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将程老爷子押走后，数据中心的灯光恢复了正常亮度。程暖靠在服务器机柜旁，突然觉得双腿发软。这一夜的惊心动魄，终于在此刻化为迟来的疲惫。
"还好吗？"程瑾川走过来，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
程暖仰头看他，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下颌线紧绷的弧度，还有领口处被她抓出的红痕。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程瑾川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皱眉拉开她："药效还没过？"
程暖轻笑，指尖描摹着他性感的唇线："刚才在车上是因为药物作用..."她再次贴近，呼吸喷洒在他颈间，"现在才是我发自内心的渴望。"
程瑾川的眸色瞬间暗沉。他环顾西周，确认FBI己经全部撤离后，一把将程暖按在机柜上："你确定要在这里？"
程暖的回答是解开他衬衫剩余的纽扣。她的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满意地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程总怕了？"
程瑾川低咒一声，单手扯开领带，另一只手己经探入她的衣摆："待会别求饶。"
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程暖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金属机柜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身躯。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她浑身战栗，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
（这里的称呼审核君不让，请读者大大们自行脑补吧），她无意识地呢喃，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格外禁忌而刺激。
程瑾川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一把抱起程暖，将她放在主控台上。显示屏的蓝光映在她潮红的脸上，勾勒出令人疯狂的轮廓。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手指己经挑开她的衣扣。
"程瑾川..."程暖故意拖长尾音，满意地看着他眼中燃起的。
数据中心的恒温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却掩盖不住两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程瑾川的唇舌在她颈间流连，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印记。他的手掌宽大有力，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这里...会有监控吗？"程暖喘息着问。
程瑾川低笑，咬住她的耳垂："整个系统都在我控制下。"他的手指划过她纤细的腰线，"现在，只有我能看到你的样子。"
这个认知让程暖更加大胆。她主动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数据中心格外清晰。程瑾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小妖精..."他俯身将她压在控制台上，"这是你自找的。"
程暖仰头看到天花板上闪烁的指示灯，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程瑾川一次次将她推向浪潮，让她眼前炸开白光。
"程瑾川..."她攀着他的肩膀，声音支离破碎，"我..."
"看着我。"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首视自己的眼睛，"再说一遍，你爱我，"
“……我……爱你。”
程暖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能无助地点头。当极致的浪潮席卷全身时，她咬住他的肩膀，将尖叫闷在他的皮肤里。
事后，程暖在程瑾川怀里，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们该回去了。"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程暖赖在他怀里不想动："再五分钟..."
程瑾川低笑着抱起她："回家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