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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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民不与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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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国徽之下
作者:
湘水柔情
本章字数:
15188
更新时间:
2025-01-11

王慧慧的困扰让张建华很是恼怒,要知道张建华可是早已经把王慧慧当成了要一同奔赴婚姻殿堂的那个女人,一股莫名其妙的愤慨和妒意不知不觉的便在张建华的内心里萌生。

不过王慧慧抱怨归抱怨,她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去过多的刺激张建华,在正常人看来男未婚女未嫁,互相倾慕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况张建华和王慧慧的这层关系也并没有公开,如果因为这件事对于周建太过于的介怀那总是不好的,现在张建华不是也调到县委来了,并且也知道了张建华和王慧慧两个人已经是情侣的这个事实,想必像这样的麻烦对于王慧慧来说会少很多。

张建华也开始正式的接手彭县长原秘书小杨的一切工作,不过张建华看的出小杨心里是有些不满的,并且小杨甚至还把这种不满显露在张建华的身上。

这个时候的张建自然不必过多的在乎这些的,干部的调动在机关也只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如果人人都把自已工作性质的改变归罪于接替他的那个人的话,这工作也不用干了。

不得不说张建华是个勤奋的人,早早的就来到了县委,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的办公室就紧挨着县长室,他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县长办公室的钥匙,把彭友亮的办公室打扫了一遍,这或许会是张建华后面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在打扫的同时还把今天的报纸和文件也一并放在了彭友亮的办工作上。

彭友亮在古阳县做了八年的县长,每天上班的时间都比较固定前后不会相差两三分钟,今天正好遇见刚打扫完 的张建华,看到这个勤快的年轻人彭友亮的心情也是非常好的。

彭友亮笑眯眯的对张建华说道。

:“建华啊,咱们这里有专门的后勤保洁人员,以后这种事情就让他们做,这不是你的工作。”

张建华一边给彭友亮的茶杯泡满一杯热茶一边回答着说道。

:“彭县长,您的办公室比较特殊,一些重要的文件还是不便于让别的工作人员看到的,他们要是把重要的东西丢错了那可是不得了的。”

说着就把茶杯放在了彭友亮的办公桌上,彭友亮刚坐下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一摞报纸和文件就带上了老花镜翻阅起来,当彭友亮看到那些今天的报纸上用红笔在下面划上线条的新闻内容的时候,不由的惊讶起来,张建华第一天给他当秘书就表现的这般细致,这一点让他 不由的又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不少好感。

彭友亮一边阅读着州政府制定订阅的一份报纸一边对张建华说道。

:“这都是你标注的?”

张建华依旧是用那种极为谦卑的语气回答着彭友亮的话。

:“是的,这报纸上的内容太繁杂了,我自已觉得一些没用的信息会消耗您老的精力,所以我就把几条我自已认为重要点的事件新闻给标注了出来。”

彭友亮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满意的神采,似乎很快彭友亮的思想就被报纸上的一篇简短的报道给吸引。

彭友亮说道。

:“这是两篇是发生在我们古阳县的事情呀!”

这些报纸张建华早上也简单的阅读了一下,的确有两篇报道是发生在古阳县的,其中篇幅较大的几乎占了半块报纸版面的新闻就是讲述古阳县那个投资千万的项目茶府天街于昨天正式开业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吹捧县委的那位夏副县长和对这条商圈未来的美好憧憬。

另外一篇不足百余字的新闻却是一个较为负面的新闻,而且还不是报社记者的采访,只是热心群众的投稿,大概那不足百字的内容就是说古阳县和永县临交接的两个村子发生了械斗,还死了一个人的事情,这种事情还和那个乡的乡长有所牵扯,虽然这些来之群众的新闻线索具体的真相也不一定真实,但是既然州府的这家如同内刊一样的新闻媒体能把这篇报道刊登出来想必也是请示过州委宣传部了的结果。

看到这一条新闻的时候彭友亮的面色就有些难看了起来,随着内容的深入,彭友亮的表情就越发的难看,随着砰的一声响动,彭友亮把那份报纸拍在了桌子上,一边摘掉老花镜一边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上的报纸 嘴里骂道。

:“荒唐!实在是荒唐,这个黄福生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张建华当然知道彭友亮生气的点是那第二篇不足百字的报道。

张建华说道。

:“彭县长您老别动气,上次赵老师可是对我说过了你心脏不太好,您先消消气,再说了这也不一定是报纸上说的那样。”

彭友亮语气有些激动。

:“妈妈的,告状都告到州里了,难道他黄福生 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说着就十分懊恼的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一言不发,这样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确实怎么能不叫人不天怒人怨,但是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那么一些人总是觉得自已受到了某种虚无缥缈的不公正对待,而把这点小小的暂时的不平衡给无限制 的放大,就如同他在牛儿山当乡长的时候,一时间无法解决那些既不适合种茶叶又不适合开办采石场的村子挣不到钱的问题时,那些村民也不是满腹牢骚的开始埋怨起张建华这位乡长,甚至一些极为难听且又恶毒的话语还传到了州里。

但是在这个问题上张建华也不知道如何劝慰这位很是生气的县长,许久张建华开口尝试着用自已在牛儿山的经历试图 让彭友亮放弃那般的愤怒,可是正当张建华刚要提及自已在牛儿山的时候就被彭友亮给打断了,张建华的话似乎让彭友亮更加的生气,不过很快这种气氛的尴尬就被彭友亮以长吁一口给打破。

彭友亮拿出一支香烟在鼻子上闻了闻,张建华赶紧说道。

:“彭县长你不是早就戒烟了吗?戒了就还是不要抽了吧。”

彭友亮看着一脸紧张的张建华把手上的烟又放回烟盒里去笑着回应道。

:“是谁说我要抽的,我只是闻闻。”

沉思片刻之后眼前这位县长似乎不再如同刚才那样生气了,彭友亮看了看张建华说道。

:“建华啊,你是不知道,你刚才想告诉我你在牛儿山的时候一些不满现状的村民们会胡说八道是吗?”

彭友亮在县长办公室来回踱着步子,稍微停顿之后才又继续对张建华说道。

:“你要知道,那时候你还只是一个乡长,在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多少个如同你这样的乡长 ,建华呀,置业容易守业难得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们这些在古阳县百姓看来位高权重的这些干部,要营造一个好的政治空间是多难得一件事情,任何一个负面的有后果的事情对于就目前形式一片大好的古阳县来说都是一个极不安定的因数,如果有一天你能走的更远 ,建华呀你就明白了,那些看似很小的麻烦一旦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稍微推波助澜一下,是完全能断送一个人的政治生涯的!”

彭友亮的这一席话让这个刚走上仕途的年轻人顿时理解了在那天陈雨请他吃饭时候说过的话,县委不比牛儿山乡党委,反复的琢磨了一番彭友亮的话语,张建华就越是感到内心深处的一阵胆寒,这报纸上刊登的不仅仅是一则微小的关于和永县相交界山村的新闻而是某个人的别有用心。

那个和永县相交界的乡镇甚至比牛儿山乡更为偏远,那里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们怎么会去给一个州府机关的内刊传递一个这样的新闻,显然这是某些人的有心之举,如果这个内刊一样的媒体总是能把精力放在如同今天这个新闻一样的事情上去的话,那么那些总是越级上访的人就不至于一年四季不是在上访就是在去上访的路上了。

彭友亮之所以这样勃然大怒也绝非是因为那个乡镇下辖的一个小小的村子发生了一件这样和乡政府领导有牵连的命案而是这样不切实际的,断章取义般的报道会出现在这样一份政治色彩浓郁的刊物上。

一阵之后彭友亮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对张建华说道。

:“建华呀,你帮我通知一个下午的会议。”

张建华立刻掏出笔在工作记录本上沙沙的记录起来。

彭友亮说。

:“让夏国恩他们和周建以及黄福生下午他们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如何消除这件事的负面影响,顺便看看到底是谁在搞我们古阳县。”

彭友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识的把那个我字说的很重,张建华转身走出彭友亮的办公室,找出那本用于内部联络用的电话簿来开始挨个给需要通知的几位领导干部打电话 ,这是秘书的工作内容。

虽然刚走上仕途之路的张建华对这些政治阴谋并不怎么有兴趣,但是好奇心总是能让人对答案这种事有着无限好奇的窥视之心的,张建华在心里也开始猜测起来那个推动着这个事件的人到底是谁来。

夏国恩?又或者是吴郑宇?古阳县这两位副县长的名字不知不觉的就出现在张建华的脑海中来,想着张建华又玩味的摇了摇头,夏国恩正是那位意气风发的刚推动了茶府天街项目的夏副县长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显然已经成了下一任县长的既定人选,夏国恩即便是要争夺县长的位置也不会用这么一件事情,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要知道茶府天街项目的成功就已经给夏国恩狠狠地捞到了一波政治资本,但凡是个人都不会在个时候搞这样的事情的。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明确的针对性,即便是有点影响的话那也是影响到彭友亮这位一县之长,可是这种影响对于即将退休正逐步退居二线的彭友亮来说又有什么用呢,可以说这种影响几乎就是微乎其微的。

周建和黄福生这样的层次显然更加不可能,要是推动这件事要说有影响的那其中影响最大的正是周建和黄福生了。

黄福生首当其冲,期刊里的受到牵连的人就是黄福生,那个与永县交界的村子也正是周建对口的一个扶贫村,这样做对他来说只会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那有人会搬起石头打自已的脚,但是这个人又会是谁呢?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件偶发事件。

下午的会议定在三点钟准时开始,之所以定在三点还是充分照顾了黄福生这位偏远地区的乡长这次事情的当事人。

参会的人员并不多所以就定在了三楼的小会议室,张建华电话通知 夏国恩这位风头正旺的副县长的时候夏国恩人并不在县里而是去到了州府参加另外一个会议了,电话里的夏国恩也是十分的诚恳表示自已会给彭友亮打电话说明一下的。

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夏国恩与彭友亮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也仅仅是相差 了那么半级,加上现在的夏国恩在州委开会确实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待吴振宇和周建还有黄福生都先后来到这间并不大的会议室之后,张建华才去叫醒正在午睡的彭友亮,彭友亮一脸阴云的拿着早上的那份期刊缓步走进会议室,环顾了几位前来开会的几个领导干部,啪的一声把那份报纸拍在了桌子上,这一声响动确实把黄福生吓了一跳,这个三十多岁的肥胖男人差点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也是难看至极。

彭友亮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正在写会议记录的张建华语气冷冽的问道。

:“夏县长怎么还没到?要不要再给他去个电话。”

这话倒是让张建华有些糊涂了,在上午通知的时候他挨个打的电话,而且是从小到大通知的,这夏国恩明明就说自已在州里不能参加下午的这个会议,还专门说会给彭友亮说明一下情况的,难道他没有打电话给彭友亮,不,这绝对不可能,从平时 为人处世的态度夏国恩不可能这样,即便是正在如日中天的现在,他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张建华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

:“夏副县长说今天他在州里开会,赶不回来,说给你打电话。”

彭友亮依旧没有一副好脸色也不知道是和张建华在说还是说给在坐的几个人听的。

:“他夏国恩现在可真是个大忙人!”

张建华知道这显然是彭友亮故意这么说的,即便是夏国恩现在正在如日中天但是也最终还是要接替彭友亮的位置的,吴振宇和周建也一言不发的撇了一眼正一脸煞白的黄福生,看的出来黄福生此时此刻的表情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

彭友亮转头望向黄福生对吴振宇和周建就说道。

:“今天的州府期刊想必你们都又看到了吧?”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州府内部的期刊和人民日报是湘州各级政府必须订阅的报纸,别看这湘州期刊发行面不广但是上满的信息量往往能代表着州委州政府的风向,所以在机关里就有这么一句话,上班第一件事不是泡杯茶而是看看今天的湘州期刊。

吴振宇和周建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这次彭县长紧急把三人招来开这个会议的目的。

彭友亮指了指放在会议室那椭圆形的会议桌上的那份被张建华勾画过的湘州期刊转头又对黄福生说道。

:“那好,福生那就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你瞧瞧你这都是干了什么事,夏国恩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给我们这全州第一贫困县的GDP稍微往前拉动一点,今年看着有望摆脱这个丢人的帽子,你倒好。”

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黄福生才有稍微放缓了些语气继续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黄福生脸上的色彩已经由煞白变得铁青起来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的说道。

:“彭县长,彭老师我这可真的是冤枉啊!”

黄福生情急之下这般脱口而出的话让张建华感到有些滑稽,虽然张建华很少看电视剧但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却又和张建华看过的那些为数不多的电视剧十分相似。

彭友亮显然对这个肚肥脸油的黄福生乡长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彭友亮气恼的几乎是带着责骂的说道。

:“我是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问你冤不冤枉!”

吴振宇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就坐在身旁的黄福生说道。

:“小黄啊!到底是怎么个事情啊?怎么把你也牵扯进去了,这可是影响极为恶劣的,要是闹大了会给咱们整个古阳县县政府都带来不好的影响的,这都快到十月你们乡出了这么个事情很可能会影响到今年的财政预算的,特别是你还被牵扯其中。”

吴振宇这话说的是黄福生额头直冒冷汗,支支吾吾的说道。

:“彭县长这真的不怪我,我这人你是了解的,我怎么能干出那种欺压百姓的事情来,还把一个老百姓给逼的喝农药的地步了,真的这,这真的跟我没关系,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说的,湘州期刊上面虽然没有明确的描写那位官员就是眼前这位黄福生乡长直接的行为导致了那位老百姓喝农药,但是那期刊上分明就是用了袒护,纵容这一系列令人玩味的词语。

黄福生也向会议上的几位领导说起了发生在那个与永县交界的小村子的事情来,原来这位黄福生乡长就是从发生喝农药事件的那个村子走出来的干部,喝农药的那户人家和黄福生的大伯是邻居更是本家,只是在中国那个大搞计划生育的特殊时期,他大伯的这个邻居就一心想生个儿子好延续香火,但是这显然是和国家政策相违背的,但是生儿子传宗接代的思想对于这些农民来说又是那么的根深蒂固,所以早些年这一家人就为了躲避计划生育政策到处流浪,终于最后还是未能如愿以偿的生个儿子,反而应为超生怕被处罚过上了居无定所的生活,搞得家里一贫如洗。

村里的人甚至都以为这户人家在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是事情就有那么蹊跷,黄福生的大伯前一阵子准备拔掉旧的木房子盖一座新的水泥砖房子,因为黄福生的那些弟弟也长大了该是到了时候娶亲结婚年纪了,黄福生的大伯一琢磨自已家的宅基地也就那么大,于是把主意就打到了那个十多年都没有回来过的邻居家的那块地基上了。

这在村里特别是这种族亲的村子显然是被人唾弃的,不过这些年黄福生那个大伯因为有了这个当乡长的侄儿,底气也确实充足了不少,虽然有人指指点点说三到四,但是这黄福生的大伯还是找到了村长,想用一块自家的离老屋较远的石头地和那位邻居交换,这对于村长来说算什么个事情,就算那邻居愿意这也联系不到人家,虽然村长也觉得这样也不妥但是还是碍于黄福生大伯那个当乡长的侄儿的面子上以村委会的名义同意了这件事。

村民们虽有不满但是也确实和自已家没多大关系,大家都觉得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没过多久一幢二层的洋楼就在那个村子修成了,为此黄福生的大伯还特意摆了酒席宴请村民庆祝新居落成,那乔迁宴黄福生也是参加了的,当时黄福生也确实觉得自已大伯这样做却有不妥,那被他大伯强行置换的宅基地毕竟是有主之物,但是既然村长都同意了何况他大伯也是用了一块宅基地置换的,房子也竖了起来,现如今米已成炊加之碍于情面他也确实不好怎么说这件事,只是在酒宴上稍微的说了几句村长在这件事上有不妥之处,但是村长也确实因为自已是乡长才这样做的。

就上个月月初那户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回到了村子里,得知自已家的老屋被黄福生的大伯给强占了,于是三番五次的上门去闹,起初两家人还没有发生冲突,黄福生的大伯还自知理亏,一再苦苦相求并且同意在原来那块置换的宅基地的基础上在给与五千块钱的经济补偿。

那成想那户人家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十万,否则就要拔掉黄福生大伯家新修的房子,村长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解,但是那户人家就是死活不同意,这是人家的老屋,你们未经过人家的同意就擅自和给别人换了,现在人家要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那户人家根本也就不是想要回那老屋而是想要讹诈一笔钱,村子情急之下就说了一句,你们别闹人家的侄儿现在可是乡长,你们再这样上人家家里撒泼打滚,搞不好乡长能叫派出所给你抓去坐牢。

村长本只是想用这话压一压这个一心想生儿子的无赖,那成想着竟然成了事件升级的导火索,村长万万没想到一个穷了半辈子多的人什么都不会惧怕,对他来说就只有穷最可怕,一屁股就坐在了黄福生大伯家的堂屋中间不肯起来,还扬言道,他们黄家欺负自已,有本事叫他那当乡长的侄儿打死自已,否则不给钱就死在他们家里。

黄福生的大伯一看这阵仗就上前去想要把这无赖拽起来,可能是言语和动作上有些粗鲁,两人就扭打在一起,村长一看这也惹不起这无赖,村里人也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大部分村民也都对着黄福生这个大伯有些妒意,所以很能把这两年黄福生这个大伯逐渐富裕起来的原因都归咎于他的那个乡长侄儿。

这下子好了报应来了,黄福生的大伯和那无赖汉从屋内打到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这可把村长急的团团转,要是闹出个好歹来那放在村部的协议可是自已签的字,于是赶忙打电话给当乡长的黄福生,可是事情就有那么巧,那天黄福生正好去湘州党校学习,开会,那电话是怎么也打不通,无奈这村长只能给乡派出所打电话。

这乡镇派出所是基层中的基层,所长一听这还了得,当然其中黄福生是乡长的因数要占了更多,于是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就带着七八个辅警开了两辆警车,乌拉,乌拉的赶到现场。

到达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被黄福生大伯侵占了宅基地的无赖给铐了起来,当时现场看那黄福生的大伯毕竟是要伤的重一些,加上这些基层辅警的执法态度上的欠缺,蛮横的把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给带上了警车,因为村长和参与打架的是黄福生大伯的原因也就没把黄福生大伯一起带回所里,这样一来在村里就有人指指点点,那些说的话也是甚是难听。

那个和黄福生大伯打架的无赖被带回了所里,一下子就老实了,毕竟老百姓还是怕穿制服的,派出所也没有理由拘留人家不是吗?于是当天下午就把人给放了,并且给村长打了电话让村里调解解决。

不过呢那个人心里很是不服气,觉得自已受了巨大的侮辱,黄福生大伯就仗着有个当乡长的侄儿欺负了自已,于是当天晚上喝了点酒,可能是酒精上头了,那人拎着一瓶农药就来到了黄福生大伯家,就在黄福生大伯家的堂屋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一瓶子的敌敌畏给灌了下去,人在送医院的路上就没了。

人没了就成了大事,人家虽然没有儿子但是还有五个女儿,于是那家人就怎么也不肯下葬硬是把人抬到了黄福生大伯的家里放着,县公安机关也介入了调查,但是这人确实是自杀的,虽然是和黄福生大伯家发生了冲突,但是你自已喝农药导致了死亡这也是事实,于是县公安局和村支部乃至乡镇府就出面调解这件事情,最终双方达成协议由黄福生大伯家赔偿死掉的那个人家属六万六千元,那家人几个女儿早也已经都有了自已的家庭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在位自已这个本就不怎么正常的老爹闹下去,也就同意了这样的调解。

当然这里面也肯定是有一些黄福生的因素在里面的,毕竟是一条人命,区区六万多块钱也不多,就算是黄福生没有亲自出面干预了这件事情,那他的干部身份也会在无形中改变一些人的初衷,就比如说喝农药自杀的那家的几个女儿,因为毕竟自古就有一句俗语说的好,民不与官斗。

这就是黄福生说的整件事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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