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司景深什么都知道了!
五年前的算计,如今的陷害……他全都查到了!
为什么?当时和司景深发生关系的不是我,而是唐笑笑那个贱人?她不甘心!
就在这时,许清清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
一条推送消息弹了出来,标题赫然是“司氏集团总裁司景深低调现身民政局!疑似好事将近?”
下面配着一张虽然模糊、但足以辨认的照片——民政局门口,身形挺拔、气场冷峻的司景深侧身站着,而他旁边,一个穿着简单白衬衫、素面朝天的女人,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那侧脸……分明就是唐笑笑!
照片下方,还有一张被网友特意圈出来的细节放大图——唐笑笑手中的文件,赫然是两本崭新的、封皮鲜红的结婚证!
轰——!
许清清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嫉妒、怨恨、恐惧、绝望……所有负面情绪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抓起手机,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光洁昂贵的大理石地面!
“砰!”
手机屏幕瞬间粉碎,碎片西溅。
“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许清清状若疯癫,披头散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歇斯底里地哭喊、尖叫。
“她凭什么?!唐笑笑那个贱人!烂泥里的蛆虫!她凭什么嫁给景深哥?!那是我的!司太太的位置本来是我的!是她抢了我的位置。”
如果当初司景深没有走错房间……那么她也不会嫁给别人,反而为唐笑笑做了嫁衣。
她猛地扑过去,疯狂地用手去抓地上手机的碎片,仿佛要撕碎那张刺眼的照片,手指瞬间被锋利的碎片割破,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我的!都是我的!景深哥是我的!司太太是我的!唐笑笑!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语无伦次,眼神涣散,充满了疯狂的恨意,整个人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再不见半分影后的优雅。
许振山看着女儿彻底崩溃疯癫的模样,又惊又怒又怕,指着她对管家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关起来!快!别让她再发疯丢人现眼!”
他心中一片冰凉,许家……完了。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自己这个自作聪明、嫉妒成狂的女儿!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行驶在回司家庄园的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司景深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窗外飞速掠过的光影中显得愈发冷峻。
协议是她提的,三年之期是她定的,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在走。
他睁开眼,深邃的目光落在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己婚身份的戒指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却奇异地无法冷却心头那股莫名升腾起的、陌生的……烦躁?
协议结婚……互不干涉……三年期满自动离婚……
司景深的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眸色渐深。
唐笑笑,不会有……那么一天。
手机嗡鸣震个不停,屏幕被不断弹出的消息提示彻底淹没。
司景深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指尖划过,一条新发布的朋友圈赫然出现在他万年空寂的主页顶端——
没有配图,只有一行冷硬的文字:
【己婚。】
瞬间,朋友圈炸开了锅。
损友顾衍的电话第一个追过来,声音吊儿郎当又充满难以置信:“卧槽?司景深?被盗号了?你这种冰川成精的家伙会结婚?这什么年度魔幻大戏?快说说,哪路神仙收了你?”
司景深首接掐断。
紧接着,家族群的消息疯狂刷屏。
大舅母:【景深?!真的假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说!】
堂妹:【啊啊啊!嫂子是不是那个超飒的美食主播笑笑女神?!靖宝是我偶像!哥你闷声干大事啊!】
最激动的当属司母萧云。
电话接通,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埋怨,声音却带着压不住的狂喜和心疼。
“司景深!你个混小子!笑笑和孩子吃了多少苦啊!我天天追《宝贝向前冲》,心疼死我了!那么好的姑娘,那么懂事的孩子,你居然现在才把人找回来!赶紧的!立刻!马上!带笑笑和我的宝贝大孙子回家吃饭!你爸和我就在家等着!敢慢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网络世界更是掀起滔天巨浪。司氏集团官微紧随其后发布正式声明:
【司景深先生与唐笑笑女士确系合法夫妻。唐靖先生为司景深先生与唐笑笑女士之子,司氏集团唯一继承人。随母姓。感谢各界关注,请勿传播不实信息,司氏集团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声明一出,热搜瞬间登顶爆红。
#司景深唐笑笑己婚#
#唐靖 司氏太子爷#
#带球跑文学照进现实#
【卧槽卧槽卧槽!小说照进现实!冷酷霸总 X 带球跑坚强妈咪!这设定我磕爆了!】
【小孩哥竟是真·太子爷!怪不得气场两米八!】
【打脸虽迟但到!之前黑笑笑未婚生子的出来挨打!人家是正宫娘娘!】
【许清清脸疼吗?机关算尽,人家笑笑是司家正经儿媳妇!】
【祝福笑笑和靖宝!苦尽甘来了!司总好好对人家啊!】
【只有我好奇司总怎么追妻的吗?肯定火葬场了哈哈哈!】
祝福声浪铺天盖地,将过去所有的质疑和谩骂彻底淹没。
许清清看着手机上司氏集团金光闪闪的声明和唐笑笑名字与“司太太”绑在一起的热搜词条,眼前阵阵发黑,手机“啪”地一声砸在地毯上。
完了,全完了!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身体因极致的嫉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
电话铃声打断了唐笑笑整理行李的动作。
屏幕上跳动着“司景深”的名字。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
“是我。”
司景深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父母希望今晚能在老宅一起吃顿便饭,见见你和靖靖。”
唐笑笑沉默了几秒。
该来的总会来。
“好,地址发我,我们自己过去。”她不能自私的让靖靖失去和血脉亲人相认的机会。
“不必,”司景深语气不容置疑,“十五分钟后,楼下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