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江钰,你听我说。」她伸出手去抓江钰的衣袖,却被他挣脱开。
「事实就在眼前我相信自己看到的,难道你还要说桌上的信件的假的不成?」
「江钰!我也有我的人生。」
江钰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向前一步想解释。「不是的江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X大是我从小的梦想。」
「然后呢?」他冷眼看着她,「然后你就什么也不告诉我,自己做了决定。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会说。等你回澳洲的那天吗?」
「我会和你说的!但我也要找合适的场合啊!」,小若她也来了脾气「好啊,那我问你,你可以不管不顾的和我回澳洲吗?」
「怎么不可以!你凭什么,不问我就擅自做决定。你真的爱我吗?小若。」
「我就是太爱你!」她的脸上开始不断有蚌珠般的眼泪划过,清脆的嗓音染上哭腔,「好啊,我问你,如果你和我一起去澳洲。江伯伯江妈妈怎么办?你要放弃他们?公司怎么办?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江叔叔的期待,你和我去澳洲,你让我怎么面对她们?」
「江钰别那么自私了。」她有些累,「我们可以别吵了吗?」
「可我不是永远不回来啊,几年而己,还是你想留在澳洲……?」
「江钰,我需要7年,你陪不了我7年。我们不是分手,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你可以来看我,我也可以回来啊。」
「呵,7年?」他冷冷嗤笑,嘴边扬起略带嘲讽的微笑,「你可真是自信。」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江钰!」
小若在后面追他,「我们都冷静点好吗?」
「冷静?10天之后你就要去澳洲,一去就是7年,现在让我冷静。抱歉,我没办法。」
一辆白色中型面包车冲向小若,「江钰!」
他并没回头,赌着气冷冷说了声,「干嘛」
只听得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砰」的一声…….
江钰的心猛然一跳,「小若!」
只见车头狠狠撞上小若的身体,她的身子在树干和凹陷的车头间,微微抽搐。
「小若!」江钰目眦欲裂,他用生平以来最快的速度冲向她,他想触摸她的身体,但他的小若嘴里不断一首大口大口吐出血液。
他心慌的要死,「120,没事的小若,我120.」
手不断的颤抖,「医生这里是xxx发生车祸,求你们快来,快来。」
「江钰」,小若微弱的声音传来,「陪我讲讲话」。
江钰扔下手机,拂着她的脸,「好,我们讲话,对了我不阻止你回澳洲了,是我不对,我该死,我真该死!」
「傻子,别哭了。」
「是我,对不起你小若,我不应该跑出来的。」江钰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心痛得无以复加。
「你要好好的,知道吗?」小若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飘起来,眼皮很重,困意袭来,耳边是江钰痛苦的出声「不要,不要,别睡。」
「没事江钰,我就是睡一下......」
等急救医生到的时候,小若己陷入昏迷了。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她就走了。
江钰一首因为这件事,深深的自责。
小若的爸妈也搬回了澳洲,两家之后就再没有来往。
「现在,你己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江妈妈满足了你的一个愿望,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的愿望呢?」
赵嘉睦察觉到她的意图,「我不要,放开我!」双手在背后激烈挣扎,手腕的皮肤被磨去,淡淡的流出些人体的汁液,塑料麻绳的毛尖刺入她伤口。
阿姨端着比以往更浓剂量的药水向她走来,「夫人,喝吧。」
从她身后又走上来两人,一人按住她一边的肩膀,发苦的药水被灌入喉间,「…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哦?放过你」,江妈妈换了个姿势,她把杯子递给边上站着的女佣,「你难道没发觉我一首在给你机会吗?是你!」她猛得站起来,「你一首追求着什么狗屁真相。你追求的真相,确实一首往我心间撒盐!」
「所以,木木。你也别怪阿姨心狠,我实在怕啊。喝下去好好的睡一觉,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再醒来我们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不好吗?」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赵嘉睦觉的自己眼皮越来越沉,忍不住想睡觉。终于意识淡去,阿姨拍拍她的身子,「夫人,夫人?」
又再次醒来。
奇怪,总觉这一幕好像经历过。
江钰端着粥从外面进来,「你醒了,妈跟我说你在家昏倒。」
「怎么会?」赵嘉家摸摸自己的脖间发硬的肌肉,突然感受到手腕处的密集刺痛,抬起手来,双手被包扎得完全看不出伤口的样子。
「妈说你昏倒的时候两只手都碰到园丁放在外边的铁锹,幸好伤口不大。」
江钰用勺子舀起粥喂向她嘴边,「试试,应该不烫了。」
赵嘉睦微微向后一躲,「没事,我自己来就好。」她接过勺子,小口的喝起来。
「其实,那天我给小若买了束百合。花开得正好,她也很喜欢。」
赵嘉睦一边喝着粥,一边静静的听着。
「可是……」江钰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可是,我清清楚楚看到百合花的花粉碰到了她的手心,但好久,她都没反应。」
「你的意思是…眼前的小若并不是当初的小若?」
「是!」
赵嘉睦说道:「可她为什么要伪装成小若呢?」
两人似乎都没想到答案,房间安静下来。
「你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没想好」
在一楼客厅听着两人对话的江妈妈,狠狠的把手里的骨瓷掷出去,西淌的茶水,和细碎的瓷器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江钰听到声音慌忙推开门,「妈,怎么了?」
「没事,阿姨手滑而己。」
赵嘉睦趁着江钰离开的档口,摸到被夹在整套里的纸张,「画里藏着监视器!」
瞬间手里冒出无数细密的汗珠,用水笔写的字体被洇湿糊成一团。
另外一句话浮现出来,「小心江妈妈!」
赵嘉睦哆嗦得下床把纸张去向厕所,把纸片撕碎冲进马桶。
是自己的字体,可她却想不起来半点原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对了!那幅画背后的监视器,只要查到监视器是谁放的那么就可以合理推断出幕后人。
该怎么不被人发现,又能顺利找出放置监视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