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驶出训练基地，王毅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孙萌萌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偷瞄他的侧脸。
"辰哥，你肩膀还疼吗？"她小声问道。
王毅辰摇摇头："好多了。"但还是不自觉地在右肩上按了按。
车子经过一家药店时，王毅辰突然打转向灯靠边停车。
"要买药？"孙萌萌关切地问，"我去帮你买吧。"
"不用。"王毅辰解开安全带，"我自己去，很快。"
孙萌萌点点头，看着他大步走进药店。她降下车窗，初夏的晚风带着花香拂过脸颊。五分钟后，王毅辰拿着一个小纸袋回来，随手塞进了驾驶座门侧的储物格里。
"买的什么？"孙萌萌好奇地探头。
"维生素。"王毅辰面不改色地启动车子，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最近训练量大。"
孙萌萌将信将疑，但没多问。车子驶入孙家别墅区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爸妈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
王毅辰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就我们两个？"
"嗯哼。"孙萌萌歪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怕了？"
"怕什么？"王毅辰挑眉，车子稳稳停在车库，"吃饭。"
晚餐时，两人吃得心不在焉。孙萌萌的脸一首红到耳根，连最爱吃的糖醋排骨都没动几口。
"我、我先去洗澡。"一放下筷子，她就跳起来跑上楼。
王毅辰慢条斯理地喝完汤，回到客房。他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净的居家服，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终于发了条消息：
「不来我我房间看电影吗？」
几乎是立刻，回复就来了：
「来！你想看什么电影？」
王毅辰嘴角上扬：
「你选。」
二十分钟后，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王毅辰开门，孙萌萌抱着平板站在外面，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穿着那套印有卡通图案的真丝睡衣，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进来。"王毅辰侧身让她进门，探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轻轻锁上门。
孙萌萌己经蹦到床上，盘腿坐下开始翻找电影："看《传奇人生》续集怎么样？听说比第一部更——"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王毅辰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身下。
"辰哥？"孙萌萌睁大眼睛，平板滑落到一边。
王毅辰没说话，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强势。孙萌萌揪住他的衣襟，被动承受着，呼吸渐渐急促。
当王毅辰的手探入她睡衣下摆时，孙萌萌猛地清醒："不行！"
王毅辰停下动作，呼吸粗重："怎么了？"
"没有......"孙萌萌脸红得能滴血，声音细如蚊呐，"没有安全措施。"
王毅辰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起身走到衣柜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个药店纸袋，取出一个小盒子扔到床上。
孙萌萌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蓝色小盒子："这是......你什么时候......"
"下午药店买的。"王毅辰声音沙哑，耳根通红，"现在可以了吗，妹宝？"
孙萌萌眨了眨眼，突然笑出声："维生素？王队撒谎都不打草稿。"
王毅辰单膝跪上床将她拉进怀里："还不是被你逼的。"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昨晚是谁说要'尝试一点不一样的'？"
孙萌萌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领："我、我是说......"
"嘘。"王毅辰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下滑，"不要说话。"
平板电脑被踢到了床脚，电影早己自动播放完毕，屏幕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当王毅辰解开孙萌萌最后一颗睡衣纽扣时，两人突然陷入一种奇怪的静止状态。
"接下来……怎么做？”？"王毅辰声音发紧，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孙萌萌瞪大眼睛："我哪知道？我也是第一次！"
两人面面相觑，像两个面对复杂数学题的小学生。王毅辰的右手悬在半空，进退两难。
"要不......"孙萌萌咬了咬下唇，"用平板查一下？"
王毅辰眨了眨眼："查什么？"
“就……第一次……”话音未落，
王毅辰俯身，亲吻她的脖颈。孙萌萌却突然全身绷紧，像块木板一样僵硬。
"放松......"王毅辰轻声哄道。
"我放松不了！"孙萌萌声音发颤，"我紧张！"
王毅辰无奈地撑起身子："那要不......改天？"
"不行！"孙萌萌一把拉住他，"东西都买了，不能浪费！"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笑出声。笑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孙萌萌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
"抱歉。"王毅辰吻了吻她的鼻尖，"我太笨拙了。"
"我也抱歉。"孙萌萌小声说，"我太紧张了。"
王毅辰轻笑着摇头："我们这样道歉来道歉去，天亮也进行不下去。"
孙萌萌噗嗤一笑，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就不道歉了。"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我们慢慢来......"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渐渐化解了两人之间的紧张
突然，"嘶——"她皱起小脸。
王毅辰顿住："弄疼你了？"
"没、没有......"孙萌萌声音细如蚊呐，"就是......不太适应......"
两人又陷入僵局。王毅辰撑在她上方，表情既痛苦又隐忍："萌萌......"
"要不......"孙萌萌咬了咬牙，"你快点？长痛不如短痛？"
王毅辰被这个提议弄得哭笑不得："你当这是打针啊？"
"那怎么办嘛！"孙萌萌委屈巴巴，"我们都有没经验......"
"那是电影。"王毅辰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现实中的第一次往往都不太顺利。"
气氛再次轻松起来。王毅辰低头吻了吻孙萌萌的眉心："我们再试一次？"
"嗯。"孙萌萌点头，主动环住他的腰，"这次我一定不紧张。"
然而当王毅辰再次尝试时，孙萌萌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身体。王毅辰无奈地停下来："妹宝，你这样我们真的进行不下去......"
"对不起嘛......"孙萌萌委，"我控制不住......"
王毅辰爱怜地抚摸她的发丝："休息一下？"
"不要。"孙萌萌却突然抱紧他，"继续......我想体验完整的......"
这个请求让王毅辰喉结滚动。他低头看着怀中人亮晶晶的眼睛，再次吻上她的唇："遵命，我的冠军。"
事后，孙萌萌蜷缩在王毅辰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辰哥。"
"嗯？"王毅辰闭着眼，声音慵懒。
"我们......算成功了吗？"她小声问。
王毅辰睁开一只眼："你觉得呢？"
孙萌萌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及格吧。还有很多进步空间。"
这个评价让王毅辰笑出声："那下次争取优秀？"
"嗯！"孙萌萌点头，随即又红着脸补充，"不过要等我恢复一下......"
王毅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睡吧，妹宝。"
月光渐渐西沉，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两个年轻的灵魂，在这个特别的夜晚，完成了从青涩到成熟的蜕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