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霈将岑雾扔进宾利后座时，她染血的礼服裙角扫过他渗血的腕口。暴雨在车顶砸出密集鼓点，男人扯开领带的动作带着近乎毁灭的暴戾，鳄鱼皮表带在金属扣上划出刺啦声响。
"这是你自找的。"他掐着她腰肢将她压在真皮座椅上，鳄鱼皮鞋尖碾过她裙摆下的脚踝。岑雾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铁锈味混着威士忌，突然想起三年前游轮底舱里，他也是这样带着血腥气将她按在救生艇残骸上。
"你以为我会求饶？"她扬起脖颈，让他的指尖陷进自己颈动脉。江霈的瞳孔骤然收缩，突然低头咬住她锁骨下方的咬痕，那里还残留着他昨夜的齿印。岑雾痛得弓起脊背，却在他衬衫口袋摸到温热的U盘——标签上"岑菲"的字迹被鲜血晕染成诡异的图腾。
男人突然扯开她胸前的珍珠纽扣，染血的手掌按在她心口。岑雾摸到他西装内袋鼓起的药瓶，帕罗西汀的锡箔纸硌得她掌心生疼。"果然，你只有靠药物才能维持你那点男人的自尊。"她低笑着用指甲划开他衬衫，在腹肌上留下带血的抓痕，"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脸让你硬不起来？"
江霈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车窗上。雨刮器扫过玻璃，将他苍白的脸切割成破碎的光影。"硬不起来？"他贴着她耳畔喘息，带着威士忌味的舌尖舔过她耳垂，"你弟弟手术那天，我在手术室外面了七次。"
岑雾的心猛地一颤。她突然咬住他喉结，首到尝到铁锈味。江霈闷哼一声，手掌探进她裙摆。当他摸到那层阻碍时，瞳孔里的猩红几乎要将她吞噬。"你穿了贞操带？"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为了防你这种疯狗。"岑雾笑着将沾血的珍珠胸针抵在他颈动脉，"但你猜我有没有钥匙？"她的指尖突然陷进他大腿内侧的旧枪伤，那里还残留着她上次的指甲痕。
江霈的肌肉瞬间绷紧，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锁骨。"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他突然扯开她裙摆，染血的领带缠上她脚踝。岑雾在剧痛中看清他眼底的疯狂，突然想起三年前太平间里，姐姐的脚踝上也有类似的淤青。
"江霈，你在模仿谁？"她喘息着用膝盖抵住他腹部，"是岑菲还是陆西辞？"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突然将她的手腕按在车窗上，雨水中倒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像极了游轮监控里姐姐和陆西辞纠缠的画面。
"闭嘴！"江霈发狠咬住她肩头，血腥味在齿间炸开。岑雾摸到他西装内袋的珍珠发卡，边缘的血迹己经凝固成暗褐色。她突然用发卡尖刺扎进他后颈，却在他吃痛的瞬间被反压在座椅上。
安全带勒出她胸口的红痕。江霈扯开她腰间的束腹带，剖腹产疤痕在闪电中泛着诡异的光。"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他的指尖划过疤痕，突然低头舔舐那道蜈蚣状的伤口，"这是我江家的种，就算死了也要刻上我的姓氏。"
岑雾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她突然摸到他后腰的纹身，半朵凋谢的红玫瑰在皮肤下凸起。"这是岑菲的。"她喘息着咬住他耳垂，"真可怜，你连纹身都要复制她的？"
江霈的动作突然僵住。岑雾趁机摸到他裤袋里的凝血药瓶，却在即将砸碎的瞬间被他按在仪表盘上。数字疯狂跳动，监控画面里岑朗的心率正在归零。
"输血袋在后备箱。"江霈喘息着扯开她胸衣，"现在求我，我就给你弟弟输我的血。"他的指尖陷进她胸口处，"否则你弟弟会在黎明前变成一具尸体。"
岑雾的眼泪砸在他渗血的衬衫上。她突然勾住他脖子，将带血的吻印在他唇间。"输你的血，"她的嘴唇被咬破，指甲划开他衬衫纽扣，"现在就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