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春芳倒是没想过再婚的事情,可有个长得帅气的小伙子来追,感觉倒还蛮不一样的,甚至有点受宠若惊,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你喜欢我什么?二婚生4个孩子?”
面对罗春芳的质问,何景舒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只是喜欢你,你这个人,因为喜欢你,我也能接受你的四个孩子,你的婆婆,我都能接受!”
何景舒知道自已提出的有点唐突,可现在爷爷奶奶都在,他们也松了口。他只想给罗春芳一个郑重的婚礼表示诚意!
罗春芳却很理智的摇了摇头:“你可能是第一眼看到我的相貌,一时间有点迷恋,可过日子不是仅靠一张脸,你还年轻,今个儿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可以好好再想想,你一个年轻人,就应该找一个和你一样年轻的小姑娘,一起从恋爱到结婚,感受一下肆意的青春!”
说完这些话后,罗春芳便转过身去,准备迈步离开此地。
然而,就在她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何景舒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我不要其他年轻的女孩子,我只要你,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想了很久了,自从我坚定不移的留在这个军区,我就知道了我自已内心的想法,我只要你!”
尽管听到这番深情表白后的罗春芳心中确实颇为感动,但她也深知,仅仅因为感动而去接受一段感情,并不能保证未来的日子会过得幸福美满。
于是,当她抬起头来与何景舒那双炽热的眼睛对视时,尽管心中有那么一瞬间贪恋着这一丝温暖,最终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总得让我考虑考虑吧!”
听到罗春芳这样说,何景舒原本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手稍稍松开了一些,但紧接着,仿佛生怕她会趁机逃走似的,再次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臂,并追问道:“那好,你倒时告诉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呢?”
看到何景舒此刻如此急切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莽撞冲动的毛头小子一般,罗春芳不由得“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同时嗔怪道:“哎呀,瞧把你急成这样儿!放心啦,我又不会跑掉的!”
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家属院。抵达楼上后,何景舒并未立刻离去,他静静地站在楼下,目光深情地望向这边。而此时,连嫂子不知何时满脸狡黠地凑到了罗春芳身旁,压低声音道:“哎呀,这么英俊帅气的小伙子,你居然给拒绝啦?”
罗春芳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不轻,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啊?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连嫂子见状却是抿嘴一笑,那笑容里透着一丝了然于胸的意味,轻声说道:“咱们都是过来人了,这点事儿哪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帅气的小伙儿,你咋就舍得拒绝了呢?”
罗春芳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过日子又不能光看那张脸,长得好看顶啥用?要是只有一副好皮囊,日子也长久不了啊!”说着,她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楼下的何景舒,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叹息。
“我都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对于自已真正想要的东西,心里跟明镜似的。难道还要带着这四个孩子再去冒这个险、尝那个苦头吗?你也是明白的,我根本就没有试错的资本啊!”罗春芳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连嫂子听着罗春芳的这番话,心中自然能够理解她的顾虑和担忧。毕竟,一个女人独自拉扯着四个孩子生活,本就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若是再轻易地踏入一段新感情,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让孩子们跟着受苦受累。
想到这里,连嫂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罗春芳才好。是啊,如果只是独身一人,或许还有胆量去勇敢尝试一番,但如今有着四个孩子需要照顾,确实不得不瞻前顾后,多做考虑。
何团长啊,我可帮不了你喽,自求多福吧!
何景舒在楼下站了半夜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家属院,纷纷好奇,指指点点,一大早就讨论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位新来的副团长,居然在一楼傻傻地站了大半个夜晚!”一个大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假的?在一楼啊?”另一个人满脸惊讶地追问。
“千真万确!就是一楼,我亲眼看到的,他一直对着张营长住的那间房子发呆呢!”这位目击者言之凿凿。
“张营长那屋子?不会吧……”有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可不就是嘛!我盯着看了好久,绝对错不了,他就直勾勾地望着张营长的屋子。我跟我家老头子私下里琢磨着,估摸着这位副团长八成是瞧上张营长刚娶进门的媳妇啦!说不定现在正懊悔自已没能早点出手呢,所以才会在这里暗自神伤。”
说这话的是二团的一个家属,整日里就喜欢看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若不是在军区,早就被人拖出去批斗了,就喜欢没事瞎配对!
“哎呀,别瞎说,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何团长再怎么样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团长,而且他家世又那么好,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已婚妇女呢?”一位比较理智的大爷提出了质疑。
“你倒别说,张营长新娶的那个媳妇还不错的!”
“什么呀,一点儿都没罗大厨好看,一个个就是眼瞎!”一个大妈撇撇嘴,她最讨厌这些狐猸子了,什么东西!
谁知那想给罗春芳介绍给侄子的大爷也凑了过来:“罗大厨咋的了,谁惦记?”
见这人来了,所有人都扭头就走!
只留下那位大爷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嘴里嘟囔着:“怎么了这是?”
这流言很快就传到了军区,张强听到后,大脑一阵充血,脑袋嗡嗡作响,这抢了自已的职务还想抢自已的媳妇?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