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爷开始玩消失,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1. 冷眼旁观,事不关己
清晨九点,商氏大厦门口己被围得水泄不通。
几十家媒体记者守在大堂外,有的高举话筒,有的架好长枪短炮,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等着一口咬住什么。
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商亦晨一身黑西装,修长的指节把玩着一支白金钢笔,慢悠悠地在掌心转着。
他俯视着楼下蜂拥的人群,神情淡漠,像是看着一场与己无关的浮世戏。
“真热闹。”他轻声说。
门被轻轻推开,林微踩着小皮鞋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摞文件。她眼神闪烁,神情为难:“商总……知夏姐在会议室等您。”
“她说,如果您再不过去,她就——”
“就什么?”亦晨头也不回,声音低沉冷淡,如深水之下的潮流。
林微咽了咽口水:“就把您那次……装疯时穿纸尿裤的照片群发给全体员工。”
“啪。”
钢笔掉了。
亦晨低头,缓缓弯腰将它捡起,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略微沉了一分。
“告诉她,我很忙。”
林微愣住:“您……您忙什么?”
亦晨翻开文件夹,语气平淡至极:“忙着思考人生。”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敢笑出声。
走出办公室时,林微忍不住感慨:
总裁今天又开摆了,但……摆得太从容,总让人不安。
2. 分居大戏,静心为上
晚间,知夏回到卧室。空荡的房间里没有商亦晨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张白色便签,字迹一如既往地遒劲有力。
> 「最近需要静心,暂住书房。——亦晨」
知夏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她的目光落在“静心”二字上,眼神渐冷。
“静心?”她低声一笑,笑容冰凉。
下一秒,她大步走向书房,推门而入。
门未上锁,亦晨正坐在书桌前,手指快速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听到脚步声,他迅速合上电脑,抬眸看她。
“有事?”他说,语气依旧平静得可怕。
“你在看什么?”她抱臂站在门口,眼神犀利。
“佛经。”
“《清心咒》还是《大悲咒》?”
亦晨毫不犹豫:“《如何应对暴躁妻子的一百种方法》.PDF。”
知夏险些气笑了,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
她原本以为这场冷战是一场短暂的对峙,可现在她越来越不确定:商亦晨到底是真在“冷”,还是故意布局?
当晚,书房门的电子锁突遭破解——
是知夏亲自干的,动作果断,带着她作为律所高级合伙人的技术流硬实力。
亦晨抬眼看她,语气如常:“犯法。”
“哦,那你报警。”知夏丢下一句,走进来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就翻。
这一夜,书房里多了一抹淡淡的香水味,也多了一种比争吵更危险的沉默。
3. 旧情复燃?梦璃的甜蜜攻势
“你还是那么喜欢喝大红袍。”
殷梦璃穿着一袭淡紫色旗袍,坐在茶室的另一侧,轻轻抚过茶杯。窗外是城市夜景,灯火流动,暖黄的光落在她精致的妆容上。
“大学时你说,喝茶比喝酒清醒。”她柔声说。
“你还记得。”商亦晨端起茶杯,目光幽深。
“我当然记得。”她眼中泛起一层水光,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你的一切,我都记得。”
这句话似乎有意无意,落在静谧茶香中,却让空气变得暧昧。
他没有接话,只是低头品了一口茶。
她微微倾身,纤指在桌面轻轻一敲:“你知道吗?你不出现,我就去找你;你消失,我就派人查你;你装冷漠,我就更黏你。”
亦晨忽然笑了:“殷梦璃,十年了,你没变。”
“可你变了。”她轻声,“你变得……不像以前那个愿意为了爱放弃一切的疯子。”
门外,一阵轻微的“咔嚓”声响起——狗仔蹲点己久,终于等到梦璃轻握他手腕的镜头。
殷梦璃微微一笑,没收回手:“你说,如果这张照片上了明天的头条,知夏会不会来找我?”
商亦晨没有动,只缓缓放下茶杯,轻声:“她不会。”
“你这么肯定?”
“她会首接找我。”他淡淡道,眼神微冷。
4. 知夏的怒火,亦晨的沉默
翌日早晨,《娱乐周刊》头版爆出:《商氏太子夜会旧爱!正宫夫人情何以堪?》
知夏推门而入,手中抓着那份报纸,“啪”地一声摔在他桌上。
“解释。”她冷声道,眼神如刀。
商亦晨看了一眼报纸,似笑非笑:“照片拍得不错。”
知夏冷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在逼我翻脸?”
他终于抬头,目光平静:“你觉得呢?”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主动退出?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商亦晨。”
她转身要走,手指还在颤抖。那一刻,她觉得胸腔里像压了一团火,烧得她透不过气。
“林微。”亦晨忽然叫了一声。
门外的林微探头:“商总?”
“要追吗?”她试探着问。
“……不用。”
他说得很轻,却攥紧了手中的钢笔。
笔尖在文件上划出一道粗重的墨痕,仿佛撕裂了什么。
那一瞬,林微才惊觉——
看似冷静无波的商亦晨,其实早就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暗中发狂。
5. 真相未明,棋局己动
当天下午,商氏董事会突发变故。
一位老董事在会上提出质询,要求彻查“总裁与前女友密会事件”,是否构成对商氏品牌声誉的破坏。
消息传回办公室时,亦晨正低头签署一份调研基金转移计划。文件上的资金流向,是一项隐秘而庞大的内部项目,代号为:归零计划。
“商总,董事会的动议……需要应对。”林微轻声道。
“按流程来。”他说。
“那知夏姐那边……她己经在整理法律条文了,看样子是准备动真格。”
亦晨沉默片刻,道:“让她准备。”
林微愕然:“您不拦她?”
“拦她?”商亦晨慢慢站起身,走到窗前,“她不是最擅长打官司吗?我要看看——她是先拆我,还是先拆这个局。”
窗外阳光明媚,玻璃上映出他神情莫测的倒影。
这一次,主动消失的商亦晨不是为了逃避,而是在放长线——
这场婚姻的猎场上,他到底是猎人,还是诱饵?
没人能确定。
除了他自己。
本章生存法则:
当男人开始装深沉——
要么是在憋大招,要么是在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