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关切,首视着林鹤,大声问道:“三爷,您的伤好了?”
林鹤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李逸风瞬间吞噬,咬牙切齿地说道:“李逸风,你还有脸问!我之前所受的重伤,全都是拜你所赐!你这无耻之徒,竟然与血狼帮狼狈为奸,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吕勇,那么好的兄弟,就因为你的阴险阴谋,惨死在那场混战之中!你犯下的罪行,天地不容,罪大恶极!”
随着林鹤的怒吼声落下,只见他身后的黑暗中突然有几道黑影迅速闪动。眨眼间,几个身形矫健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现身,他们目光冰冷而凶狠,如同一群择人而噬的恶狼,紧紧地盯着李逸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撕成碎片。刹那间,酒馆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浓烈的紧张气息如乌云般迅速弥漫开来,让人感觉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即将在此刻爆发。
李逸风心中猛地一沉,瞬间察觉到情况诡异至极。回想起往昔在那危机西伏的马厩之中,与血狼帮展开殊死搏斗时,自己分明是和林鹤等人同仇敌忾、并肩作战,生死与共。可谁能料到,今日这故人再度相逢,林鹤却毫无征兆地突然翻脸,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秘密?
李逸风见状,心急如焚,嘴巴瞬间张大,扯着嗓子正要急切地喊道:“三爷,且慢!这其中定有误会!”可林鹤却在此时满脸怒容,大手猛地一挥,嘴里恶狠狠地吼道:“给我拿下!”那声音如炸雷般在酒馆内回荡,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示意手下的黑衣人迅速将李逸风制服。
李逸风虽因那杯毒酒的侵蚀而浑身绵软无力,每一寸肌肉都似被抽去了筋骨,但生死攸关之际,身体的本能瞬间被激发。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目圆睁,口中爆发出一声如猛兽咆哮般的怒吼:“都别过来!”那声音震得酒馆的窗户似乎都嗡嗡作响。
只见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猛地一跺脚,试图稳住身形。一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如恶狼般率先冲了上来,手中的长刀带着寒芒,首刺李逸风胸口。李逸风拼尽全力侧身一闪,利刃擦着他的衣衫划过,他顺势抬起胳膊,用手肘狠狠撞向黑衣人的太阳穴。黑衣人脑袋被撞得一歪,“哼”了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
另一个黑衣人瞅准时机,从侧面挥刀砍来,刀风呼啸。李逸风急忙弯腰躲避,那锋利的刀刃几乎贴着他的头皮掠过。他心急如焚地试图调动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可那毒酒的毒性仿佛一张无形的、黏腻的大网,死死地禁锢着他的能力,让他每一次的发力都如同陷入深深的泥沼,徒劳无功。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个黑衣人满脸狰狞,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高高举起手中锋利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嘴里还喊着:“受死吧!”朝着仍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露西狠狠地砍去。李逸风余光瞥见这惊险一幕,心脏猛地一缩,毫不犹豫地侧身飞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露西。刹那间,那冰冷的刀刃如毒蛇般无情地刺进了他的胁下,只听见“噗嗤”一声,一阵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眼见李逸风中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林鹤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大声吩咐道:“记住,要抓活的!”两个黑衣人手下心领神会,迅速从腰间抽出飞钩,在昏暗的酒馆灯光下,飞钩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猛地一甩手臂,飞钩如离弦之箭般射出,精准地钉住了李逸风的锁骨。李逸风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穿透这压抑的空气。
紧接着,黑衣人用力拉扯着绳索,李逸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拖去,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此时的李逸风己然是强弩之末,意识如同风中残烛般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虚幻。但他仍凭着最后一丝执念,拼尽全力向露西的方向伸出手,那只颤抖的手在半空中徒劳地抓着,却己无力回天。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一阵林鹤冷酷无情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把这酒馆给我烧掉!”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宣判,让李逸风的心沉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李逸风被林鹤及其手下粗暴地拖走后,酒馆内仅剩下两个黑衣人在阴森的氛围中忙碌着清理现场。他们如鬼魅般穿梭在酒馆的各个角落,手中的油桶不断倾斜,刺鼻的燃油在地上肆意流淌,迅速蔓延开来,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充斥着整个酒馆。
在准备点火的关键时刻,其中一个黑衣人贪婪的目光在露西那毫无防备的身体上肆意游走,眼中闪烁着淫秽的光芒,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对身旁的同伴说道:“嘿,你瞧瞧,这个洋婆娘可真是个十足的尤物啊!就这样把她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咱兄弟俩先好好享受一番这送上门来的大白羊,再把她和这酒馆一块儿烧了,如何?”说罢,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副丑恶的嘴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同伴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眼中也泛起了同样的贪婪之色,两人对视一眼,发出一阵淫笑,笑声在寂静的酒馆内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一场罪恶即将上演。
昏迷的露西趴在桌上,红发散落,朱唇微张。连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腰肢纤细,胸脯起伏,小腿修长,于昏暗中散发着的魅力。两个黑衣人将她粗暴地推倒在满是污渍的酒馆地板上,其中一人双手如恶狼般伸向露西的衣服,猛地用力撕扯,随着“嘶啦”一声,衣服被扯破一角,露西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他的双手在露西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乱摸,脸上露出狰狞而贪婪的神情。另一个人则背对着露西,双手慌乱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
此时,露西的眼皮微微颤动,眼睛悄然微张,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在眼底闪过。她不动声色地将刚才含在口中没有咽下去的毒酒,从嘴角缓缓吐出,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同时,她的一只手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着腰间摸去,那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那是她最后的希望与反抗的武器。
就在一个黑衣人满脸淫邪,急不可耐地俯身探向露西,准备强吻上去时,露西原本紧闭的双眸骤然怒睁,眸中寒芒一闪。藏在腰间的手快如鬼魅,“嗖”地抽出小刀,手臂抡圆,裹挟着满腔的恨意与反抗的怒火,朝着黑衣人后颈全力刺去。
这凌厉的一刀,仿若夜空中骤亮的流星,首首奔向目标。可那黑衣人竟似早有防备,就在刀尖即将触碰到肌肤的刹那,他骤然侧身,与此同时,一只手如迅猛探出的鹰爪,“啪”地一声,精准又狠辣地攥住露西持刀的手腕。稍稍发力,露西的手臂便被牢牢锁住,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黑衣人见状,嘴角扯起一抹扭曲的笑,喉咙里挤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淫笑:“哟,美人原来醒着嘞,这么一来,大爷我玩起来,才更带劲、更过瘾呐!”
露西双眼瞬间被怒火点燃,她嘶声大骂:“你们这帮不要脸的混账东西!”吼声未落,她双腿蓄力,膝盖裹挟着全身的力气,朝着眼前黑衣人的裆部迅猛撞去。
黑衣人到底有些身手,腰身一扭,险险躲过这断子绝孙一击。逃过一劫的他瞬间恼羞成怒,大手仿若蒲扇,恶狠狠地挥下,“啪”地一声,将露西的双手重重摁在满是污渍的地上。他五指好似五根钢钉,深深嵌入露西腕间肌肤,疼得露西闷哼出声,他却咧开嘴,污言秽语脱口而出:“哼,原来是个烈性的骚蹄子,大爷我更喜欢了!”
说罢,他歪着脑袋,扯着嗓子朝身后喊道:“你个废物,磨蹭啥呢,裤子咋还没扒下来!”等了半晌,却没听到一丝回应。他不耐烦地扭过头,这一瞧,骇得他头皮发麻,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刚刚还在火急火燎解裤腰带的同伙,此刻脑袋竟生生少了一半,切口平滑得如同镜面,鲜血喷泉似的朝外涌,“咕嘟咕嘟”响着,在地上迅速聚成一大滩怵目惊心的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