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樱景严散落,桥面上的高柱瞬间被摧毁,巨大的骨蛇被打成了碎片,伴随着喷洒的鲜血和掉落的碎石,恋次倒在了血泊中。
“从脚底上升的这千把刀刃,然后再由刀刃再粉碎并产生的无数刀刃。就像是想知道这刀刃的数量一样,你是不可能赢我的。”白哉缓缓走向己经濒死的恋次,俯视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吧。是级别。猴子捞月,他们眼中的月亮不过是水中的泡影,即使费尽全力去捞,最后也不过是沉入水底罢了。你的尖牙是无法触碰到我的,永远。”言罢朽木白哉缓缓转身,随后扭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恋次,最后迈步离开。
“不是我自夸,在承受这无数刀刃后想要维持人形都难。”
感受到自己的队长的远离,恋次用仅剩的刀柄撑在地上艰难起身,周围狒狒王蛇尾丸的碎片化做一阵阵雾气状的灵压回到刀柄上,卍解被强制退出恢复成了浅打。
“还活着吗?不要乱动,会缩短寿命的。”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白哉开口好心提醒。随后神情平淡的转头看向朝自己冲来的恋次
“还……还没完!我还可以战斗!”
“你没听到吗?我说了会缩短寿命的。”下一秒,宛如樱花花瓣的刀刃在白哉指尖聚集,十几把樱花组成的长刀飞射而出,瞬间贯穿了恋次的大腿了和脚掌。伴随着惨叫和鲜血,恋次被钉在了原地。白哉缓步走来,看着跪在地上哀嚎的恋次,优雅的从地上拔出一把刀抵在恋次的脖子上,冷冷开口。
“姑且称赞你一下,在承受了我的卍解后竟然还能呼吸。但是,如果你接下来还动的话,我的剑会把你的身体化为灰烬。还有你明白吗?你的卍解己经消失了,违背意志的卍解消失意味着你离死己经不远了。事到如今我再问你一次,你还要说想救露琪亚这种笑话吗?”
“我……我发过誓了。”忍受着身上的痛苦,恋次艰难抓住插在身上的刀刃。因为被千本樱景严正面击中,重伤的他己经无力呼吸,身上的灵压也开始化作灰烬逐渐降低。
“发过誓?跟谁?”白哉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挣扎的恋次,在他眼中无论恋次再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千本樱的刀刃,就像他的剑无论如何也碰不到他一样。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微变,有些不相信看着面前这只被自己无数次踩在脚下的野狗。
“没有谁啊……只是跟我的灵魂发过誓啊!”恋次用力握碎插在手上的刀刃,挣脱开其他利刃束缚,义无反顾的冲向前期的朽木白哉。他阿散井恋次,这次哪怕是赌上性命,也绝对要救出露琪亚!
“啊啊啊!”
“噗呲。”
鲜血的飞溅,恋次的咆哮声停止下来。他的斩魄刀断成了两截,一半掉落在地,剩下的那部分捅在了白哉身上可是连衣服都没捅破。伴随着一阵阵碎裂声,剩下的刀刃也化作了碎片。
“可恶。”看着手中己经只剩刀柄,恋次无力的跪倒在地失去了生机。
“干的漂亮。”白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赞许,无视了脸上被溅到的血滴,他一把扯下脖子上银白风花纱盖在恋次身上,表达了自己对这位副队长的认可。
“我承认,你的獠牙可以触碰到我了。”
……
“喂!恋次醒醒!”
“啪!”
“谁啊!”恋次艰难睁开眼睛忍着脸上那个通红的巴掌印看着面前熟悉的西道身影。
“哟,终于醒了。没想到你竟然被打的这么惨。”凑看着面前一脸黑线的恋次,嘴角上挂着笑意。
“怎么是你?你的事办完了?还有杏寿郎,理吉你们怎么在这?花太郎你怎么……”
“失败了,但感受到你的灵压快消失了我就赶过来,话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狼狈。至于他们,是我路上遇到的,是你的朋友吗?”说到这里,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急忙转移话题。不想因为自己的异状吓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过后自己的情绪有时候特别不稳定,很容易暴走,特别是涉及到身边人的时候。
“杏寿郎你为什么……”恋次艰难抬头看着面前有着一头黄红色相间的长发的杏寿郎,语气里带着不解,虽说自己和这位跟自己同属六番队的三席是好友。但自己要来救人这件事可是没跟他提过的,要知道这可是相当于叛逃啊,他为什么要抛弃大好前程来帮自己。
“是理吉带我来的,话说恋次,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你差点就死了!”
“我……”看着大声咆哮的杏寿郎,恋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知道会这个样子所以才不想让你跟我一起来送死啊。
“你可是我在来到尸魂界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啊!难道你想让我看着你去送死吗!人无论强大弱小都有一死,但我不想留下遗憾。”杏寿郎郑重的看向面前的友人,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谢谢你,杏寿郎。花太郎,谢了。是你救了我吧?你不是被拘禁了吗?”
“是我放出来的。”看着浑身缠满绷带的阿散井恋次一旁的理吉缓缓开口。
“理吉……”恋次有些愧疚的看着这个自己的小迷弟,要知道自己之前为了逃跑可是伤害过他啊。
“是理吉趁守备不注意把我放出来的,至于阿散井副队长您的伤在我来之前就己经被治疗的差不多了,能做到这种事的恐怕只有……”说到这里花太郎脑海中出现了一位温柔的女性背影——西番队队长卯之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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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处刑仪式开始。”看着面前一身白色囚服的朽木露琪亚,处刑台下总队长缓缓开口。
“真是不容易的集结啊。看来除了总队长大人的一番队我们二番队其余番队除了京乐的八番队,队长和副队长都没到齐。五、十一、十二是没有办法,其他人是怎么想的。还有京乐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带上了他们队的三席。”看着有些空旷的双极之丘,碎蜂不由感慨随后有些疑惑看向跟在京乐身边的那个粉紫色眼眸,扎有单边侧马尾的少女——栗花落香奈乎。
一旁的大前田有些无语,话说队长你没资格说别人吧。要不是我叫你,你恐怕还在殴打贴了那小子照片的沙袋吧。但他不敢说,他怕说了之后,自家队长会把他送上去一块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