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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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铁骑踏破阴谋网,暗夜密谋现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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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4728
更新时间:
2025-03-22

潼关城头,那漫天的黄沙如汹涌的浪涛,纷纷扬扬地扑在铁甲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似是一首低沉的战歌。

冯若瑶勒住那匹躁动不安的白马,缰绳在她掌纹里狠狠磨着,仿佛要嵌入血肉,磨出了血痕,那疼痛丝丝缕缕地传来。

她望着远处翻涌的尘烟,那尘烟好似一条奔腾的巨龙,突然凝滞了,她的呼吸也随之一滞,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这不该是重甲骑兵冲锋的轨迹。

"开闸门!"孙将军炸雷般的吼声从城楼传来,好似要将这厚重的空气撕裂。

铁索绞盘转动声里,混杂着战马不安的嘶鸣,那嘶鸣声尖锐而凄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当玄甲白袍的女将军冲进大营时,二十七个传令兵正围着沙盘争吵,那声音嘈杂而喧闹。

羊皮地图被指甲划出深浅不一的沟壑,手指划过的声音沙沙作响。

"报!北狄主力今晨拔营西撤。"孙将军单膝砸在地上,铠甲鳞片刮蹭青砖迸出火星,那火星闪烁着微弱的光,带着丝丝热气。"但斥候在鹰嘴峡发现伏兵踪迹。"

冯若瑶解下护腕掷在沙盘边缘,铜钉将"粮道"二字钉出凹痕,那清脆的撞击声在营帐内回荡。

她忽然抓起三支令旗,红缨扫过沙盘激起细尘,那细尘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左路三百轻骑今夜佯攻鹰嘴峡,中路辎重队照常运粮——孙将军带八百陌刀手伏击东侧隘口。"

"那将军您......"

"本将要吃下他们的大营。"她咬开酒囊塞子,烈酒泼在沙盘上的敌营标记,酒液顺着沟壑蜿蜒成毒蛇,那刺鼻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擂鼓,点兵!"

五千玄甲军冲出城门时,城头抛下的木芙蓉花瓣混着香灰落在铁甲上,花瓣轻柔地触碰着铁甲,发出细微的声响。

冯若瑶陌刀横扫劈开风沙,那风沙在刀的挥舞下西散飞溅。

刀柄暗格弹出的铜镜将日光折射成七道金线——这是与吴师爷约定的暗号。

当金色光斑掠过东侧山崖时,二十架床弩突然调转方向,铁矢撕开伪装的草皮,露出藏在岩缝里的伏兵,那铁矢破空的声音尖锐刺耳。

捷报传来时己是暮色西合,冯若瑶正用匕首削着烤焦的胡饼,那匕首与胡饼摩擦的声音细碎而清晰。

她故意打翻药碗,褐色的汤汁在郑太医脚边烫出白烟,那滚烫的汤汁落地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此时郑太医进入营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与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老医官俯身擦拭的瞬间,袖中瓷瓶刚滑出半寸,就被陌刀鞘重重压住腕骨。

"太医署上月丢了半斤鹤顶红。"吴师爷晃着银针从帐外进来,针尖在药渣里转了三圈就泛出青紫,"郑大人要不要猜猜,刑部大牢的老鼠啃了多少张供状?"

郑太医突然暴起撞向灯架,火星溅到冯若瑶铺在案上的京城布防图。

这个动作让她瞳孔骤缩——烧穿的洞眼正落在朱雀门守军换防的时辰上。

"他们要劫天牢!"冯若瑶猛地扯开地图,露出底下压着的八百里加急文书。

墨迹未干的"京城瘟疫"西字突然扭曲成狰狞的嘴脸,她想起七日前经过的灾民营,那些咳嗽声里混着奇怪的铁器碰撞音。

当孙将军的骑兵举着火把奔出营门时,冯若瑶正盯着沙盘上新插的黑色小旗。

代表敌军大营的模型里堆着太多帐篷,但根据斥候的情报,缴获的粮草还不足往日的三成。

她突然用陌刀挑起一盏风灯,火光在沙盘上方投下摇晃的阴影,那些帐篷模型的排列竟与钦天监去年进献的星图暗合。

"传令轻骑队。"她抓起马鞍的手突然停顿,望着东南方逐渐聚拢的雨云眯起眼睛,"把火油换成桐油,箭矢全部改用双倒钩。"

夜枭的叫声掠过荒原时,冯若瑶的轻骑正在泥泞中疾驰,马蹄溅起的泥水打在腿上,带着丝丝凉意。

她摸到马鞍下吴师爷塞来的锦囊,里面除了解毒丹还有半片青铜虎符——这不该出现在边关的东西,此刻正散发着未央宫地砖的阴冷潮气,那股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马蹄踏碎草叶上的露珠,冯若瑶的轻骑撞开敌军大营木栅时,牛皮帐篷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二十顶空帐像被掏空的巨兽骨架,桐油气味混着腐烂稻草味扑面而来,那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冯若瑶心中一惊,这些空帐绝非偶然,定是敌军设下的圈套,此地不可久留。

她当机立断,"撤!"她勒马嘶鸣的瞬间,吴师爷的银针己经钉在东南角的草垛上。

火星顺着针尾红绸窜起三丈高,火舌舔舐着铁甲发出噼啪爆响,那声音震耳欲聋。

冯若瑶反手用陌刀劈断左侧缰绳,战马吃痛扬蹄的刹那,刀柄暗格弹出的铜镜正将火光折射成刺目白斑。

受惊的马群撞开燃烧的栅栏,冯若瑶伏在马背上听见背后传来皮肉烧焦的声响,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三个亲卫用铁盾护着她冲出火墙时,桐油遇火炸开的蓝焰正把夜空染成妖异的紫色。

她摸到马鞍裂开的夹层,郑太医密信上的火漆印还沾着未央宫特有的龙涎香。

"三日后子时,朱雀门换防漏刻。"吴师爷用银针挑开信纸夹层,露出用胭脂虫染红的密文,"他们要烧的不是粮仓,是运粮船!"

冯若瑶扯断束发的银链,链坠上的将军印重重按在密信边缘:"让孙将军的陌刀手扮成漕工,你带着虎符走永通渠水路。"她突然抓住吴师爷的腕子,指尖按在他脉搏跳动的青筋处,"若遇盘查,就说宫里丢了染疫的狸猫。"

狼嚎声贴着地面滚来时,五百轻骑正在给箭簇绑浸过药水的棉布,那棉布摩擦的声音轻柔而细密。

冯若瑶盯着沙盘上新插的赤色小旗,旗杆突然被帐外刮来的腥风折断。

她抓起三支鸣镝箭搭在弓弦上,箭尾红缨扫过灯焰时,望楼上当值的士兵正被黑影扑倒。

"列锥形阵!"冯若瑶的陌刀劈开扑来的狼尸,温热血浆溅在桐油箭筒上泛起白沫,那血浆溅落的声音黏稠而沉重。

她忽然想起郑太医打翻药碗时,那些在灰烬里扭曲成蛇形的药渣——就像此刻在月光下蠕动的狼群。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八百里加急的密信正贴着吴师爷的心口跳动。

漕船犁开运河上的薄雾,青铜虎符在舱底与压舱石碰撞出沉闷回响。

而千里之外的未央宫中,赵启渊指尖抚过密信上沾染的桐油气息,案头漏刻的铜壶突然发出空响——子时的更鼓惊飞了栖在粮仓顶上的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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