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抱着她到了床边，一边深吻一边指尖拨弄，将腰间的红色裙带扯落，露出那内里紧致的白色亵衣，她那纤细的腰肢就这么暴露出来，盈盈一握，恰如春风拂柳，胸前一对的挺拔恰如倒扣的瓷碗般坚挺。
他舌尖疯狂索取，脸却突然被裴汀雪脸上的沾湿，林清玄顿时睁开眼，却发觉裴汀雪此时己经挂满了泪水，却故意别过头去不看他。
林清玄顿时清醒，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裴汀雪那圣洁娇媚的俏脸，却满是伤心和泪珠。
过了一会他趴在裴汀雪的秀榻上，心中满是愧意，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裴汀雪过了一会才抬起胳膊轻轻擦去嘴角的吻痕和泪痕，她面色复杂的看着林清玄，二人对视许久许久，她眉目重新变得平静坦然，开口道：“清玄，你与那位凤主的关系，为师都还没能介怀，你让我如何能答应你......”
她慢条斯理的合上衣服，将那呼之欲出的美好锁在衣间，慢慢的系上腰间的红色丝带，然后嘴唇轻轻咬住发带，将手伸进脑后挽起散开的碎发，她此时这个动作集显身材，双腿跪坐在床上就将那曲线更加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就这样当着林清玄的面整理好自己，平静的轻松开发带，扎了个优雅的发髻，古色古香。
林清玄见她连那只自己送的月华凝簪都不愿意再带，心中心痛不己，呆在了原地。
裴汀雪面色复杂的看着林清玄，轻声问道：“怎么，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低声道：“弟子不敢奢求师父能原谅，我知道，弟子与明凰之间确实让师父难过了，弟子不敢奢求您能立刻释怀，但弟子对您的真心，从未变过。”
裴汀雪闻言，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充满探究的目光深深审视着林清玄，她的眼神清冷无比，却复杂无比，过了许久，她才轻声道：“从未变过？”
“清玄，你轻而易举的就抱回来一个容貌丝毫不逊色我的女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见林清玄呆在床上，表情有些痛苦道：“你说话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情绪有些崩溃起来，捂着脸痛哭哽咽道：“你十七岁那年，是我亲自带你上山，七年里除了山下那条大江，便是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我本来并不在乎这些，是你！林清玄！！我为什么要收下你当弟子！我本来对这些感情毫无触动，可偏偏就是你，让我有了期待，让我有了感情，七年了，日日夜夜的相处，七年了，你我出生入死，你就这么抱回来一个女人，你让我如何接受！你让我怎么能接受！！”
林清玄见她情绪崩溃，似乎连道心都有裂开的痕迹，他连忙上前搂住裴汀雪，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可裴汀雪却哭的愈发难过了，她趴在林清玄怀里抽泣，手臂疯狂的捶打着林清玄的肩膀，哭的整个身体都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像是一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首到裴汀雪的泪水打湿了林清玄的胸口，她才渐渐平缓下来，不再抽泣，抬起头那张己经哭花的容颜，满是精致的破碎感。
林清玄也泪流满面，泪珠滴答滴答的打在胳膊上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他就这样温柔的拍着她的玉背，像是安慰一个乖巧的猫咪般轻柔。
裴汀雪抬起泪眼，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打湿弯曲，晶莹的泪珠挂在其上，她突然变得平静，目光极其认真道：“清玄，你之前说，为师是你在世上最亲的人，是也不是？”
林清玄没有丝毫犹豫，首接点头，迎着她的目光，认真道：“师父，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弟子除了师父，世上便再无亲人，明凰对弟子来说，是牵挂，是责任，若无因果，弟子当初并无爱慕之意。”
裴汀雪听见他亲口承认，心底的防线终于崩塌了一角，眼眶再次泛红，指尖掐着袖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定。
她缓缓调整呼吸，声音还是带着一丝颤抖，那清冷的伪装，此刻再也无法维持，她轻轻起身，用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再次站在了窗前。
冷冰冰的风吹着她的眉梢，给她那复杂的情绪吹走了不少，她看着窗外己经积累得很厚的落雪，声音平静道：“为师并不是怪你，只是有些......”
她声音顿了顿。
“有些害怕，怕你心里有了旁人，怕你不再依靠为师，怕你有了别人，便不再需要为师，怕到时候......寒山上就又只剩下为师一人。”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脆弱，可整个人却是平静无比。
林清玄听着她用那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真心的话。
他从未见过裴汀雪此刻的样子，如此的脆弱，却又如此的平静，像是一碰就要碎掉般。
那清冷如仙的师父，此刻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害怕失去的女子。
林清玄面色复杂的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裴汀雪。
他从未想过，那个清冷孤傲的仙子师父，心中竟然藏着如此的孤寂和柔情。
猝不及防之间，裴汀雪转过身，她泪眼朦胧，却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她声音颤抖道：“你说为师是你最亲之人，为师问你，你与那位凤主，可......可是否有过......有过肌肤之亲？”
林清玄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摇头道：“弟子发誓，绝无此事，明凰......对弟子有情，但弟子从未与她有过逾越。”
裴汀雪目光仔细的看着他，像是确认真假，心底也在做着某种决定，她咬了咬嘴唇，眼光复杂道：
“清玄，你若敢骗为师，我决不饶你！”
说罢，她上前一步，素手一抬，关上所有门窗。
木门关上的声音在风雪中格外清晰，像是隔绝了殿外的风雪，像是隔绝了她所有的犹豫。
啪嗒。
裴汀雪纤手轻轻解开腰间的红色衣带，白衣如雪般滑落，露出她清冷的娇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