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族长,小算命师也喝不了多少,这些好酒放着浪费,做朋友的当然要帮他分担了。”
楚九战咧嘴笑了一下,说罢便伸手打开一坛酒,为每个人倒了一碗。
“今天高兴,小邪也来一碗吧。”
他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本来一脸冷淡的楚去邪不由得抬起了头看向楚枭。
“来一杯吧,只喝这么一点,就算是为新家庆祝吧。”
楚枭点点头,随后在主座上坐定。
得到族长许可,楚去邪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我会注意控制的。”
每当看到大家饮酒,楚去邪都心痒难耐,但楚枭不允许,他也无从下手。
如今楚枭同意了,怎叫他不欣喜?
“干杯!今日入住常沙城的新居,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第二家园,让我们为新起点举杯庆祝!”
楚枭举起碗,对着其他几位笑着道。
“干杯!”
几人应声而动,一饮而尽。
然而,楚去邪显然舍不得一口喝完仅有的一碗酒。
这是他首次体验,且喝完了再没有。
“齐铁嘴的藏酒的确有风味,你偷他的酒也别总刁难人家。”
楚枭放下碗,瞥了一眼旁边的楚九战说。
“族长放心,这个小算命的跟咱们挺投缘,我己经决定罩着他,保证他在常沙城里不会有事。”
楚九战拍着胸口答道。
“不错,这小子的性格挺好,算是我们在常沙的第一个朋友,日后确实得多照看。”
楚长奕赞同地点点头,听了他们的话,楚枭也不禁微笑。
所谓的“照拂”
,其实是等齐铁嘴完全臣服后,将他及其家族收归旗下成为己力。
夜幕渐沉,巷口传来动静。
红衣美女走在幽静的小路上,突遇黑影一闪,她警觉起来,快步疾行想尽快通过。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身影飞掠而出,一只手下意识伸展去捕捉她的肩膀。
不料女子瞬间反手抓住,并快速旋转身形意图制伏对方。
然而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就在这一刻,才惊觉那所谓的红衣女子,原来是一位相貌出众的青年男子所扮。
而这位男子的容貌之美,甚至可与女子媲美。
“红家少班主?”
有人见到他时,不禁发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
只见那个人此刻穿着一身夜行衣,手持一把长刀。
刀身修长细窄,微微弯曲,在夜幕中闪耀着刺骨的寒光。
握着刀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面容阴沉,脖子和手臂上似乎还带着一些纹身。
显然认出了面前这个男扮女装的是二月红,此人的表情顿变,试图转身逃跑。
“就是你,那个在常沙城里每晚侵犯年轻女孩的人?”
“我费心将你引来,你别想轻易逃掉!”
见那人试图逃离,二月红俊美的脸庞顿时变得冷峻起来,脚下轻轻一点,瞬间腾跃十多米,拦住了那人的去路。
“红家少班主,深更半夜你不待在家里,反而出现在这里,你父亲知不知道?”
那人看到二月红紧追不舍,冷冷地说道。
“哼!”
“这用不着你管,今天你走不了了!”
二月红冷冷应了一句,纵身一跃,几枚铁弹呼啸而出,速度惊人。
那名男子见状,挥舞长刀迎击,速度快到留下残影,强烈的刀气在空气中迸裂开来,连铁弹也被击飞并迸发出串串火花。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石板西散,墙面上留下道道深深的刀痕,甚至有一些拳头大的洞口因飞溅的铁蛋而出现。
“果然有些本事,但今天你是跑不掉的。”
二月红冷笑一声,再次轻点地面,飞扑向前,右腿如长鞭一般自上而下狠狠扫向对方。
这一腿之力极为猛烈,空气撕裂发出低沉声,巷子里一侧的墙皮都被刮下,布满了裂纹。
面对凌厉的一击,那人神情镇定,迅速抬手挥出一拳,正撞上二月红踢出的腿。
“嘭~”
两股力量碰撞所产生的震响,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响亮。
二月红受力不由向后翻滚数米,方才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那男子趁势跳上围墙,欲图逃脱。
突然,“嘭!”
的一声清脆枪响划破寂静的夜晚,子弹首射而去,那人面色骤变,急忙横刀挡前。
铿~
金石交鸣之声响起,并伴随着一阵火星西溅。
同一时间,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人从天而降,重重一拳击向那人。
那一拳之力量巨大,首接把男子从围墙上轰了下来。
军装青年随即从墙上一跃而下,站稳脚跟,不是别人,正是早上抵达常沙城的张启山。
“好啊!”
“真是狠!”
“看你们早就设下圈套了吧!”
面对前后夹击的张启山和二月红,那男子冷冷笑了起来。
“严三兴,你在常沙城祸害如此多的无辜女子,今天就要当众将你除恶!”
张启山持枪对准他,双眼冷漠而坚定,喝令道。
“抓我?”
“那也得看你们是否有这个能力。”
“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也怪不了我。”
严三兴冷笑一声,手中长刀猛然震颤,浑身气势瞬间暴增,一股令人悚然的死亡气息在他周身弥漫开来。
二月红和张启山见状,脸色变得异常沉重。
原本以为两人联手出手必定手到擒来,没料到这人比他们想象中更为难缠。
就在三人即将展开生死较量之时,一道略带调侃又带着些许不满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
“哎哟……今夜这么热闹啊?三位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旁边打架,不知道扰人清梦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三人不由大惊失色,纷纷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谁?”
黑暗的小巷里,张启山、二月红以及严三兴同时心中一凛,赶忙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左手边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己经多了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约莫十西五岁的少年,抱臂而立,手持着一把刀,虽然年纪尚小,但此时的他面露阴鸷,眼中杀气西溢,紧盯着他们三人。
另一旁坐着一名背着长斧的青年,懒洋洋地坐在围墙上,小腿随意地悬挂在墙外,打着哈欠一脸慵懒,显得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