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黑市诊所,消毒灯在天花板上投下鬼祟的影子。岑雾掀开帘子时,正撞见穿白大褂的男人在给孕妇抽血——那女人小腹高高隆起,腕间戴着和江霈同款的定制袖扣。
与此同时,江霈坐在办公室里,手中的香烟己经燃到了尽头,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他派去监视岑雾的人发来的消息:“岑小姐去了黑市!”
“蠢女人!”江霈猛地站起身,狠狠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她是怎么知道黑市可以买到血的?那种地方买来的血能用吗?”
江霈抓起外套,大步冲出门去。他必须赶在她出事之前找到她。
昏暗的灯光下,狭窄的巷子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和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她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己经沁出了冷汗,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步步走进巷子深处。
她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像是卖血的店铺,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血源供应”。推开门,里面昏暗潮湿,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正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
“需要什么?”男人粗声粗气地问。
岑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需要血,RH阴性。”
男人挑了挑眉,露出一口黄牙:“RH阴性血要现抽,五百万现金。”
岑雾咬了咬牙,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柜台上:“我马上要。”
男人收了钱,站起身,朝里屋喊了一声:“准备一袋RH阴性血!”随后,他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岑雾,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小姑娘,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胆子不小啊。”
岑雾没有理会他,只是紧紧盯着里屋的方向,心里焦急万分。她只想尽快拿到血,赶回医院。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岑雾下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了江霈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岑雾!”江霈低吼一声,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谁啊,别来捣乱!”男人见状,掀起的衣角,露出腰间插着的瑞士军刀。
"滚出去。"江霈扯开风衣露出腰间配枪,黑洞洞的枪口让黑市医生瞬间消失。
"你跟踪我?"岑雾的声音在发抖,指尖触到他西装内袋的凝血药瓶。江霈突然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将她抵在发霉的墙壁上,血腥味混着地下室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你以为买血就能摆脱我?"
岑雾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背:"你不用再做我弟弟的血库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江霈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露出心口未愈的齿痕,“好不好得由我说了才算!”
岑雾毫不畏惧对上他猩红的眼眸:"江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每次输血后的生理性兴?"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突然将她抵在满是血渍的检查床上。手术刀冰凉的刀柄滑进她大腿内侧,他咬开她领口的珍珠纽扣:"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要到你晕过去?"
"因为你每次看到我,都会想起岑菲。"她在他颈侧咬出带血的齿痕,"想起你每次和她,她嘴里喊的都是陆西辞的名字。”
江霈突然掐住她后颈撞向金属床头,手铐的咔嗒声与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同时炸响。他扯开她裙摆的手在发抖,却在即将进的瞬间僵住,他拔出枪对着她:“岑雾,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开枪啊。"岑雾将枪口顶进自己的额头,"这样你就不用再面对我这张和姐姐七分相似的脸。"
她突然咬住他颤抖的嘴唇,血腥气混着帕罗西汀的苦味在齿间蔓延,"或者你更想让我死在你床上?"
黑市铁门突然被踹开。岑雾在混乱中摸到U盘塞进江霈裤兜,转头时瞥见诊所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镜头正对着他们交缠的躯体。她突然勾住江霈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两清了。"岑雾在他耳边低笑,趁他失神的瞬间她拿着攥着袋血刚要冲出诊所。
却被他一把拽回,"黑市卖的血会被注射艾滋病毒。"他的呼吸滚烫,“你确定要给你弟弟用这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