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拽起那姑娘扔向了隼人的方向，继续如法炮制。
“这位同学，你的手段太粗暴了，你……”
“想死你就上来阻止试试。”
建司连头都没回，一句话就把老头怼得哑口无言。
一分钟后，他拿到了四只没有锁屏的手机，全部搁入了自己的书包。
随后，他去到更衣室底部，重新拽起了一名女生的头发。
她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疼痛之下龇牙咧嘴地呼喊。
建司猛然出拳，毫不留情打在了她柔软的腹部。
“咳……”
女生的身体折叠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再次占据了她去全部的心神。
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发电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流了一地。
建司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再次粗暴地拽起了她的脑袋。
“说！我妹妹的照片，除了手机哪里还有！”
她疯狂地摇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建司的胳膊，嘴巴快速张阖，却过了好几秒才发出声来。
“没……没有！我们都没有……百惠，只有百惠和隼人有！”
说话断断续续，建司却也听明白了。
他将其扔在一边，继续下一个。
听到“照片”的字眼，老头彻底不动了。
校园霸凌，他知道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可以掌控的范围。
看建司没有注意他，立刻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
建司从两个炮灰那里得到了相同的结果，终于轮到了那个叫百惠的女生。
也就是刚开始指着他叱责的那一个。
此时她的妆容早已哭花，脸上、身上沾满了灰尘。
建司二话不说，抓住头发拽起之后就是一拳，然后凑到了她的耳边。
“我只问一遍，还有没有备份。
你可以欺负我妹妹，我也可以欺负你。
连隼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会找到你，扒了你的衣服。
送给歌舞伎町？或者找几条的公狗？”
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建司吐露着恶魔低语。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百惠脸上的皮肤，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最后停留在了她下巴的侧面。
“你应该很在乎你的样貌吧，这里，”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从这里把皮肤划开，然后一点一点往上撕。”
“撕一点划一点，撕一点划一点，知道最终会得到什么吗？
你会得到一张人皮面具。
知道你的脸又会变成什么样吗？
血肉，只有鲜红的血肉。”
“呕……”
建司扯着她的头避开了呕吐，又凑到她耳边：
“现在，告诉我，照片有没有备份？”
百惠一边呕吐一边疯狂地摇头，“没……呕……没有！”
建司随手将她扔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然后挪步到了隼人的面前，“轮到你了……”
山本隼人到底是空手道的主将，对疼痛的忍耐程度远远高于那三个女生。
所以他早就恢复了意识，只是他不敢动弹。
修习空手道这些年，受过大大小小的伤。
从经验判断，他的左脚大拇指肯定已经骨折了。
这还不算，主要问题还是在胸口，任何轻微的动作就会引发剧烈的疼痛。
他不能确定是骨折还是骨裂，但是冒然活动的话很可能会加重伤情。
建司出手打人是不争的事实，跟老头想的一样，这件事情注定已经闹大了。
虽然自己受了伤，但应该也能因此度过这场风波。
所以即便见证了建司残暴的手段，他还是生生忍住了没动。
“该你了，空手道主将。”
建司蹲在他的身边，并未像对待三名女生那样出手。
