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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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账本暗藏玄机,神秘势力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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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地玫瑰的宫闱权谋
作者:
林溪吟
本章字数:
8356
更新时间:
2025-04-15

摇曳的烛火在青砖地上扭出细长如鬼魅般的影子,跳跃的火光在墙上晃动,映得西周的阴影也跟着扭曲起来。

冯若瑶的剑穗还在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是暗夜中的低语。

她死死地盯着被火舌燎出焦边的账册,那焦黑的边缘卷曲着,仿佛是狰狞的鬼脸。

喉间泛起的铁锈味比肩伤更刺痛,那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让她一阵作呕。

八岁那日宫门前蒸腾的莲花香,那馥郁、清幽的香气仿佛实质一般,竟与此刻灰烬里散发的带着一丝焦糊的气息重叠,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腔。

"墨莲产自突厥的鸠兰雪山。"杜师爷用指甲刮着纸张,纸张发出清脆的沙沙声,细碎的金砂如点点繁星般簌簌而落,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但账本用纸是御供的雪涛笺。"他官袍袖口沾着朱砂,那鲜艳的红色在暗沉的官袍上格外刺眼,想来这三个时辰他己将六部卷宗翻了个遍,手指翻动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赵启渊忽然握住冯若瑶执剑的手腕,那有力的手掌带着微微的温热,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将剑柄攥出了血痕,粗糙的剑柄硌得手心生疼。

帝王掌心覆着层薄茧,那是少年时在北境战场留下的痕迹,着她的手背,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烽火硝烟。"传旨,三日内清点内务府十年间雪涛笺去向。"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室内久久回荡。

"且慢。"冯若瑶用剑尖挑起焦黑的纸页,纸页发出轻微的脆响,"当年太后赏赐父亲的兵符匣,用的就是浸过莲花香的雪涛笺。"她记得那个春日,阳光明媚却带着一丝寒意,父亲接过木匣时指尖发颤,那微微颤抖的手指仿佛还在眼前,三日后便横死朱雀大街。

杜师爷猛地抬头,官帽险些滑落,帽缨晃动发出轻轻的声响,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愕。"兵部旧档记载,冯老将军的兵符匣...是金丝楠木?"

烛芯"啪"地爆开,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冯若瑶耳畔轰鸣,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当年她趴在灵堂棺椁边,那冰冷的棺木触感透过衣衫传来,分明闻到金丝楠木混着莲花香——就像此刻帐册燃烧的气味,那股香气仿佛能穿透时光,将她拉回到那个悲痛的时刻。

原来早在十年前,暗处的蛇就盘踞在宫闱深处。

* * *

五更天的梆子声清脆而响亮,惊飞檐下宿鸟,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冯若瑶策马穿过晨雾,冰冷的雾气打在脸上,如刀割一般,伤口又被缰绳磨出血,那丝丝的疼痛沿着手臂蔓延开来。

朱雀大街西侧第三间铺面挂着"墨香斋"匾额,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

正是雪涛笺的御用供货商。

"军爷明鉴,上月走水烧了十年账册..."掌柜跪在地上发抖,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带动着地面的灰尘轻轻扬起,后颈有道新月状疤痕,在微弱的晨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冯若瑶突然抽出佩剑挑起他腰间玉佩——莲纹缠绕的蟒形,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太庙密纹如出一辙。

"三日前你送老母出城看诊。"她将剑刃压在掌柜颤抖的喉结,那冰冷的剑刃触感让掌柜浑身一颤,"城西刘大夫说令堂患的是心疾,最忌颠簸。"见对方瞳孔骤缩,她收起剑锋轻笑:"本将恰好认识位擅治心疾的太医。"

掌柜突然重重叩首,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额角渗出鲜血,那鲜红的血液在地面上缓缓蔓延。"求将军救救草民老母!"他从暗格里摸出本泛黄账册,账册纸张发出陈旧的沙沙声,"上月有人逼小的烧了真账本..."

赵启渊将茶盏重重顿在龙案上,茶盏与龙案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溅出的茶水浸湿了刑部刚呈的奏折,那湿漉漉的纸张颜色变得更深。

十二名经手雪涛笺的官吏,竟有七人近日告病,余下五人不是家中幼子失踪,便是田产突然惹上官司。

"传朕口谕,凡涉及此案者皆迁入禁军别院。"他扯下腰间龙纹玉佩扔给暗卫首领,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轻微的风声,"拿着这个去太医院,就说朕突发恶疾需要会诊——把告病那几个的脉案给朕翻个底朝天。"

暮色西合时,天空被染成一片橙红色,冯若瑶带着墨香斋掌柜跪在御书房。

室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室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赵启渊抚过账册上熟悉的莲花纹,那细腻的纹路在指尖,突然用指甲刮开装订线,装订线断裂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夹层里掉出片风干的雪山莲瓣,莲瓣飘落的声音轻柔而细微,边缘用突厥文刺着个"祭"字。

"十年前的今日..."冯若瑶突然按住突跳的太阳穴,那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头颅炸开。

父亲灵柩入土时,她曾看见送葬队伍里有片雪色衣角,袖口绣的正是这样的莲瓣,那洁白的衣角在风中飘动,仿佛是父亲离去的背影。

窗外忽有夜枭厉啸,那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杜师爷捧着舆图踉跄闯入,他急促的脚步声在地面上响起,官帽歪斜着露出鬓角白发。"墨香斋上月走水的时辰,正对应紫微垣天枢星位!"他展开的北境地图上,七个朱砂标记连成弯刀形状,"这些商铺的位置..."

话未说完,远处宫墙突然传来金吾卫的呼喝声,那洪亮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冯若瑶本能地按剑转身,却见赵启渊抬手截住一片飘入窗棂的雪花,雪花落在掌心,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微微一颤——那雪花竟在帝王掌心凝成冰珠,中心裹着粒金砂,金砂在冰珠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玄铁砂。"两人异口同声。

北境战场上淬炼暗器的秘药,此刻却混在春夜的雪沫里,悄然渗入宫墙,那冰冷的雪沫打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

冯若瑶忽然嗅到极淡的莲花香,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转身时剑穗扫灭了烛火,烛火熄灭的瞬间,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月光如水倾泻在龙案上,那清冷的月光洒在舆图上,那片雪山莲瓣的倒影竟在舆图上蜿蜒游动,最终停在标注"鸠兰雪山"的位置,化作蛇形暗纹,那暗纹在月光下隐隐约约,仿佛有生命一般。

冰珠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冯若瑶用剑尖挑起那粒玄铁砂,玄铁砂在剑尖上微微晃动。

北境的风雪仿佛随着这个动作灌入御书房,那寒冷的气流带着呼啸声涌入室内,案头堆积的卷宗突然被穿堂风掀得哗哗作响,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墨香斋掌柜死了。"暗卫首领跪在阶下回禀时,腰间的玄铁令牌还在往下滴水,水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牢里送去的参汤刚过银针,但仵作说...是喉骨自内而外碎裂。"

赵启渊的指节叩在舆图蛇形暗纹处,指节与舆图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朱砂标记突然晕染成血渍,那鲜艳的血渍在舆图上格外刺眼。

三个时辰前还锁在禁军别院的五名证人,此刻竟都成了护城河里的浮尸。

最蹊跷的是刑部存档的雪涛笺样纸,全数变成了浸过酸浆的竹纸。

杜师爷突然掀开官袍前襟,官袍摩擦发出沙沙声,露出内衬缝着的半片账页:"那日灰烬落在下官袖口时,下官用浆糊黏住了这角。"残缺的墨迹在烛火烤炙下渐渐显现青紫色,那青紫色的墨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将军请看这莲花纹的叶脉走向。"

冯若瑶的剑穗猛地打翻了茶盏,茶盏落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十年前父亲灵柩前飘落的纸钱上,那些用银粉勾勒的叶脉正是这般左旋纹路——而御供的雪涛笺本该是右旋纹。

"墨香斋的掌柜说过,上月烧的是假账本。"赵启渊忽然用银筷夹起冰珠掷入炭盆,冰珠与炭火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爆开的蓝火中竟浮出蛇形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缓缓飘动,"杜卿,你连夜带人去查..."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那沉闷的声响让人心惊。

冯若瑶踹开雕花木窗,木窗与墙壁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时正看见当值的小太监七窍流血倒在石榴树下,怀里还抱着刚取来的北境军报。

血泊里泡着的羊皮卷上,鸠兰雪山的标记处破了个焦黑的洞,那焦黑的洞仿佛是一个黑暗的深渊。

杜师爷突然扑到案前抓起舆图,他慌乱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声,官帽歪斜着露出鬓角白发:"这些朱砂标记连成的弯刀,其实是倒置的北斗!"他颤抖的手指划过七个红点,"墨香斋走水那日...正是谷雨三候萍始生!"

冯若瑶的剑鞘重重磕在青砖上,剑鞘与青砖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十年前父亲接兵符那日,母亲养的睡莲突然在寒冬绽放,花蕊里就凝着这样的冰珠,那冰珠的寒冷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记忆中。

她抓起军报碎片对着月光细看,月光洒在碎片上,焦洞边缘的卷曲形状,竟与父亲棺木上的火漆印分毫不差。

"去冰窖。"赵启渊突然扯下龙袍广袖,龙袍摩擦发出沙沙声,露出腕间狰狞的箭疤——那是他十五岁在北境中的冷箭,箭簇就淬着玄铁砂,那道伤疤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伤痛。

冯若瑶注意到他指尖在舆图某处重重划过,那里本该是工部去年新建的冰库,此刻在月光下却浮现出莲花状暗纹,那暗纹在月光下隐隐约约,透着一丝神秘。

子时的梆子声再次响起,惊起夜鸦,夜鸦扑腾翅膀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冯若瑶踹开冰窖铜门,铜门与地面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扑面而来的不是寒气,而是浓重的莲花香,那浓郁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三百具冰棺整齐排列在黑暗中,每具棺盖上都用金粉绘着左旋莲纹,在微弱的月光下,那金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赵启渊的火折子照亮最近那具冰棺,火折子燃烧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冯若瑶的剑尖突然剧烈颤抖——躺在里面的,赫然是今晨还在刑部大堂作证的刘主事。

杜师爷官袍下摆结满冰碴,他蹲下身用指甲刮下棺盖冰霜,冰霜被刮落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些冰...是鸠兰雪山的千年玄冰。"融化在掌心的冰水竟带着淡淡血腥味,那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下官记得工部奏报说过,今春皇陵修缮用了三百车南海冰石。"

冯若瑶突然挥剑劈开冰棺,剑刃与冰棺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刘主事僵硬的手掌里攥着半块兵符,缺口处残留的火漆颜色,与她当年在父亲掌心抠下的一模一样。

冰棺底部慢慢渗出黑红色液体,那液体流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冰窖中格外清晰,在满地冰碴间蜿蜒成蛇形,最终停在她染血的战靴前。

赵启渊的玉扳指突然裂成两半,碎玉坠地时发出的声响,像极了十年前北境战场上那支擦过他耳畔的鸣镝,那清脆的声响在冰窖中回荡。

他弯腰拾起兵符碎片的瞬间,整个冰窖的莲花纹突然泛起幽蓝荧光,那幽蓝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三百具冰棺同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声音在冰窖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退后!"冯若瑶扯着杜师爷的衣领暴退三步,他们的脚步声在冰面上响起。

她束发的银簪突然自行飞出,叮地钉在冰窖穹顶某处,银簪飞行的声音在冰窖中回荡。

月光透过气窗照在那点银光上,竟映出个用玄铁砂绘制的狼首图腾——正是突厥王庭失传百年的血祭符,那图腾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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