千军万马奔腾。

冯若瑶的长剑映出北境王扭曲的面容:"你可知先帝临终前,为何独召我冯家女进宫?"

战鼓恰在此刻震碎晨雾,战鼓的声音雄浑而激昂。

赵启渊卸了九龙玉冠,墨发飞扬着抡起鼓槌,鼓槌与鼓面碰撞,发出“咚咚”的声响。

禁军跟着鼓点变换阵型,竟在泥泞中摆出八卦金锁阵,士兵们的脚步声和盔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冯若瑶的白马踏着浮冰掠过敌阵,马蹄踏在冰面上发出“嗒嗒”声,剑锋挑开北境王面具时,露出半张布满烫伤的脸。

"当年太医院用三昧真火逼毒,反害得陛下龙体溃烂。"她剑尖抵住对方喉结,"先太子为保皇室颜面,竟将亲弟弟......"

北境王突然暴起,弯刀劈向白马前蹄。

冯若瑶却不避不让,任由刀锋擦过甲胄,发出“噌”的一声,反手掷出个褪色的香囊。

北境王见到绣着并蒂莲的锦囊,瞳孔骤然收缩——那分明是他生母端静皇贵妃的遗物。

混战中的西域使者突然搭箭,金箭镞在硝烟中闪过一丝幽蓝,箭弦绷紧发出“嗡嗡”声。

他的视线掠过被河水冲走的金狼旗,最终停在北境王坐骑染血的银蹄甲上。

手指扣住弓弦时,远处传来幼狼的哀嚎——那是今晨冯若瑶派人送还的西域狼崽,狼嚎声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凄惨。

西域使者的金箭擦着北境王耳畔钉入冰面,箭尾雕翎沾着幽蓝磷火簌簌抖动,冰面被箭射中发出“噗”的一声。

冯若瑶腕间红绳突然绷首,缠着青铜兽首的铁链发出刺耳摩擦声——那兽首正渗出暗红血水,将城楼冰柱染成诡异的胭脂色,血水顺着冰柱流淌,发出“滴答”声。

"狼崽的伤该换药了。"冯若瑶突然对着西域使者扬声道。

她靴跟碾碎冰层下的琉璃瓶,琉璃瓶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昨夜给幼狼包扎用的雪莲药香混着硝烟飘散,那药香淡淡地钻进众人的鼻腔。

使者扣着弓弦的手背暴起青筋,金箭突然调转方向,洞穿了北境王战马的银蹄甲,银蹄甲被洞穿发出“砰”的一声。

战马轰然跪倒的刹那,冯若瑶甩出浸过牛油的鹿筋索。

绳索缠住北境王脖颈时,她借着城楼铁链的拉力凌空飞掠,绣着虎纹的护腕擦过使者耳垂,护腕与耳垂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赤水河上游的冬牧场,够不够养你们金狼旗的战马?"

北境王突然扯断脖颈上的鹿筋索,玄铁面具在冰面砸出深坑,面具与冰面碰撞发出“哐当”声。

他溃烂的半边脸浸在硫磺泥浆里,笑声裹着血沫:"冯家女当真以为赢的是你?"沾着冰碴的手指突然指向东南,"凤鸾殿的地龙烧了三个月了吧?"

冯若瑶听到这话,心中一凛,微微皱眉,

昨夜密报中确实提到,宫中为贵妃新修的暖阁突然增派三倍工匠。

未及细想,北境王己撞向冰层裂缝,镶着孔雀石的腰封卡在冰棱间,暗格里的羊皮密函被血色浸透。

"追!"赵启渊的鼓槌砸在青铜兽首眼眶。

吴师爷却拦住要跳下城墙的孙将军:"看那冰面反光!"融化的硫磺正与血水交织成诡异的青紫色,北境王残破的披风突然窜起幽蓝火焰,将方圆三丈的冰面烧成沸腾的泥沼,火焰燃烧发出“呼呼”声。

冯若瑶解下大氅抛向火海,浸过地下河水的羊毛遇火即燃,在浓烟中撕开条通路,浓烟在空气中弥漫,带着刺鼻的味道。

她靴尖勾起半截断戟掷向泥潭,戟头雕着的睚眦兽首竟精准卡住北境王腰间玉带钩。

借力腾跃时,怀中的虎符不慎滑落,正掉进沸腾的硫磺泉眼,虎符掉进泉眼发出“噗通”声。

"接住!"西域使者突然抛出金狼旗。

绣着狼图腾的锦缎裹住虎符的刹那,旗面暗纹遇热显出血色舆图——竟是赤水河与宫城水脉的分布。

冯若瑶瞳孔微缩,这图纹与昨夜截获的贵妃手书上的熏香印记如出一辙。

北境王在火海中发出最后嘶吼:"去问太医院姓苏的......"话音未落,暴涨的河水己将他卷入漩涡。

冯若瑶的剑尖勾住那截镶玉腰封,羊皮密函夹层里突然掉出个物件,在冰面上叮咚滚出丈远。

残阳将河水染成血珀色时,赵启渊的指尖抚过密函夹层裂口。

半片孔雀石碎片嵌在夹层暗纹里,割破的夹层中隐约可见胭脂色的丝绢质地。

冯若瑶弯腰捡起滚落在冰缝间的鎏金小盒——那是方才从密函夹层掉出的,盒盖凤凰衔珠的纹路沾着点可疑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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