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替我做过仔细的身体检查。
可在发现我非常健康后,虽觉得很莫名其妙为什么我会被送进来,他还是让人把我转移到这间病房里。
全程我都装死,忙活了一晚上总得抓住机会休息下。
不过,上条当麻就没那么走运了。
直到早上,他才被送到病房来。
期间又见到那位青蛙医生,从他站在还陷入着昏迷的上条当麻病床前的自言自语,我知晓一些上条当麻的情况。
上条当麻似是脑部遭到了严重的物理性破坏,几乎所有记忆都荡然无存了。
那位青蛙医生一直在疑惑嘀咕着,是不是有人打开了上条当麻的头盖骨,把电击棒进去过,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我则知道,那是上条当麻的头部被那片看似轻飘飘的发光羽毛砸中了。
同情之余,我也很纳闷。
之前是忘了食蜂操祈,现在又是彻底失忆,上条当麻怎么老跟自己记忆过不去,不过好歹也算保住了小命。
后来那位青蛙医生也离开了,只留下护士照看。
对上条当麻的情况我也爱莫能助,只能继续舒畅的补了一觉。
再醒来时,食蜂操祈就推门进来了。
见到她我灵光一闪,于是产生了以上的恶趣味念头。
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我也失忆了,这妮子会怎么区别对待。
对此我早已轻车熟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趁食蜂操祈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拉着坐下,手就不客气环住她的纤腰,让她发育成熟美好的身体逐渐贴近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先浑水摸鱼再说。
“哔”的一声,
脑袋在这瞬间突然传来一阵刺激的麻痹感,同时阿瓦隆被迫启动。
我倒吸了口凉气,见到食蜂操祈不知什么时候把遥控器拿在手里对准了我。
难道她又忘了,她的『心理掌握』对我无效吗?
可食蜂操祈像是早知会如此,脸色显得一派淡定。
仿佛单纯只是为了“哔”我一下,遏制我的下一步动作。
“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沉声呵斥。
“?”
我流露出一脸问号,收回手捂住额头,“……你刚才拿什么电我?”
“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食蜂操祈却仰起脸,抬起嘴角露出个自信的微笑,仿佛看穿了一切:
“你还以为,我会给你故技重施的机会,让你把浓厚的欲望继续宣泄在我身上吗?”
糟糕。
是上次的假装失忆,让这妮子对我有所提防了吗?
但是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之前我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我一脸茫然反问。
这让原本自信满满的食蜂操祈抿起了嘴,她歪过头再度仔细审视我。
“你该不会,真的全忘记了?”
或许是我表现得太自然,她又半信半疑起来,只是言语间不知为什么,好像反而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当然不是。”
我轻摇摇头说,让食蜂操祈一愕,随即却又补充道:“我这不是还记得你吗?”
“啊?”
“被你这么‘哔’的一下,我好像又想起关于你的什么。”
我皱起眉头,仿佛陷入沉思,“我想起…我们好像一起掉入地下被困住,然后一起抱团取暖……还和你在阴暗巷子里单独相处,互诉衷肠……”
“等、等一下,你记得这么都只有这些?”
食蜂操祈匆忙打断我,“这些反而没必要记住好吗?快给我消除,消除!哔哔哔——”
她手速飞快的连按起自己的遥控器,让我大脑皮层又闪过一阵阵刺激的麻痹,阿瓦隆也被迫连轴运转。
老实说,一旦习惯了这种麻痹感,感觉还挺……舒服的。
“够了够了,不要再按了。”
我抓住食蜂操祈的手制止了她,“我最后还想起的……是为了保护你,奋不顾身的冲向了某个庞然大物,之后就彻底断片了,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己是怎么被送到这里来的,都完全没有印象。”
我像是努力回想,却再也想不起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只记得关于我的事……?”
食蜂操祈听到这里,愣住片刻,才语气有点异样确认。
我点了点头。
食蜂操祈短暂发了下怔。
“你会冲上去,其实不是为了保护我……”
然后她声音很轻嘟囔,“但把你搞成现在这样,的确是我的责任,我也已经做好为此负责到底的觉悟了。”
“负责到底?”
我看了眼脸上浮现一阵内疚之色的食蜂操祈,微微一笑:
“不用啦,印象里我是心甘情愿那样去做的,这也更加让我确信我们之间的存在的关系和羁绊,如果你真的要负责的话,只需要履行你现在身份的职责就好了。”
“我的职责?”
食蜂操祈不解的蹙眉。
“就是,探病女友的职责咯……”
我说着,拉着食蜂操祈的手把她又拉近了些,一只手也轻抚上她光滑的后背,两人的脸瞬间又变得很近,彼此四目交接。
而我的视线,也虎视眈眈落在她傲人的胸部上。
察觉我火热的视线,食蜂操祈瞬间像是回想起什么,面颊顷刻泛红,更是焕发出一股不符合她年纪的惊人娇艳。
“稍等一下,我直说了!我们其实只是……”
食蜂操祈目光躲闪,飞快的扫了那边病床的上条当麻一眼,边想解释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我却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
上条当麻好不容易记住了她,假如把我们之间的合作协议说出来,被可能已经能察觉外界声音的上条当麻听到,那就前功尽弃了。
我循着她的目光望向上条当麻,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你是怕被人不小心看到害羞呀。”
我一伸手,就扯过两张病床间的隔离布帘,挡住了上条当麻,才又转向食蜂操祈,“这样应该就没问题吧?”
“才不是这个问题!”
食蜂操祈有点气急败坏叫道。
“那是什么?”
我继续耐心的柔声说道:“反正我们不是早就做过比这还要亲密的事吗?一回事二回熟,你也应该开始习惯了才对……”
我听似无意的话,让食蜂操祈一时娇羞得更厉害,脸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耳际。
明明外表看起来是那么骚里骚气,为什么一玩真的就原形毕露呢?
这个时候,就得由我占据主动才行。
我没有再说什么,就歪过头靠上去,熟练的噙住了她那极具光泽的娇嫩樱唇,不给她再纠结的机会。
食蜂操祈错愕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