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这一角突然安静下来，周围几桌队员都竖起耳朵。张昊瞪大眼睛，嘴巴开开合合像条缺氧的鱼，最后憋出一句："我是在帮你盯梢啊！"
"盯什么梢？"孙萌萌歪头。
"没、没什么！"张昊猛地扒了两口饭，含糊其辞，"吃饭吃饭！"
王毅辰全程没说话，只是默默把孙萌萌爱吃的糖醋排骨往她那边推了推。但细心的队员会发现，他的耳根己经红得能滴血。
下午的训练，王毅辰对孙萌萌的照顾变本加厉。不仅提前准备好冰镇的电解质水，还在休息时主动帮她按摩右肩，那是孙萌萌的老伤处。
"辰哥，"孙萌萌舒服地眯起眼，“你跟昊哥……到底…"
王毅辰立马阻止："打住，别往下想，你的脑回路真的很可怕。"
"那就好！"孙萌萌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辰哥，你千万不能有那种癖好。"
“哪种癖好？”王毅辰突然来了兴致，他倒是想听听萌萌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样的虎狼之词。
"就是..."孙萌萌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就是喜欢男生的那种癖好啊！"
王毅辰手里的矿泉水瓶"啪"地掉在地上，水花溅了一地。他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噗哈哈哈哈！"张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笑得首拍大腿，"辰哥！小公主这是怕你弯了啊！"
孙萌萌一脸严肃："我是认真的！昊哥你整天缠着辰哥，万一..."
"停！"王毅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双手按住孙萌萌的肩膀，"我，喜欢，女生。"他一字一顿地说，耳根红得能滴血，"非常、非常、正常的喜欢女生。
孙萌萌眨巴着大眼睛，“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整个训练馆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队员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向这边。王毅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现在还不能说。"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孙萌萌撇撇嘴："辰哥你骗人，你肯定还是喜欢昊哥！"
张昊在旁边笑得首不起腰："哎哟我的妈...小公主你这脑回路...哈哈哈哈..."
王毅辰狠狠的踹了他张昊一脚，然后对萌萌说：
"开始训练。"王毅辰轻拍她的后脑勺，转移话题，"下一个是发球练习。"
孙萌萌撇撇嘴，但还是乖乖去练球了。她没注意到，场边张昊正和其他队员交头接耳，时不时指向他们这边。
"看到了吗？"张昊夸张地比划着，"辰哥那眼神，跟护食的狼似的！"
"我觉得更像老妈子，"李晓楠偷笑，"你看他连萌萌擦汗的毛巾都准备好了。"
训练结束的哨声响起，孙萌萌己经累得气喘吁吁。王毅辰走过来，很自然地递毛巾给萌萌。这个动作引来一阵起哄声。
"哇哦~"张昊在场边啧啧道，"辰哥你这是要把我们的小公主宠上天啊！"
回更衣室的路上，李晓楠一把搂住孙萌萌的肩膀："萌萌，你跟王毅辰...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什么进展？"孙萌萌一脸茫然。
"就是..."李晓楠挤眉弄眼，"你们在一起了？"
孙萌萌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辰哥就像我哥一样！"
李晓楠叹了口气，揉了揉孙萌萌的脑袋："可怜的辰哥..."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孙萌萌嘟囔着，却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向球场。王毅辰还站在原地，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挺拔得像棵青松。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