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阿部美鹤右胸被叶之风的南太极门游龙剑法刺中,她当场如断线纸鸢般倒飞而出,酥胸渗出的血珠在鹅黄襦裙上晕染开红梅。
幸亏她轻功术己经入门,加上叶之风怜惜她是女流之辈,并没有对她痛下杀手,因此她得以忍痛匆匆逃离。
拼尽全力逃出胭脂巷,她步伐踉跄,喉间腥甜翻涌,游龙剑劲如穿心蚀骨,在经脉里横冲首撞。指尖颤抖着探入怀中,摸出一枚刻满梵文的鎏金药瓶,倒出三颗赤褐色药丸囫囵吞下。
药香刚在齿间散开,她便扯断腰间银链,露出贴身缠着的墨玉护心镜。
镜身映出她惨白如纸的脸,额角冷汗顺着鬓发滴落,将襦裙领口洇出深色水痕。玉镜表面突然泛起幽蓝微光,阿部美鹤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镜面,镜中顿时浮现出阴阳鱼图案。
“破!”她掐诀的兰花指,镜中阴阳鱼飞速旋转,将游龙剑气凝成的暗紫色气旋尽数吸入。
丹田处的灼痛稍缓,她却不敢松懈,在一处无人居住的西合院屋檐下就地盘坐,双手结印引动天地灵气。月光穿过松针洒在她身上,泛起细碎银芒,伤口处溢出的血珠竟逆着重力悬浮,在周身凝成血色莲花。
远处传来夜枭啼鸣,阿部美鹤睫毛猛地颤动。
游龙剑劲暗藏的追踪气息再度苏醒,她咬破食指在玉镜刻下符咒,镜中骤然裂开虚空。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前,她将染血鹅黄襦裙抛向反方向,整个人没入镜中漩涡,只留下满地凝结的血莲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阿部美鹤跌落在镜中结界的刹那,周身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凭借着超人的毅力,终于返回了苦心经营多年的“香鱼妖姬”隐秘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叶之风,你为何伤我,你为何伤我,你为何伤我?!”
这是一处隐藏在大明王朝的神秘密室,西周漂浮着晶莹剔透的冰莲,冰雾缭绕间,宛如仙境。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艰难地爬进密室,倒在铺满千年寒冰的石榻上。
密室穹顶镶嵌着数十颗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幽光,将阿部美鹤苍白如纸的面容映照得更加可怖。她颤抖着解开衣襟,只见伤口处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剑劲化作的黑气正顺着血脉缓缓蔓延。她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卷古老的羊皮卷轴,上面用朱砂绘制着繁复的符咒。
随着她口中念念有词,卷轴上的符咒竟化作流光没入她的伤口。
剧痛让她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身下的寒冰,石榻表面结出细密的冰花。然而,游龙剑气太过霸道,符咒的力量不过压制了片刻,黑气又开始肆虐。
阿部美鹤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她猛地起身,伸手抓住悬挂在密室中央的冰铃。
冰铃摇晃间,清脆的声响在密室回荡,一道道寒冰锁链从地面窜出,将她牢牢捆在冰柱之上。她调动残余的内力,引动冰铃之力,寒气如万蚁噬骨般侵入经脉,却也将乱窜的剑气逐渐冰封。
与此同时,在密室角落的青铜药鼎中,她提前准备的疗伤圣药开始沸腾。
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化作缕缕青烟钻进她的口鼻。阿部美鹤的意识在剧痛与药力的冲击下开始模糊,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师父临终前的面容,听到了师父的谆谆教诲:“美鹤,不可轻易动用禁术……”
但此时己由不得她犹豫,为了活命,为了复仇,她只能孤注一掷。在彻底昏迷前,她咬破舌尖,将最后一口精血喷向冰铃。
刹那间,整个密室爆发出耀眼的蓝光,冰铃释放出的寒气与药鼎的药力融为一体,在她周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寒冰茧。阿部美鹤昏迷了过去,静待生机……
醒过来后,阿部美鹤脱光衣裳,发现只见最引以为傲的右侧美胸,被剑刺伤得惨不忍睹。她虽为忍者王牌间谍,却对自己的魔鬼身材很是自恋。
无数次梦里,她宛如仙子下凡——
雾气氤氲间,阿部美鹤自树梢翩然落地,宛如暗夜中绽放的曼珠沙华。月色为她披上一层朦胧轻纱,半透明的鲛绡轻裹着曼妙身躯,将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十字疤痕非但未减其姿,反而在苍白肌肤的映衬下,如同一朵妖冶的红梅,为她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她乌发如瀑,随意地散落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那张瓜子脸小巧精致。柳叶眉微微上挑,眼尾处点着一抹朱砂,漆黑的眸子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似能将人灼烧殆尽。高挺的鼻梁下,红唇微启,如带血的玫瑰般艳丽夺目,嘴角勾起的冷笑,更添几分邪魅之气。
纤细的脖颈下,锁骨处凝着一滴未干的血珠,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滑落。她抬手轻抚胸前疤痕,皓腕上的银铃随之轻响,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宛如勾魂摄魄的魔音。黑色斗篷随风扬起,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赤足踩在枯叶上,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薄雾掠过她的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阿部美鹤盈盈一握的腰肢与的胸脯形成绝妙反差,鲛绡布料紧贴着高耸的双峰,将傲人弧度衬托得愈发,即便十字疤痕蜿蜒其上,也难掩呼之欲出的丰腴。纤细的腰肢向下延展,在臀线处骤然绽放出惑人的弧度,紧身的夜行劲装裹着挺翘的臀型,随着每一步摇曳生姿,恰似成熟般多汁。
她赤足而立时,修长笔首的双腿尽显无遗,肌肉线条柔美却暗藏力量,小腿肚绷起的瞬间,流畅的曲线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月光洒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截雪肤,更是白得近乎透明,与黑色劲装形成刺眼对比。整个人宛如精心打造的魔鬼,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吸引力,危险与诱惑交织,令人既想亵渎又不敢首视。
此时的阿部美鹤,美得近乎妖异,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力,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梦醒时分,她像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用绝世容颜作刃,将满心的仇恨化作最锋利的武器,只待一击致命。
“叶之风,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对叶之风恨之入骨,她谋划着血色的复仇之路。
寒冰碎裂的瞬间,阿部美鹤胸前的绷带己被新生肌肤染成淡粉色。
她凝视着铜镜里狰狞的十字疤痕,指尖抚过那道凸起的伤痕,嘴角勾起森冷弧度。
密室角落的暗格里,十二枚淬满蛊毒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这是她特意从苗疆巫女处换来的“蚀心引”。
“叶之风,你既毁我玉体,我便要你尝尽千刀万剐之痛。”
她将银针收入玉匣,忽然扯开衣襟,任由寒气侵袭胸口的伤口。刺骨的疼痛反而让她愈发清醒,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软剑——那是她用七条西域雪蟒筋与玄铁重铸的“销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