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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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粮草齐备阴谋现,女将临危志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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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5918
更新时间:
2025-03-18

漕运码头,细密的雪如白色精灵般悠悠飘落,冯若瑶使力将最后一袋黍米推进船舱,手掌触碰到粗糙的麻袋,微微刺痛。

岸边,士兵们扛着新制的牛皮盾牌列队而过,那盾牌上的铜钉在冬日冷冽的空气中泛着幽冷的光,似是暗藏着危险的气息。

耳边传来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将军,各州义粮皆己抽验完毕。"副将呈上盖满红印的文书,冯若瑶盯着账册,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

昨日清点广陵仓时,本该盖着"义"字蓝印的米袋封条,竟混着两成青印官粮,这异常的景象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敲击着她的内心。

戌时,将军府内烛火通明,温暖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映照着冯若瑶凝重的脸庞。

她将三本账册摊在青石案上,王尚书送来的《义粮抽验法》硌着肘弯,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这新制的验粮章程她倒背如流,此刻却对着广陵仓的账目生出冷汗,额头的汗珠滚落,滴在账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义仓存粮该是十二万石,可墨迹未干的总数栏分明写着十五万,那醒目的数字如同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备马!"冯若瑶抓起氅衣,冲入雪夜。

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疼痛,马蹄声如雷,惊飞了檐下的宿鸟,鸟群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城西义仓值守的老仓曹被拽出被褥时,正抱着半坛烧刀子打鼾,那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人有些头晕。

"上月廿七入库多少?"剑尖挑起仓曹下巴,冯若瑶盯着他脖颈渗出的血珠,那殷红的颜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格外刺眼。

老仓曹抖如筛糠的供词里,"李府管家"西个字让案头烛火猛地一跳,火焰跳动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阴谋的可怕。

五更鼓响,鼓声沉闷而悠长,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

冯若瑶一脚踹开户部卷宗库,那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尘封的粮税底账里,广陵仓真正的存粮数刺痛眼睛——墨色深浅不一的"十二万"被硬生生描成"十五万",旧印泥的朱砂色比新印深三分,那鲜明的对比让人触目惊心。

"将军三思!"王尚书拦住要闯宫门的冯若瑶,"明日大朝会..."话音未落,青石板上己响起疾驰的马蹄声,马蹄与石板的碰撞声清脆而急促。

卯初,宣政殿还浸在靛蓝色晨雾里,雾霭弥漫,如梦幻般的景象却掩盖不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宰相抚着新换的翡翠扳指冷笑,那翡翠的光泽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耀眼。

昨夜冯若瑶夜闯仓廪的消息早传遍六部,此刻他袖中那封弹劾女将"毁坏账册"的折子滚烫似炭,仿佛带着他的恶意与阴谋。

"臣请陛下过目。"冯若瑶的声音惊飞檐上寒鸦,鸦群的叫声在宫殿上空回荡,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当三本账册与户部底账并排摊在龙纹案上,李宰相的翡翠扳指"咔"地裂了道缝,那清脆的破裂声如同一声警钟。

"墨迹深浅可验,印泥新旧能辨。"冯若瑶剑指账册上重叠的印章,"敢问李相,广陵仓的义粮何时能凭空多出三万石?"满朝哗然中,赵启渊指尖掠过被刮出毛边的账册边角——这是被人反复过的痕迹,那粗糙的触感仿佛在诉说着背后的秘密。

李宰相突然大笑:"冯将军监守自盗,反咬..."话音戛然而止。

冯若瑶抖开染血的供词,老仓曹的拇指印正按在"李府管家威逼改账"的证词上,那鲜红的血印让人触目惊心。

"拖下去。"赵启渊的声音比檐下冰棱更冷,那冰冷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禁军铁甲碰撞声中,李宰相官帽滚落玉阶,昨日还簇新的紫金冠沾满雪泥,那狼狈的景象让人感到一丝畅快。

退朝钟声里,钟声悠扬而深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斗争的结束。

冯若瑶望着阶前碎玉出神,心中思绪万千。

赵启渊解下玄狐大氅罩住她单薄肩头,指尖擦过她手背灼伤的疤痕:"伤口该换药了。"那轻柔的触感如同春风拂面,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朝堂上的风波刚刚平息,冯若瑶还沉浸在被诬陷的震惊之中,而在皇宫的另一角,暮色下的御书房里,张公公却在悄悄谋划着新的阴谋。

暮色漫过宫墙,御书房的角落里,张公公正磨着新墨,那细腻的研磨声仿佛是阴谋的序曲。

他袖中密信的火漆印蹭开了半角,隐约露出"漕运"二字,那神秘的字样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鹅毛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掩盖了老宦官往密侦司方向去的脚印。

雪片扑在朱红宫墙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宫廷中的秘密。

张公公的密信展开时,纸页上未化的雪粒簌簌坠落,那细微的声响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老宦官尖细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银针:"边关守将截获北戎密函,指认冯将军暗通敌军。"这突如其来的诬陷如同晴天霹雳,让冯若瑶如坠冰窟。

原来,李宰相为了进一步陷害冯若瑶,买通了她身边的一名亲信,窃取了她新制虎符纹样的相关信息,然后交给北戎伪造了通敌文书。

她盯着信笺上伪造的帅印——那分明是她上月新制的虎符纹样,此刻却印在通敌文书末尾,那熟悉的纹样此刻却成了她的噩梦。

"臣从未见过此物!"冯若瑶单膝跪地,甲胄撞在青砖上发出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宫殿中回荡,仿佛是她不屈的呐喊。

余光瞥见王尚书欲言又止,而昨日还为她作证的几位武将竟都垂首不语,那沉默的氛围让人感到压抑。

赵启渊指节叩在龙纹扶手上,金丝楠木发出沉闷回响,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帝王内心的挣扎。

案头摆着半块烧焦的饴糖——那是三日前冯若瑶换药时落下的,此刻糖霜正粘住伪造的密函边角,那奇特的景象让人感到一丝诡异。

"刑部暂押。"帝王声音里的迟疑让李宰相旧部精神大振,数名御史当即出列附议,那嘈杂的议论声让冯若瑶感到无比愤怒。

冯若瑶猛然抬头,望见赵启渊袖口露出的纱布一角——那是昨夜为她包扎灼伤时染红的,那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睛。

玄铁镣铐压住腕骨时,冯若瑶嗅到牢头身上熟悉的艾草味,那熟悉的气味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这个曾在她帐下当过伙头兵的男人,此刻却将枷锁扣得格外紧,粗粝手指在她掌心飞快划过,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绝望。

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冯若瑶借着天窗漏下的月光摊开手掌,那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她手掌中的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纸屑,纸屑黏在汗渍里,依稀可见"漕运"与"子时"几个残字。

隔壁囚室突然响起咳嗽声,那沉闷的咳嗽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冯若瑶迅速攥紧拳头。

稻草堆里钻出只灰鼠,叼着半块馊饼从她脚边窜过,那急促的奔跑声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铁栅外晃动的火把惊起一串铁链碰撞声,那清脆的声响让人感到一丝恐惧。

"将军得罪了。"换班的狱卒提着食盒进来,陶碗底粘着颗发霉的梅干,那发霉的气味让人作呕。

冯若瑶捏碎果核,染着紫红汁液的手指在墙上划出漕运路线图——广陵仓、洛水渡、北疆隘口,三点连成锋利的三角,那鲜艳的颜色在黑暗的墙壁上显得格外醒目。

更鼓敲过三响时,更鼓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回荡在寂静的牢房里。

冯若瑶摸到后槽牙松动的蜡丸,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希望。

这是当年师父教的保命手段,此刻咬破蜡封,舌尖尝到火漆混着曼陀罗的苦涩,那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纸条展开仅两指宽,却画着完整的北戎密探暗记,那神秘的图案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地牢深处传来刑具拖拽声,那沉重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冯若瑶将纸条塞回齿缝。

她盯着墙头凝结的霜花,霜花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忽然想起半月前查验粮船时,那个躲在桅杆后清点货箱的绿袍小吏——那人腰间玉佩分明刻着李府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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