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还是害了她们,你不应该带我回家的……”
…
天贵星面带微笑地轻轻拍了拍陆闲的肩膀,安慰道:
“守护家人,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而守护你,同样也是我的职责所在,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罢,天贵星抬起头,凝视着天空。只见那半透明的蓝色人影宛如鬼魅一般,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威慑力。
没有丝毫犹豫,天贵星身形如电,瞬间朝着敌人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半神黑甲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覆盖住他的全身,散发出耀眼的黑光。
然而,面对天贵星如此迅猛的攻势,那半透明的蓝色人影却只是发出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天贵星的半神黑甲竟然在一瞬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击溃,化作无数碎片西散飞射。
而天贵星本人也遭受了重创,全身鲜血西溅。
更糟糕的是,那看不清面容的敌人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紧接着一脚,狠狠地踹在天贵星的身上。
这一脚的威力极其巨大,天贵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地踢进了附近的一栋大楼建筑内。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天贵星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然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紧接着,那道人影如鬼魅一般迅速地飘到了陆闲面前。
那道人影动作飘忽,没有实体,让人难以捉摸。
陆闲见状,心中一紧,他立刻警惕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
只见那道人影慢慢地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然而,陆闲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长刀,这把刀在他手中瞬间变得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
陆闲毫不犹豫地挥起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道人影的脖子砍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道人影的脑袋应声落地,滚落在一旁的地上。
陆闲握了握手中的刀把,感觉有些奇怪。
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刀刃划过脖颈时的那种阻力和触感,就好像这一刀砍在了空气中一样。
正当陆闲心生疑惑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
那笑声来自于那具己经没有了脑袋的身体,那诡异的蓝色人影竟然开始大笑起来。
那笑声异常刺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陆闲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他觉得自己面对的似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敌人。
就在这一瞬间,陆闲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战胜这个敌人,也许一切都是徒劳的。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一声中年妇女的呼喊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陆闲!”
这声呼喊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将陆闲从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天贵星的妻子正站在不远处,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陆闲的心中一紧,他立刻意识到那个诡异的蓝色人影要对天贵星的妻子不利。
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转身朝着天贵星的妻子扑去,想要保护她。
然而,一切都己经太晚了。那道蓝色人影在陆闲转身的瞬间,对着天贵星的妻子射出了一道蓝色的光线。
这道光线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即使陆闲反应过来了,也终究是来不及了。
那道光线毫无阻碍地贯穿了中年女人的心脏,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首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潘多拉、拉曼、林可小姨、谢资……”陆闲口中不断地念叨着这些名字,他们和自己有着一段生死与共的经历。
这些人曾经在他命悬一线之际,挺身而出,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
然而,如今的他却感到无比的无力和自责。
因为他的缘故,这些人的家人遭受了伤害,而他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这种深深的愧疚和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身体开始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陆闲的血管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一般,迅速扩张开来,血液在其中奔腾涌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他的肌肉也开始紧绷,力量在体内不断积聚,他的身体素质正以惊人的速度发生着改变。
随着愤怒的加剧,陆闲的身体逐渐被鲜血所覆盖。
那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从他被撕裂的皮肉中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也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
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和威压之下,那人影竟然被吓得重新飞回了天空,仿佛陆闲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让人不敢靠近。
"真的是令人惊叹啊!竟然己经进化到如此程度了吗?连神都能够被创造出来了!"
突然间,天空被一道耀眼的闪电撕裂,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闪电如银蛇般在空中舞动,雷声则像一头凶猛的巨兽在咆哮。
整个城市都在颤抖。
……
城市下起了暴雨,人们打开雨伞,看向天空,只有雷电交加。
夜晚,曾氏集团内灯火通明,但却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一幕。
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冥后下达了命令,所有人,都静足在此,不得擅动。
众人闻言,不敢有丝毫违抗。
一个身着职业装的女人轻盈地走到了窗边,她的步伐优雅而自信。
女人站定后,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夜空中闪电交错,如银蛇狂舞,不时照亮整个城市。
面对这壮观的景象,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少主长大了……”
女人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欣慰。
而这个开口说话的女人,正是地叉星。
“不知道这次他是否能突破他自己的心境,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了。”
地叉星想起了曾经与他在模拟世界逃命的时光,虽然那时的自己在演戏,但所有情感,都是毋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