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密谍司探查凶案现场得知,前几日的所有凶手被归结为了青衣卫。
但出乎意料的是,密谍司根本没有采取任何的抓捕措施。
于是乎,坊间便开始传言这乃是怀王暗地里联手东周青衣卫设局。
其目的便是为了污蔑言王,从而达到打压言王的声望。
为此,言王殿下倒是散布出消息,说自己相信皇弟的为人,断不会作出这种兄弟燮墙之事。
而这等消息放出后,密谍司竟然第二日就称其找到了此案的凶手。
经过一番审问,那些青衣卫的凶手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在当日晌午公开在密谍司的大门前被斩首示众了。
虽然民众大都不信,但此事涉及到皇族,有人能出来认罪,就算明面上的交待了。
终于,一场历时七日的凶杀案也算落下帷幕了。
这几日,秦穆白一首皇城和国公府来回穿插。
夏如珺那六十章红楼早就看完了,不时的催更,但秦穆白可是那种屈服的人?
于是乎,在那不知她如何淘来的的JK服及旗袍,他还是没稳住心神了…
那夏如珺的容貌本就是属于那种祸国殃民的胚子。
当她乖巧的端着水来到秦穆白身前,嘴中娇羞的喊道“太傅…徒儿给你洗脚…”
就问问,哪个太傅能经受这样的考验?
所以,他做出了和违背良心的决定,他要给夏如珺洗脚。
看着夏如珺身穿着旗袍,那本就光滑如玉石的小脚丫子,被黑亮紧紧的裹住。
天杀的,谁教她的?
秦穆白二话不说,加更!
没办法,这妮子太懂他的兴趣爱好了…
洗脚到一半,他就落荒而逃了,他怕自己再洗就写不出来了,那是实在没心思啊。
回道国公府后,首接拖着夏绾婉进了闺房中,他要教她写红楼。
欠了多少章,就补多少章,这一写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以至于夏绾婉连续两天都不停的埋怨他,写什么红楼?手都握那毛笔酸麻了…
什么云心师太的忠告,见鬼去吧!反正也快一个月了,提前点,无妨,扛得住。
也正是夏绾婉三十年来,所有的文采都保留了,才让这次的红楼写的如此顺畅。
他终于又踏入了西境,而且是西境巅峰,没错,之前在东周所有的努力修习,全都白费了,又回到了最初。
此时,脑中想起了红装女卫小月如,那一双引以为傲,可以抬至头顶的长腿,没错,终于不用躲着那小妮子了。
他也得让那妮子见识见识什么真正的红楼!
……
西夏的朝会,均在皇城中央的朝天殿举行。
而这场朝会,本应在三天前,但因为凶杀案弄的满城风雨,故而延迟到了今日。
大殿上方的鎏金龙座格外亮眼,不过,夏如珺只是监国公主,还断不能坐。
因此,她的宝座设立龙座在右首,通体也是鎏金,通体雕刻的是凤凰展翅。
在大殿左右两侧,官员的列队并不是按照文武官职,而是两位亲王左右各一边。
长公主监国,两位亲王辅理朝政,故而西夏朝堂并没有设立中书省及内阁大臣,但五部规制,依旧如旧制。
此时的夏如珺正昏昏欲睡,下方的官员上书奏表她是丝毫提不起兴趣。
谁叫那奏表念起来语气平淡,且没有激情,任谁听着都会心不在焉的。
此时的她,心思早就飞到了御书房。
因为今日,她的太傅老师正在奋笔疾书,加更红楼。
只见她那的嘴角微微一动,暗叹道“太傅哟,你还是不够定力呀…”
“不枉费我让女卫亲自去北凉置办装备,哼,本公主亲自出马,还愁你不写红楼?…”
她此刻表情时而娇羞,时而嗔怒,丝毫没有那监国公主的端庄威严。
因为她脑中全部想的是今早上朝前,秦穆白一声不吭的闯进了她的寑殿。
二话不说,拿着布尺就要量那腿上的尺寸,说要和月如比比。
量就量嘛,但不能放光放电吶。
吓得她一度宕机,好在还是有些定力。
再加上月如前来打断了,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
估计今日她也就没脸上朝了。
此时,大殿下方的言王见她迟迟未回话,当即大喝道“长公主,方才褚大人的奏章,您听进去了么?”
夏如珺被这一声大喝给惊醒过来,脸庞绯红,忙道“唔,皇叔,那就按褚大人所说去办吧!”
她这话一出,怀王那边顿时吵闹了起来。
“什么?”
怀王站了出来,浓眉一横,大喝道“凭什么?”
夏如珺疑惑的回道“什么凭什么?”
她这一回话,言王眉头一皱,冷道“长公主,方才褚大人所说,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夏如珺再度红脸,秀眸闪躲。
“哼!”言王冷哼了一声“褚大人,你在将奏章好好禀明长公主吧!”
说罢,他衣袖一甩,殿中只剩下一名身穿墨色官袍老头,这人正是户部尚书褚良。
“长公主,老臣部内统计出今年上半年所有赋税收入支出。”
“上半年,全国共计赋税收取白银一千万两!”
“这其中,用于军费开支,便就达到了六百万两啊!”
“想我西夏全官员一月的俸银才不到六十万两啊!”
“光光这两样支出,便就将半年赋税耗尽全部!”
“老臣核算过,现在全国共有兵将二十三万之多!”
“平均一兵一月的军饷就高达五两银子了!”
“长公主可知老臣的俸禄一月多少?”
夏如珺面色凝重,官员俸禄,她如何能全部知晓?
“三两!”
褚良气愤道“老臣贵为一部尚书,一月的俸银才三两啊!何况其他品级低的官吏?”
这时,怀王冷笑一声“褚大人,将士们为国出生入死,守卫边疆,这是拿命换钱,尔等都是整日坐在部堂之内写写看看而己,如何能相提并论?”
“你!”褚良皱眉气愤的看着怀王,将想说的憋了回去,旋即看向夏如珺,行了一礼。
“长公主,老臣方才谏言,戍边将士的军饷开支实在耗费颇大,以至于国库空虚,诸多民生之计根本无法开展!”
“故而老臣提议,削减军费,亦或是裁军五万!”
怀王此时面色早就青如铁了,旋即大喝一声,踹向褚良。
“你个狗东西,裁军削减军费你他娘的也说的出来!”
“你知道本国花费了近十年才有如此兵力么?”
“动不动就裁军五万,他娘的,十八万兵力怎么守卫边境?”
怀王队列中连忙走出两名官员,一人正是枢密使,另一人则身穿武官官袍。
二人拉住了怀王,张彪先行行礼道“长公主,此举不妥啊!”
“哦?”夏如珺看向张彪“张大人你且说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