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这样对微臣。”
冷静,冷静~
自己可没做过什么冒天下之大不讳的事情。
司马晗小心翼翼地弹开夏珩之的手指,恭敬地问道。
“哇呀呀~·司马大人,你怎么好意思问的?
我们家小三儿,这样,到底是因为谁啊?”
“孤知道司马大人一向是克己复礼,博学多才的人;
想必也知道寻常人的清誉有多重要;
何况我们三儿乃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尊贵的当朝三皇子!”
“怎么?你竟想玩完,就提了裙子不认人?
众口销金,积馋磨骨!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们原本就呆呆傻傻的三儿怎么做人啊~~”
夏衍之先发制人,捶胸又顿足,红着脸叉着腰一顿激情输出。
“微臣冤枉~,微臣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微臣什么都没做过!”
司马晗看着是个温润如玉的性子,但实则内里也是个硬骨头;
这没做过的事情,她可不认,随即便反驳。
“好好好,孤原本以为司马大人乃是文人之首,怎么说也是个风光霁月的;
孤本想着给你们司马家留个面子才一个人来找你的;
既然你不想负责;
那这人证物证具在,现下孤就让丹朱去把虞峥喊回来!
让大夫瞧瞧你司马司业昨夜是怎么对三儿上下其手的!”
见人不肯承认,夏衍之心中还有点小生气小鄙视,没想到这司马司业好歹算是个国子监的副校长,竟是个没担当的,咬死不承认自己昨夜对三儿做的事情。
“不可啊,殿下,玉舒她不是这样的人~
再说,昨日是亡妻的祭日,玉舒和玉衡一首就在佛堂给他们的母亲诵经抄书祈福,不可能会干这种荒唐事儿啊~~”
司马寔眼见事情要闹大,赶紧辩解。
“是啊,殿下,玉舒一首都和微臣在一起忙着给母亲诵经,一夜未眠,怎么可能和三殿下发生什么呢?”
司马曙见状顿了顿,反应过来后神色严肃,也看向夏衍之辩道。
“哼,你们一家人,当然是互相帮着包庇喽,要是她昨夜和你们在一起,那这块玉佩又怎么可能到孤手上?”
“殿下,我司马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您就是这般瞧我们司马家的?”
司马寔嘟囔着反驳了一声,见夏衍之不再继续咄咄逼人,自己的气势瞬间就高涨三分。
夏衍之眼看着这三人这般笃定,心想司马家确实不是干这种事儿的,莫非真不是她?
那不行,自己到手的弟媳说没就没了?
玉佩在手,她还能跑?
“一大早,孤的人就发现赤身的三儿躺在床上,那浑身都是被凌辱的痕迹哇;
然后,司马司业的贴身~玉佩就挂在他白花花又青紫紫的胸前,你们说不是司马司业干的还能是谁?”
“昂!还有谁?“
夏衍之吼得激愤,脸上三分惋惜三分难过三分恨意还夹带着一分压抑不住的兴奋。
丹朱挠了挠后脑勺,心虚地抿唇不言,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自家胡诌得起劲的殿下:我有这么说过么?
“哼,孤不管,你们今天要是不给孤的皇弟一个交代,孤这回去请父皇下旨封王赐婚,你必须嫁给他,对你做出的事情负责。”
“啊…这?”
司马晗抿唇看着傲娇昂头的夏衍之;一时有些无语;
这不无赖么,仅凭一枚玉佩就要自己负责?
“殿下不若将玉佩予微臣一观?”
罢了,皇家之事自己可不想掺和进去,还是先给自己脱罪重要。
“诺,弯月紫诀,这不就是你的玉佩么?
朝中谁不知司马司业最喜紫色,最喜为月赋诗作词,故而常年佩戴此类饰物。”
夏衍之将玉佩送到人眼前,让司马晗仔细检查。
“这~”
这不是昨日自己送给司徒三小姐的么?
难道昨夜是她和三皇子一起?
还是她故意陷害自己?
可是陷害自己的动机又是什么?自己甚至从未见过这个司徒三小姐啊。
“你看你自己的眼神?
你急了,你急了!
还说不是你的?
你们司马家可真是把孤和父皇不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