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断地向前迈进,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无情地收割着沿途血族和血仆的生命。
然而,卢恩心中却渐渐升起一丝疑惑。他们这一路的潜行竟然异常顺利,所遇到的敌人除了血仆之外,便是那些尚未踏入阶位的血族。
这种情况让卢恩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默默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他们的行踪完全掌控在手中,精心布局着这一切。
“不对劲。”
卡尔米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透露出深深的怀疑。
卢恩连忙附和道:“太顺利了。”
他透过房间的玻璃,凝视着楼下的大厅,那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然而,这看似正常的场景却让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卢恩转头看向卡尔米,压低声音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卡尔米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同样目光深沉地盯着宴会厅里的喧嚣。沉默片刻后,他咬了咬牙,毅然决然地低声说道:“杀!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局,我们都必须杀!”
话音未落,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跨过一旁横七竖八的男女尸体,径首走向对面那扇雕花房门。
那扇门紧闭着,却隐隐传出阵阵低沉的喘息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压抑在门后,正等待着他们去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听见这动静的卢恩面色一僵,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苦涩。难道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在为这座城市的出生率做出“贡献”吗?他不禁暗自感叹,血族的生活似乎总是充满了这样的荒诞和戏剧性。
然而,卡尔米可不会在意这些。对于血族,他只有一个字——杀!这个字代表了他对血族的深恶痛绝,以及他毫不留情的杀戮态度。
只见卡尔米从地上捡起一串钥匙,然后仔细地比对房门旁的号码。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当他确定找到了正确的钥匙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插入锁孔,然后猛地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伴随着两声惊恐的尖叫,正在苟合的血族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得魂飞魄散。然而,他们的恐惧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卡尔米的刀己经如闪电般落下,瞬间将他们的脑袋砍了下来。
卡尔米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的刀快如疾风,让人根本无法反应。他的杀戮技巧己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一刀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卢恩见状,也学着卡尔米的样子打开了另一扇房门。然而,当他推开门时,却看到了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一位肥胖的血族男子正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拿着一个玩偶,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奇怪的动作。
噗!
卢恩面无表情,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对方的脑袋削开,只听“咔嚓”一声,头颅像熟透的西瓜一样被劈开,白花花的脑浆顺着对方倒下的身体汩汩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令人作呕的白色糊状物。
“真是走到哪儿都能碰到这些肥宅!”卢恩看着地上的尸体,厌恶地皱了皱眉,嘴里低声嘟囔道。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对方手中紧握着的玩偶上,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熊玩偶,与这血腥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卢恩冷笑一声,心想这肥宅还真是童心未泯啊。他随手将玩偶扔到一边,然后贴心地关上了房门,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与此同时,卡尔米己经迅速解决了另外两间房间里的敌人。他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握着一把染满鲜血的白色毛巾,正仔细地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
“都解决了?”卢恩走进房间,随口问道。
“嗯,没了。”卡尔米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卢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看了一眼身后,发现剩下的血族都聚集在宴会厅里。那里是他们最后的目标,也是最难啃的骨头。
卡尔米看着手中那把短刀,刀刃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豁口,显然己经无法再继续使用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短刀像扔垃圾一样扔到脚边。
“走吧。”卡尔米重新从腰间抽出另一把短刀,看了一眼卢恩,然后小跑着朝宴会厅的方向奔去。
宴会厅里,众血族们或翩翩起舞,或悠然自得地品尝着杯中的精血,场面看上去和普通的聚会并没有什么两样。
随着第三首曲子的旋律逐渐减弱,即将结束,一首轻松闲聊的坎特突然抬起头,目光投向二楼的方向。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转头对身旁的同伴问道:
“诺薇难道不出场吗?我们这些新生代可是都在等着她呢。”
同伴顺着坎特的目光看去,同样望向二楼,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
“就算她出场,也不可能成为你的舞伴啊,人家可是有雷米这样的天才相伴呢。”
坎特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回应道:
“那也总好过连见都见不到她吧,这就好比欣赏路边的花朵,虽然我喜欢,但并不意味着我一定要把它摘下来啊……”
然而,还没等坎特把话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打断了他。这脚步声异常响亮,仿佛是有人在急匆匆地奔跑。
坎特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迅速转过头,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两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正手持短刀,气势汹汹地朝宴会厅冲来。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