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怒道:“我遭报应?你占别人的便宜,得了好处这么多年,人家萧辰不过是拿回自己家的东西,你到不乐意了?你凭什么不乐意?”
“你是他爹啊,这么护着他,要不,你把他们三人养着,以后给你养老送终!”
易中海显然说不过贾张氏,张了半天口,硬是怼不出一个字。
“我受伤着呢,不和你一般见识。”
说完,易中海支支吾吾,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贾张氏心里又气又烦躁。
自己儿子还在班上。
儿媳又出去了,没一个人帮她。
不过,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萧辰那家人。
离开那么多年了,偏偏现在回来。
三个小孩儿,住两间房子。
他们一家呢,挤在一个屋内。
真是不公平。
那个叫萧辰的,一点也肯妥协,到现在还问她要房租。
她这把老骨头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等自家儿子回来,看那小子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阎埠贵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他老婆魏金珠说道:“我看贾张氏气得要死,你说萧辰会不会真和我们要房租啊。”
三大爷阎埠贵说道:“要什么房租啊,有没签合同,你要是和我要房租,你得把合同拿出来,你不能口说无凭吧。”
“可咱们的确用了家人的房子啊。”
“是,咱们是用了,当初也不是咱们撬的门,那不是贾张氏做的事吗,对,我当初的确和贾张氏说了几句,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也没有指使她去撬门吧。”
阎埠贵夹了一口白菜,“放心吧,找也是找贾张氏,首先,锁不是我撬的,人也不是我教唆的,只不过,我暂时把东西放进去了几天而己,你担心什么?”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看那萧辰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你啊,最好少理他,这件事,服个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搪塞过去得了,别搞到最后,真让咱们出钱。”
“出钱,不能够,你看看外面都是她们家的东西,我啊,把东西移出来了,现在又不在他屋内,要什么房租,哪里来的证据,谁给他当证人,没有的!放心,这事,我心里有数。”
“行吧,反正只要不出钱,怎么都好。”
与此同时,许大茂回到家里。
娄小娥刚嫁进来,二人关系还算如胶似漆。
许大茂丢了钱,一进屋话也没说,就进去给娄小娥做饭。
娄小娥家里条件好,又是高知家庭,当初娶她时,不少人追,他可是下了血本,又立下誓言,说这辈子不让娄小娥进厨房,干家务,娄小娥才肯答应嫁给他。
“今天吃什么?”
“晚上了,昨天做了几个丸子,等会儿晚上吃。”
娄小娥从背后抱住许大茂,娇滴滴地说道:“你说今天要给我什么买来着?”
许大茂心里一冷,他答应娄小娥给她买可可粉,这东西可是进口商品,原本就难买,价格还贵,可娄小娥想喝,他就答应了。
原本真要去买,结果钱被偷了。
“怎么不说话,”娄小娥放开手,“许大茂,你是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许大茂哄道,“哪里的话,我对你,哪里有舍不得的时候,就今天,今天吧。”
许大茂不太想说。
娄小娥不高兴了,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怎么,这么快就在外面找了人?还是说把钱给秦淮茹了?”
“不是,哪能呢,她谁啊,我给她!”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人可看到你们走的挺近,我告诉你,我眼里融不进去沙子,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许大茂赶紧把手里的菜刀放下,“这是哪个碎嘴子说的,没这回事!”
“那你说,钱究竟花哪了?”
许大茂见瞒不过,“唉,钱根本就不是花哪里了,是,是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给偷了,我钱包都没了,不值钱,里面还有粮票呢?”
许大茂把衣服口袋翻给她看。
“真没,钱包都没了。”
娄小娥冷言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连钱包都给别人了。”
许大茂一着急,声音高出去几个分贝,“我的姑奶奶,真没有,今天就是这么寸,偏偏把钱包丢了,不用说你了,我自己都心疼的要死。”
“说吧,你什么时候丢的。”
“我哪里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我要是知道什么时候丢,他不就丢不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去了单位,差不多离开院子,一个小时之内吧。”
还在院内瞎溜达的易中海和何雨柱刚好听到这几句。
钱包丢了。
何雨柱心道,呵,刚才还说,自己没事呢,就知道,你不会没事。
但易中海走心了。
一个小时,不会吧,自己被瓦片砸到也是一个小时。
易中海连门都没敲就进了许大茂家里。
把许大茂吓了一跳。
许大茂喊道:“干嘛呢,干嘛呢!你们二人突然进来,我没锁门,不代表你们能随意进啊。”
易中海没理会这点,首接问道:“你钱包真的丢了,刚才为什么没说?”
许大茂有点不耐烦,这老婆还没哄好呢,又多出一个搅屎棍。
“丢就丢了,也不算个事。”
“怎么不算事啦?”娄小娥有点不高兴。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啦,你们就别来烦我了,我够头疼了,一辈子也没丢过钱,偏偏丢钱了,你们还来烦我。”
何雨柱差点笑出来,他发现只要许大茂没落好,他心里就特高兴,天生的死对头。
易中海实在憋不住了,这事他自从在医院里,就心里不踏实。
这人吧,不往迷信方面想,还真没事。
一旦想了,处处都觉得能对得上。
易中海说道:“大茂,你看啊,你和我,平时也没事,偏偏就是今天,我,头被砸,你,钱包被偷,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都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咱们是不是真造报应了!”
许大茂盯着易中海诚恳的眼神,“你是说,那小子,萧辰,他真有这本事?呼风唤雨?不能够吧?”
许大茂半信半疑。
“你就说是不是吧!也就是他对咱们两人说了那句什么诅咒的,怎么就应验了呢,别人怎么没有。”
“不对啊,咱们不就多说了两句,就这么大损失,他不是应该先找贾张氏和阎埠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