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到众人注视的眼神,得意地咳了一声:
“我己经想好办法了。
我家还有一间多余的耳房,我打算改造成猪圈,专门用来养猪。”
这个主意可行,毕竟陈爱民也是用耳房改造的猪圈,大家彼此对视后同意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现在有愿意一起众筹养猪的,就赶紧动手帮忙。
到分猪肉的时候,一定少不了大家的份额。”
陈爱民之前的众筹经验让大家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答应了。
见众人点头应允,许大茂悄悄松了口气。
‘辛苦我西处奔波,看来大家还是识货的!’
许大茂一放松下来,立刻摆出一副炫耀的模样,走到正在制作摇摇椅的陈爱民身旁。
‘爱民,你在忙些什么?’他带着戏谑的眼神低头看着陈爱民手中的椅子。
‘我外出收购猪仔时,你就做了这么件东西?’
许大茂自认为比依靠妻子娘家提供猪仔的陈爱民更高一筹,‘我才不像陈爱民那般,只能靠老婆和丈母娘。’
‘爱民,你是怎么弄到那两头猪仔的?’见陈爱民不搭理,许大茂更加起劲,嬉皮笑脸地靠近,准备找茬。
你最好离远点。
’陈爱民盯着许大茂那张长脸,忽然笑了起来,‘我在做家具,要是木屑掉你身上可不好。’
许大茂一向厌恶陈爱民这副温和模样,‘我们都是同类,你装什么装?’
他故意靠近了些:‘都是兄弟,这点木屑算啥。
’话未说完,一阵咳嗽袭来。
许大茂觉得陈爱民越让他走开,就越发示弱,正准备继续嬉笑时,木屑飘进嘴中,他捂着嘴猛咳。
刚要抱怨,却看到陈爱民一脸无辜,‘你怎么不小心,我都提醒过你了。’
许大茂气得当场撂下狠话,‘陈爱民,你等着瞧!’
**‘呸!’
看着许大茂离去,阎埠贵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小人得志!’
陈爱民见状也来了兴趣,调侃道,‘叁爷向来精明,今日怎不去凑热闹?’
阎埠贵虽算计,却不似贾张氏这般斤斤计较,他目光长远。
听闻陈爱民玩笑话后,嘴角微扬:
‘许大茂一家都不是善类,那小子从小就不是好东西,我心里明白得很。’
"再说啦,咱俩家啥关系呀?"
阎埠贵眉开眼笑地望着陈爱民:"我们肯定支持你爱民。
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定会一路跟着你走到最后。"
毕竟不说别的,单凭阎解放是陈爱民的徒弟,他就不能三心二意。
"而且,我现在明白啦,跟着爱民你才真有好日子过!"
陈爱民笑着拍拍阎埠贵:"老阎啊,咱院子里头一个聪明人非你莫属。"
看到陈爱民如此从容,阎埠贵更加确信许大茂养猪这事必定会出岔子,但具体如何,他却摸不准。
他越想越急,忍不住搓手挠耳,对陈爱民说道:"爱民,要不你给我透个底,许大茂到底会有啥麻烦呀?"
陈爱民瞧着阎埠贵焦急的模样,只轻轻摇头:"天机不可泄露,你就等着瞧好吧。"
既然从陈爱民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阎埠贵索性不再多问,不再想这些烦心事,免得徒增烦恼。
另一边,贾张氏看见许大茂回来,心想院子的人总算到齐了。
她走上前,清了清嗓子,正式告知邻居们,她家要办喜宴。
"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家东旭也成家啦,过几天呢,我也打算好好办场酒席,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到时候咱们这院子住的,一个都不能少哦!"
贾张氏话音刚落,众人便没了推辞的理由。
在那个年代,谁家办酒席请你去,你要是不去,就等于跟这家断绝往来。
所以即便平时跟贾张氏关系再差,大家也没走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自然都会前来捧场。
不过贾张氏想要的远不止这些:"东旭这次结婚不容易,大家的随礼可别少了哈。"
接着,她把目光转向了陈爱民。
"爱民!婶子知道咱们院子就你们家条件最好,到时候随礼时,你得多出点,给婶子撑撑场面!"
贾张氏打陈爱民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终于逮着机会,立刻上前要收份子钱。
陈爱民随口答应道:“知道了。”
贾张氏听后以为真有机会获利,立刻兴冲冲地去告知他人。
刚离开,阎埠贵便又来找他,说起贾张氏婚礼的话题。
“这不是我们的三爷嘛!这回又得麻烦您主持一桌了?”
阎埠贵摆摆手,满脸苦笑:“别开玩笑了。”
他朝易中海的屋子努了努嘴,脸上露出不满:“有他在,贾张氏怎会来找我?”
“她跟贾家啥关系?再说酒席钱不就是易中海出的吗?”
正巧何大清也到了,看到二人讨论贾张氏婚宴的事,便坐下聆听。
阎埠贵见状,立即向何大清询问详情。
“贾张氏根本没让我筹备酒席,她找的是小贾师傅,我们的一爷呢!”
听到这话,何大清也摇头表示:
“这回贾张氏也没找我做菜,我想她可能是打算自己操办。
不过不知她想办成什么样,一点风声都没放,让人心里七上八下。”
阎埠贵摇头,兴致缺缺地说:“说真的,办酒席挺麻烦的,我觉得贾张氏的水准可能不高。”
“随礼这点东西我还是可以给的,毕竟小贾也是我们院子里长大的,但...”
想到贾张氏的性格,阎埠贵就觉得头疼,觉得这次酒席恐怕不会太顺利...
“就贾张氏这性子,我还担心不仅要掏随礼钱,万一桌上连个像样的菜都没有,那可真是亏大了。”
何大清也有同感,坐在陈爱民门口的椅子上皱眉抽烟:
“关键是,既然贾张氏请了我们去吃,我们不去肯定是不行的。”
阎埠贵摊手表示无奈:“要是能多出一桌就好了,那样我们都可以去别人家吃,贾张氏也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说完这句话,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陈爱民,似乎在暗示:爱民,这次你怎么不再弄个酒席呢?
陈爱民听了耸耸肩,面对两人期待的眼神说道:“你们别盯着我看啊,我己经把自行车、缝纫机还有婚礼酒席一起搞定了,哪还有余力再办一次?”
“我家淮茹总不能变出个孩子或买台电视吧,谁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买得起啊?”
“确实不容易。”
阎埠贵眼里顿时没了光彩,一边擦拭眼镜一边叹气。
“难道我们真的要跑去参加那个吝啬婆的酒席了吗?”
何大清想起贾张氏的个性,满面不屑地说:“就她请的厨师,能做出什么美味来?”
“大锅菜最考验火候,我不夸张地说,在整个西九城做宴席比我便宜又同样水平的可没有。”
陈爱民看着两人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此话刚落,两人的目光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聚焦到陈爱民身上,“什么办法?爱民你说说!”
陈爱民微笑看着何大清,“这还得看你够不够帮忙!”
听到这话,阎埠贵和何大清都是一头雾水,疑惑地望着陈爱民。
“我怎么又跟这事扯上关系了?上次找你那位白婶子的事,你要是成事了,我们院子不是还得再来一场婚礼吗?”
“那时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喝你的喜酒,何必再去麻烦那个小气鬼。”
这句话让阎埠贵连连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