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一边品着酒,一边吃着美味!
“嗯,别说这酒菜,还真不错!”
“道爷也是犯傻,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王禅品尝着美酒佳肴,大饱齐人之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禅略带三分醉意……
雅间外边,老鸨子时不时瞟向雅间的方向!
“这位道爷,大白天狎妓,也是出了奇啦?”
“这些江湖人,看来真是不好得罪,一个不小心就能把秋月楼给拆了!”
日落西山,秋月楼也到了开门迎客的时间。
不少城中大户,商贾,乃至官员,纷纷而至!
有的是来看歌舞的,有的是来谈事的,还有的是来找相好的。
可谓热闹非凡!
华灯初上,宾客如云,秋月楼内热闹非凡!
就在楼下,表演歌舞到达顶峰之际。
楼上天字号雅间,房门大开,里面传出阵阵靡靡之音,跟着一个女人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边跑边喊!“妈妈,妈妈快来人啊!奴家受不了啦!”
“快叫其他姑娘过来,那位道爷,太厉害了!”
一阵嘈杂声,顿时让场面为之一惊!
跟着乱了起来,不少恩客纷纷询问身边的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鸨子见表演被打断,再看跑出来的姑娘,身上仅是穿着贴身肚兜,亵裤,光着脚!
头发凌乱不堪,青丝垂肩,身上布满了汗珠!就跟蒸熟的蟹子一样。
妆容也花了,看着狼狈至极!
老鸨子乍看之下,吓了一跳,还以为看见鬼了呢!
姑娘踉踉跄跄跑到老鸨跟前,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老鸨子的大腿。
“妈妈,救命啊!那位道爷太厉害了!”
“姐妹们遭受不住啊!”
老鸨子这才想起楼上雅间,还有这么一位爷。
“到底怎么了?”
姑娘闻言,哭得梨花带雨!“妈妈呀,那位道爷的家伙,会变大!”
老鸨子听得这个气呀!
那个男的不会变啊!
姑娘自知说不明白,只好连说,带比划!
“妈妈呀,那位道爷的家伙,好比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姑娘在楼里做了也有些年头了,接的恩客不在少数,可就没见过功夫这么好的!”
“妈妈呀,你快去看看吧!好几个姐妹,此刻都昏死过去了!”
老鸨子一听,也是吓了一跳!
暗自算了算时间,从正午,到这会,这道爷真乃奇人也!
来不及多想,招呼小二哥,一起奔向了楼上雅间。
此刻雅间外边,不少恩客已经堵在门口,朝里面观望。
地上躺着几个姑娘,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内室里面,有几个姑娘见到老鸨子来了,齐声高喝!“妈妈救命啊!”
这些人也不好进去!
直到老鸨子过来,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老鸨子跃众而出,进到了房间里面。
王禅听见动静,转身回头瞧了一眼。
简单整理一下衣服!“我说,你们什么意思?”
老鸨子看着一个个姑娘,心里都在滴血。
这些可都是钱啊?
但对上王禅,老鸨子还没有什么底气!
毕竟这位道爷一看就是练家子,这帮武林人士都是一帮亡命徒,动不动就拔刀相向!
明白这些道理的老鸨子,只能赔笑,一脸的谄媚,很怕王禅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已的小命。
“道爷,我楼里这些姑娘,都是柔弱女子,可经不起道爷这般……”
王禅看了一眼老鸨子,心里也是一愣!
在家,李青萝修习阴阳交合图,对上自已也就是几个时辰!
这毫无内力的女子,别说二十个,就是再翻一倍,也不是自已的对手。
朝门外瞟了一眼,见人越来越多,心说这里不能待了!
王禅也不解释,灵力运转,朝着衣架一招手。
衣服无风自起,穿到了身上!
御起宝剑,拂尘,一个纵身跳出了窗外。
跟着一块金锭飞入房中,落在了桌子前。
“老鸨子,姑娘不错,有缘道爷再来!”
全程老鸨子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直到王禅离开,老鸨子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吓死老婆子了!”
第二天一早,苏州城里,也不知道谁传的!
传出一道士在秋月楼,大杀四方,把楼里的姑娘杀的丢盔弃甲,夺命而逃!
要不是老鸨子主动献身,姑娘们都难逃毒手。
消息一出,瞬间传遍苏州城!
不少酒肆,茶楼,还找来说书人,把这事编成了故事,大为传唱。
而事主王禅,此刻已经到了百里开外,对此一无所知。
大理官道之上,一个人影极速而行。
此人面容丑陋,披头散发,身穿麻布衣!
双脚残疾,靠着手中一副铁拐而行。
王禅御风而行,正好跟来人走个碰面!
此人看见王禅,心里也是一惊。
“你是何人!为何阻我去路!”
王禅见此人说话并没有张口,而是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法门,腹语交谈!
心里就有了些许猜测!
“你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段延庆闻言,顿时手中铁拐暗自提防,准备随时出手。
王禅对此呵呵一笑!“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段延庆冷眼看着王禅!“尊驾何人,段延庆自问跟尊驾没有交集!”
王禅哈哈大笑了起来!跟着飘然落地。
“段延庆,我跟你第一次见,第一次见!”
“我都说了,别紧张!”
“搞得,道爷欺负你似的!”
段延庆冷眼观察王禅,心里直犯嘀咕,心说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
“道长要是无事,段延庆就此别过!”
说完,铁拐触地,整个人飞起朝着来路掠过!
王禅哪能遂他愿,微微抬手!“给我过来!”
掌心发力一吸,段延庆整个人就朝着王禅飞了过去。
段延庆心中骇然,想要运功抵挡,可不管他怎么提气运转内力,发现自已丹田之中的真气无法调动起来!
这可吓坏了段延庆!“阁下这是何故!”
说话间,段延庆的肩头,就被王禅给抓住了。
段延庆感觉自身一阵酥麻,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